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溜到任思云的身上,立即便眉开眼笑偏过头去,看了看与他一起抽大烟的这个俊朗的男子一眼说,“秦老弟,你果真有眼光,这个任姑娘可真的是,长得跟仙女似的好看。”
“哦,是嘛!”不料对方竟带着不屑一顾的神情,冷冷地瞥了任思云一眼,并笑一笑说,“岛主要是喜欢,拿去玩好了!”
任思云一听,花容失色,吓了一跳。而对方却说:
“放心吧!秦老弟,你看上的好东西,大哥是不会谮越的!”
“那你就错了,鳌岛主!”那人又冷冷地说,“小弟还真不稀罕这种破鞋,我要玩的,都是青春美丽,洁身自好的姑娘!”
“我怎么不清纯,怎么不洁身自好了!”思云一听,怒从中来,忍不住便要问个明白。
对方却不理她,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鳌石天听了哈哈大笑,“秦老弟果然有点挑剔,”他说,“不错,这就叫有品位。那老弟又打算怎么处置她呢?”
“很好办,”那人说,“她不是很下贱,很****嘛!那就让她下贱个够、****个够,把她卖到你们这里最好的青楼去吧!”
鳌石天一听又是哈哈大笑,并且立起身来,踏着木屐,走过去伸出一个食指,去任思云的脸蛋上和脖子上勾一勾,碰一碰,摸一摸说:
“唉!任姑娘,你年纪轻轻的跟着这样一个成天东奔西跑的男人做什么!还不如跟着我在这个岛上,吃香的喝辣的吧!”
任思云微闭着双眼,任由酸楚的泪水滑落面颊,“好啊!”她说,“那以后,我就做你岛上的压寨夫人了!”她言不由衷气愤愤地说。
鳌石天一听,心花怒放,哈哈大笑起来,“妙、妙、妙!”他说,“你这个注意实在太好了!”
“怎么,岛主真的要将这个小****,纳为压寨夫人吗?”忽然,那个姓秦的俊朗的男子,好像带着十分妒忌的口气问。
“对啊!有什么不妥吗,秦老弟。”鳌石天抽回手,回过头去问他。
“当然不妥!”那人冷笑一声又说,“你想,你堂堂一个岛主,要真是将这只破鞋纳为岛主夫人,那将后你岛上的兄弟们会怎么看你,而那个该死的南剑,他又怎么会放过你!”
“嗯,有道理。”鳌石天带着思虑忡忡的表情,再次回到座椅上,并拿起烟管就着灯火吸了一口说,“至于,南剑我到不放在眼里,只是你说的将这只破鞋纳为岛主夫人,有伤风雅嘛,到言之有理!”
这时,任思云陡然睁开眼睛,用犀利的目光盯着那个姓秦的俊朗男子;他眉清目秀,肌肤白嫩,就像个迷人的女子,威武不足,温柔有余,“这位兄台,你也长得一表非俗!”她说,“看起来人模狗样,原来这心里头尽是毒药;我任思云前世与你无仇,今世与你无冤,你为何要这样心如蛇蝎,处处害我。难道你是嫉妒南剑,得到了我这样一个好姑娘的爱吗?”
对方一听,满脸怒容,“你……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恬不知耻!”他几乎叫起来说,“你就是破鞋,你就因该被卖到妓院,千人骑、万人压!”
“哼!你真是一只疯狗。”任思云冷哼一声又说。
见此,鳌石天立即喝一声:
“先将她带下去,待我慢慢地收拾你,为秦老弟出了这口恶气!”
于是,刘三姐和佐鱼儿又将任思云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