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在这个时候突然远离小丫头去办事的才对。
“听见没?”谷吟风观之小丫头的心思全都在残天羡给她的信笺上,不由得在想自己没有按照残天羡的指示,提前把信给她对是不对。
“哦。”玉花湮只是哦了一声,就趴在桌子上闷闷不乐。
谷吟风心下暗暗发笑,笑小丫头口是心非:还说不在意大师兄,这才刚走就没了主心骨儿,要是大师兄知道小师妹这么惦念他,会不会就不走了?
……
没有看信,还是忍住没有看信,直待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她和两个小家伙,玉花湮才在烛火摇曳的光亮下打开那暗黄的信笺。
放眼观去,她心里嗤笑自己果然是高估了残天羡对她的记挂。
就三行字,这也算是一封信?这个冰针板是闹哪样?
第一行,没事别瞎折腾,等我回来。
十个字看得玉花湮前面心拔凉,后面又回暖了。
第二行,谁欺负你,别客气,放貂儿们咬他。
玉花湮心道:这倒是霸气,咬完人,我是安全,出了人命,是不是官差就该找上门了?泽国可是要一命抵一命的,到时候咋收场?
第三行,要是貂儿不在身边,就喊萍踪,随叫随到。
看到这里,玉花湮不由得就是一激灵,这些日子她可是没感觉到萍踪就在她身边,难不成那个女人真的不用睡觉么?
她才不信有什么人能随叫随到。
“萍踪。”玉花湮觉得残天羡在夸大他势力下的厉害,所以就像说话那般的正常语调唤出了萍踪的名字。
然而……
“不知姑娘有何事要吩咐?”
玉花湮发誓,自己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将轻功练得和萍踪一样厉害,她眨眼睛了么?不,她还没来得及眨眼,萍踪就已经站在她的床榻边上等候差遣。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人家姑娘,不免尴尬地对萍踪说:“那个……你饿么?咱们去吃点东西吧?”
“姑娘若是无事,萍踪就出去了。”萍踪像极了原来的残天羡,不苟言笑、素颜如冰。
玉花湮还来不及说下一句话,萍踪的身影就又消失在她的面前。而且,萍踪这一进一出,根本没有让她那已经很旧了的房门发出不该有的空响。
将信笺原样折好塞回自己枕下,玉花湮也觉得今日获得的有用消息实在是太多了,她一时有些消化不了。
解衣欲就寝,一个明晃晃的小东西从她的衣襟里掉了出来,垂首一看,正是残天羡临走时候扔给她的钱袋。
怎么看,都觉得这钱袋有些眼熟,不由得捡起来打开封口的绸带,当那叠熟悉的银票和酒鬼老头的信从里面完好无损地被她取出以后,一张更小的纸条也随着掉了出来。
撵开纸条,上面的字迹和残天羡信上的字一模一样,看见上面仍然是短短的一句叮嘱,玉花湮情不自禁地潸然泪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