的由头。
“刚才是师妹说错话了,不过师兄也不该小看我。别看我是个姑娘家,但真能赚到大把的银子。”
玉花湮此言一出,独活马上弹开三步远,用十分怀疑且有些深意的目光盯视着她身上,从上到下一遍又一遍。
玉花湮气结,心道:这小子年纪轻轻地,脑袋里怎么尽是一些歪门邪道的?
想着的时候,她先是冲着独活一笑,而后就冷不防地上前临来就是一脚。独活不防她会如此,直接抱着自己的小腿原地蹦开了。
玉花湮仔细打量着他在斜坡上蹦了半天都是原地,丝毫没有要歪倒或是滚下山的样子,可见功夫底子很是深厚。
“还胡思乱想不?”玉花湮一手提着篮子一手叉在腰上,一本正经地看着已经不再演“猴戏”的少年。
“不敢了,不敢了……”独活作势蹲在玉花湮身边,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不敢看她。
原本只是一双绣鞋在他的视线里,只是转瞬的工夫,眼前竟是多出一张喜笑颜开的秀气小脸来。瞧着那张缺少血色的小脸,独活的嘴角不着痕迹的扯了一下。
“独活师兄,我看你武功这么好。要不,你哪也别去了,留下来教师妹两手防身的功夫吧?”玉花湮知道自己的身子如何,走路走多了都大喘气,当然不会指望能像他人口中那般强身健体。
她这是在为自己留人,现在她是个孩子,孩子若是想要稳固自己的脚跟,自然就得从玩伴儿开始培养。从独活进入她的视线那刻起,其实她就已经在注意他的一切。
武功尚佳,她自能感知出来。缺银子花,又是近身可见的事。若说酒鬼老头寻常时候会不会对他委以重任随时调走,她琢磨着不会。
想来酒鬼老头身边几个常常唤使的徒弟她基本上都见过,可是这么久了,她就连听他们几个提起“独活”这个名字都没有。这不是显而易见么!
“我给你当师父?”独活闻言忽然放下抱着头的双手,见到玉花湮点点颔首,他寻思了一下大大地摇头,“不行,要是给师父知道我逾越了,会扒我皮的。”
“哎呀~~~独活师兄~~”玉花湮放下手里的篮子,拉着他的手臂一阵摇晃,边摇边说,“不会哒~~此间只有咱们二人,我不说、你不说,会有谁知道呢?你看我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那还不来阵风就刮倒了?师父也希望我好,是不是?”
玉花湮这些话说完,独活原本坚毅的颜色有所动摇,她又道:“再说了,我让你教我几手功夫也不是白学的,我每月孝敬你二十两银子花花。如何?”
“真的?”
依照她之前见过宁玉斋发放工钱的惯例,二十两对于钱袋入不敷出的独活来说应该不少了。
独活终于松了口,玉花湮又是一阵捣蒜似地点头。
接下来,就在独活欢欢喜喜地帮他提起手中篮子的时候,她环上他的手臂,一脸堆笑地问:“独活师兄,你怕鬼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