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寿走过去,笑道:“怎么来这了?”
“回来的有些早,就过来这了。”荣寿笑道。
阿穆鲁凌美满是**的笑着,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射。
荣寿颇为无奈啊,几人坐下来一同用晚膳,有郭络罗凉鸣这个话唠在气氛完全是热闹的,在加上还有个阿穆鲁凌美在旁边呛声,气氛就更加的热闹和温馨。
饭间郭络罗凉鸣的小厮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阿穆鲁凌美不悦的说道:“安富,你这急急忙忙的坐什么,没看到我们还在吃饭嘛?”
安富连忙摇头,大口喘气,将手中的信递给了郭络罗凉鸣,然后深呼吸口气说道:“主子,前主子来信了。”
郭络罗凉鸣眼神之中也闪过一抹差异,接过信封来,果然看到了林义的字体,下意识的看向了白尔达温岚和荣寿。
听到前主子的时候,荣寿心里面就咯噔一下,因为郭络罗凉鸣和林义的关系他很清楚,两人既是朋友,也是合作伙伴,而且林义曾经帮过郭络罗凉鸣,如果林义要走,保不准会将手下都托付给郭络罗凉鸣。
收到郭络罗凉鸣的眼神时,那种猜测就更加肯定了,是林义来的信。
白尔达温岚依旧笑的很如常,然而就是这样才不如常呢。
气氛瞬间僵硬下来,阿穆鲁凌美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郭络罗凉鸣也没说什么,而是直接打开了信,信里面只是四个字,回京途中,看到这四个字的时候,郭络罗凉鸣脸色都白了白,这消失这么久的人,怎么就要突然回来了呢?
阿穆鲁凌美有些气不过众人的无视,直接将郭络罗凉鸣手中的信给抢过来,念叨:“回京途中?这谁啊,写信都不署名的嘛?”
“送信之人呢?”郭络罗凉鸣看向身边的安富问道。
安富微微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是谁送来的,就在我房间的桌子上面放着呢,这字迹看着就是前主子的字迹,不是嘛?”
郭络罗凉鸣微微颔首,摆摆手说道:“你退下吧。”
阿穆鲁凌美拿起信封看,只有三个字凉鸣启,皱眉问道:“什么前主子啊?是谁啊?这么冷,一封信就七个字,凉鸣启,回京途中,这算什么信啊,连个名字都不写,这谁啊?”
林义要回来了嘛?荣寿心中惊涛骇浪,却也完全忘记了用何种表情面对了,反倒是一脸的平静,然而心中确是五味杂成。
郭络罗凉鸣直接将信给拿过来,然后放在袖子中,尴尬的笑笑,看向荣寿和白尔达温岚,这俩人这算是什么反应啊?一个完全是面无表情,一个还是笑的温柔平静,太不正常了。
阿穆鲁凌美太不爽了,这样都能被忽视了,一排桌子说道:“喂!你们三个什么意思啊,干嘛谁都不说话了啊,不就是一封信嘛?怎么回事啊?”
“你们两个能够想到是谁来的信吧?”郭络罗凉鸣看向两人尴尬的笑道,然后附在身边的耳边小声说道:“林义,之前和芳茹的关系挺要好的那个野狼寨少当家。”
“什么?!”阿穆鲁凌美猛然站起身来,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然后才下意识的看向了荣寿和白尔达温岚,尴尬的笑笑,说道:“呵呵,我们继续吃。”
郭络罗凉鸣被白尔达温岚盯的有些发毛,然后举手投降道:“相信我,这些年他根本就是音讯全无,当年走的时候交给了我不少铺子和人手,他在这京城还有没有人手我也不清楚,这是他十七年来,第一次给我写信。”
是啊,林义已经走了十七年了!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这个林义现在回来是要干什么啊?”阿穆鲁凌美问道,然后还是看向了白尔达温岚,怎么替自己温岚哥捏把汗呢?然后又看下个了荣寿,心里面想着芳茹不接受温岚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林义吧?
然而阿穆鲁凌美不知道的是荣寿早和白尔达温岚在一起了。
谁知道他回来干什么呢?
郭络罗凉鸣深呼吸一口气,笑着说道:“来来来,我们继续吃,温岚,我们继续喝酒啊,都愣着干什么呢?”
白尔达温岚只是看向了荣寿,她十分平静,让人捉摸不透,拿起酒杯来,笑的越发平静的一同喝酒。
郭络罗凉鸣颇为无奈,他太了解白尔达温岚了,越是笑的完美无缺,就越是危险之极,无奈一同喝酒。
明明谁都没发脾气,依旧是把酒言欢的,阿穆鲁凌美依旧是笑着调节气氛,两个孩子也还是依旧闹腾,然而这气氛就是冷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