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仅是你能镇得住大师兄!
果不其然,玉花湮瞬时间就醒了过来,在对上谷吟风的目光一刹,她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就是觉得身子不适地一咧嘴。
“小师妹,咱们大师兄与你哥哥不和,你得看住他,不然你哥哥就要遭殃了。”就在残天羡到达药池这岸的时候,谷吟风与玉花湮的悄悄话音已经落定,与此同时,他还确定地对玉花湮眨了眨眼睛。
玉花湮的“会么”还没问出口,就明智地选择了蹙眉,她持着怀疑的态度盯着谷吟风看了一下下,在听见刚才清冷的话音再次传来时候,她选择相信谷吟风。
“我说话你没听见?谷吟风你是不是活腻了?!”
其实残天羡是想说“皮子痒痒”,可是话讲出口之前他又觉得那不像个男子该说的话,不由得中途改了话锋。
谷吟风只觉得自己被身前纤纤素手推了一下,身子后倾之际已经把他们之间的阻碍给让出来了。
残天羡原是站在他的后面,自当是他有意与自己作对。可是在他侧目要加罪谷吟风的时候,雪白的衣摆下坠,面前石榻上的人再次要栽下去。
“又发病了?”残天羡下意识地以为是这样,所以询问的话也便情不自禁地问出,只是在他碰触到有意微凉而绝非冰冷的手以后,担忧的细微神情才收起大半。
遇难捡回一条命的玉花湮并不记得自己有什么旧疾,而她病发的时候,独活也总是说她比寻常的姑娘畏寒,从小如此,她便信了,不疑有他。
所以,此时她听见残天羡问话,只是在心里极不善地菲薄道:你才有病呢!你们全家都有病!哪有人见到姑娘身子不适,就说人家有病的?真是晦气!
但是,似乎是这段日子与独活的相处改变了她对残天羡讨好的模式。虽然她心里也知眼前这个男人是很厉害的、惹不起,但是本能的,她还是白了他一眼,开腔道:
“身子不舒服就一定是病秧子么?我就是身子不舒服,哥哥说那是因为我天生比别的姑娘畏寒,谁有病?你才有病呢!”
语不惊人死不休?
在习惯了小师妹原来应付大师兄的得心应手以后,她忽然出了这样会死得很惨的奇招儿以后,他还真是打从心里就招架不住呢!
“你哥哥?谁说他是你哥哥?”残天羡还从来没和谁吵过架,因为敢和他吵架的除了老神医那个每次都会败下阵来的,怕是也只有独活了。
谷吟风看着俩人剑拔弩张,一垂视、一仰视的阵仗不禁为小师妹捏了一把冷汗。按以前来说,小师妹巧燕善辩是很得大师兄的欢心不假。可是现在这架势,活脱脱一个自寻死路。他就没见过除了师父和小师弟以外,谁顶撞了大师兄以后还能留口活气儿的。
“他不是我哥哥,难道你是我哥么?”玉花湮越战越勇,反正那个面善的人说的事让她看住眼前这个冷冰冰的家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