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她的身后。
这时候的玉花湮才觉察到,应该一直耍戏自己的人中途收了手,实在是不正常。
不禁紧张地回眸看向自己的身后,正见到“谷吟风”脸色难看地蹙眉仿佛时刻都可能会晕倒一般。
“喂!你……”她的话还未说完,高大如山的身影就直直地向她压了下来。
三个时辰之后,她的床榻再一次被某人占用,而她只能可怜巴巴地盯着床榻上只是酣睡的人发呆。
她之前看见谷吟风那奇怪的神情,还以为这家伙又受了什么重伤,谁知道她把床榻让给他以后,谷吟风却告诉她,人家就是过度疲惫。只是,现在的玉花湮心里不是暴涨的气氛,而是满溢的温暖和幸福。
彼世,那个男人快乐与不快的时候,都会去找那个将她推向思路的嫡亲长姐。
今生,如此冷酷的男人疲惫不堪时,想着的是,在昏倒之前也要先见她一面。
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被嫌弃如糟糠和被捧之若珍宝。
怒气没了,诗数日的幽怨也没了,她此时觉得,能见到他好好地回来,而不是见证他说的“若我不得归”,比什么都让她感到满足。
久违的满足。
“看够了么?”温声细语的嗓音,这还是初遇时候的那个残天羡么,残天羡睁开眼睛就见到玉花湮托腮撑头很近很近地坐在他身边。
玉花湮咧了咧嘴,反应极快且不以为意地指着他身下的床榻,又指了指她身后的窗外,“我说公子,你敢不敢不赖在小女子的床榻上,好歹现在咱俩也不是债主与欠债者的关系,你总该没有理由不走了吧?”
她的身边太危险了,他的身边亦是如此,她却不知道他这次为什么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的。
残天羡见她又要赶自己走,不禁蹙了蹙眉,但是转瞬,他的眉头就舒展开来,“不!出门前我们不是这个关系,但是现在又是了。”
“啊?”玉花湮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讷讷地对着躺下时候已经由谷吟风帮他恢复了自己容颜的人。
“难道你都不好奇我撇下你去了哪?都做了什么?”残天羡美则美矣、风华无双地侧过身单手撑在投下,抿唇浅笑注视着对他口是心非的小丫头。
“我又不是怨妇,为啥要好奇你去哪?”玉花湮干脆双臂交叠搁在床边上,然后侧脸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她不想再和“妖孽”对视,怕自己干正经事的魂儿被他勾了去。
“哦。我还当某些小没良心的,知道我这几日的奔波是为了她。哎~~”残天羡见小丫头连看都不看自己,不免更为了她白天当街和一个男子“拉拉扯扯”感到气愤,他没直接过去毒死那个男子都算他有气量了,这丫头居然给他脸色看?
他话音初落时候,伏在床边的人并没有大动作,可似是反应了一下,玉花湮才惊觉自己错过了几百万两那么重要的消息。
蓦然间抬起头,没了半分刚才看不下去人家俊颜的矜持,激动地两手扯住人家的衣袖摇道,“瑶林?你说你去了瑶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