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说话,倒是不寂寞,享受着很久没有过的自由,在马背上的时候是她最舒服的时候,嘴角不自由的上扬。
白尔达温岚则是静静的看着荣寿,他喜欢安静看她笑着的模样。
“一起啊!傻站着干什么?”荣寿一手拉着缰绳,一手冲着白尔达温岚挥挥手。
白尔达温岚用轻功,几个纵身便是坐到了马背上,从后面环抱住了白尔达温岚。
“你干嘛?这还有人呢!”荣寿惊呼道,倒不怕有什么外人看到,因为这是白尔达温岚带她来的地方,事先是清场了的,肯定不会被外人看去,可是就是当着阿穆鲁凌美的面她也有些不知所措,更何况还有一个郭络罗逸凡在呢?
“害羞了?”白尔达温岚在荣寿耳边笑道,温和的声音之中带了些许的挪揄。
耳边温热的气息,瞬间让荣寿想起了白尔达温岚和她以往耳鬓厮磨的场景,脸不由的更红了。
阿穆鲁凌美见到这种情况,立马打了个口哨说道:“哟!当真是羡煞旁人啊。”
郭络罗逸凡的眼神之中闪过一抹羡慕,如果有一天,他能和她这般一同骑马该多好?而不是那样畏惧的将她藏起来,尽管她丝毫没有怨言,可是从她温顺的眼神之中总是能够看得出淡淡的忧伤,为何忧伤不言而喻。
荣寿面对这种调侃,反倒是让自己镇定起来了,免得被阿穆鲁凌美更加笑话她了。
白尔达温岚眼带笑意,拿过荣寿手中的缰绳,笑道:“我们骑我们的,不用理她,你不是说自喜欢马上自由的感觉嘛?”
慢慢的倒也是放松下来,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感受着风划过脸庞,不自觉的睁开双手,感受着风。
荣寿怎么都想不到远处,林义就那样站在最高的树干上,俯视着这一切,尽管离的远,可是他依旧能够看到荣寿嘴角那抹刺眼的笑。
然而荣寿不知道,白尔达温岚却是知道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伸手搂住荣寿的腰,只用一手拉住缰绳。
林义周围浓重悲伤的气息,好似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灰色,让人心疼不忍。
郭络罗凉鸣找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场景,不禁暗自叹气,他习惯了林义那种冰冷的感觉,可是却从不曾见过林义这般失神落魄,黯然伤神的模样,一向机警的他,竟然是连他的到来并没察觉到?
“林义。”郭络罗凉鸣唤道。
不过瞬间刚刚那种悲伤的气场瞬间变好的冰冷无比,看向了郭络罗凉鸣。
郭络罗凉鸣全然不在乎顺便爆冷的林义,哥俩好的搂住了林义的肩膀,嬉笑着说道:“走了!去喝酒了!别在这自己虐待自己了,不就失个恋有什么?”
有些不悦的皱眉,看向了郭络罗凉鸣说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静一静也不是这么个安静法啊,你这完全是在自虐。”郭络罗凉鸣无奈说道,然后伸手拉走了林义。
其实他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真的如同金灵儿所说的那样,看着荣寿开心就好,其他的不奢求,可是事实证明他只觉得刺眼和心痛,生不出一丝祝福的情绪,没来由的有些无力和悲伤。
郭络罗凉鸣才不管林义想了什么呢,只知道林义现在心情不好,想什么都是在胡思乱想,便拉着人离开了,到了酒楼之中,更何况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林义却从未想过郭络罗凉鸣会对他做什么,只当郭络罗凉鸣是看他心情不好,所以找他借酒浇愁去,对于郭络罗凉鸣递过来的酒,也是直接喝了下去。
四五坛下肚,感觉晕晕乎乎的,便是直接躺了下去,就想着如同昨晚那样醉倒就好,其他什么都不用去想,利用酒精的麻痹完全躺了下去。
郭络罗凉鸣看着完全躺下的林义,笑道:“兄弟我这是为你好啊,再说你这么大了人,该尝尝女人的味道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都不亏的啊。”
林义已经完全醉倒,知道这酒楼中应该是郭络罗凉鸣的地盘,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就放松了警惕,而且这么多年时时刻刻保持警惕的情况下,已经累了,难得有个可以不用完全防备的地方,所以就放松了警惕。
不过就算在醉,他还是能够感觉到有人碰了他,还有人说话了,睁开眼睛,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送你去休息。”郭络罗逸凡笑道,心中则有些汗颜啊,这都什么情况下了,怎么还能有意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