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色,又出了他,这完全就是纵欲过度才会有的脸色。
宴会举行到一半,荣寿便特意和慈禧请了个旨离开了,荣寿说的也很直接,她困了,以往这个时候都睡着了,慈禧心情好,便也答应她了。
白尔达温岚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大殿之中,眼神之中闪过一抹痛色,然后变成了深深的无奈。
除夕没过多久,却传来了皇上身体不舒服的事情,荣寿跟在慈禧身边,自然是去了皇上寝宫的,然而太医却说了皇上得的是天花,会传染的,不能靠近。
慈禧硬要进去,被一众人给拦下来,说天下不能没有主事的,慈禧便也只好作罢,既然慈禧都不能进去了,那么荣寿自然也是没有进去的。
然而却在这天吃饭的时候,听到了皇上身边的小太监说,荣寿随着慈禧匆匆来到了皇上的寝宫之中。
荣寿只知道同治十三年一月十二日,同治帝病逝,终年19岁,那个曾经围绕在他身边整日吵着要她带些宫外新鲜玩意回来的人儿,竟然就这样离开了,她完全不敢相信,他才十九啊,竟然就因为一场天花而去世了?
然而太医却给出了答案,确实是因为天花而去世。
一时间举国哀丧,同治皇上被葬在河北昌瑞山惠陵,庙号穆宗,谥继天开运受中居正保大定功圣智诚孝信敏恭宽毅皇帝。
然而国丧过后,便是册立新皇帝,然而皇上并未留下任何的子嗣,而那后宫之中的女子,皇上真正恩**过的恐怕只有皇后阿鲁特氏,而皇太后所看上的慧妃却是从来没有被碰过的。
这些事情她都知道,就因为这件事情皇上没少和皇太后闹的不快,而她能做的也就是劝慈禧莫生气罢了。
然而就是这位被皇上所喜欢的阿鲁特氏清楚的知道,这宫中皇上一死便没了庇护,平日里她也不得慈禧的欢心,甚至是因为慧妃的事情和慈禧闹得不愉快。
皇后对自己前程感到绝望了绝望,便以寡嫂居中宫不成体统,又对慈禧专横、阴毒、暴虐充满怨恨,收到其父无字书信后吞金屑求死,抢救暂缓,又绝食。
荣寿能够听到,可是却完全视若无睹,因为她不可能去帮那个皇后,那样根本就是等同于得罪了皇太后,在这宫中的生存法则便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几日后便传来了,爱新觉罗·载湉,成为清朝第十一位皇上,年号光绪,他的父亲是醇亲王奕譞,生母叶赫那拉·婉贞为,慈禧皇太后亲妹,而朝中大事依旧是由慈安、慈禧两宫太后垂帘听政。
对于这样的事情,荣寿也并不惊讶,慈禧一手遮天,这皇位肯定是落在她能掌控的人手中,而这为爱新觉罗载湉今年不过是四岁的孩子,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在这场变动中,荣寿感觉到有太多的疑点,也感觉到了这宫中的水果然够深,就连一个皇上,都可以说死就死。
她不得不怀疑到慈禧身上去,因为皇上长大了,不受她的控制了,便是留不得了,而那新来的光绪帝或许是她早就看好的人选罢了。
越想便越觉得这个地方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温度和人情味,有的只是权利,这里的人都只是为权利而活着的,这个地方给了她一种恐怖的感觉。
事情过去,她便找了个理由出宫了,她想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出去透口气,而且这些日子来她也算是忙坏了,里里外外的跟着慈禧去打点事情,所以还真有一种身心俱疲的感觉。
回到了自己的公主府中,坐在了秋千上,享受着春日和煦的阳光,又想起了曾经的那个小皇上,他的一生竟然也就这样结束了,但愿她来世不在做皇家人。
喜鹊在旁边伺候着,心里面嘀咕着这白尔达公子怎么没来?莫不是还不知道自己家公主出宫的消息?要不要去告诉一声啊?然而想起了上次荣寿上次那阴沉的脸,便立马断了这个念头了。
“我一直都在宫里面,也是忙的很,徐嬷嬷说说这府中有趣的事情吧。”荣寿看着一边伺候的徐嬷嬷说道,因为一个人坐着实在无聊,还容易胡思乱想。
徐嬷嬷小心翼翼的看看四周,然后站的离荣寿更近了,小声说道:“公主,您可知道民间私下是如何说皇上的死法嘛?”
荣寿看向了徐嬷嬷问道:“不都说是天花了嘛?还能是何种死法?”
“大家说同治帝喜欢皇后阿鲁特氏,而慈禧太后要同治帝多接近慧妃,同治帝不高兴,常独处乾清宫,苦闷的皇上,由王庆祺导淫,便与……”徐嬷嬷说道这停顿下来,本就低的声音更加的低了。
荣寿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事莫不是和载澄有关?看向了身边的人问道:“继续说!”
“说是便于澄贝勒微行,在宫外寻花问柳,引起性病,慈禧太后误作天花来治,最后病死。”徐嬷嬷看着荣寿小心翼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