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朵朵躺在床上失神的望着屋檐,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在受伤的边缘?
永远不是在挨刀,就是在吐血的路上,这到底是为什么?真的是天妒容颜吗?
“殿下,该喝药了。”
言奴端着一碗药走到白朵朵的床边,将他从床上扶坐起来。
白朵朵望着黑不溜秋的汤药,鼻尖尽是那刺人的药味儿,她闭了闭眼睛,偏了偏头。
“让它离我远些,这么大的味道,我都快吐了。”
这药的味道也太大了,不行了,太难受了,还没喝呢,就已经被它的味道给催吐了。
言奴闻言立马从一旁拿出了一个香包,放在在了白朵朵的手里,白朵朵拿着香包放在鼻尖,才缓和了想吐的胃。
看着他盛了一勺子的汤药向她缓缓伸了过来,白朵朵默默的往后倒。
不喝,不喝,不想喝。
始终没能让白朵朵喝下去的言奴有些生气。
“殿下,你受伤了就应该好好的吃呀,不然伤的更重。”
一说到受伤,白朵朵就有些气恼。
“我受伤了,我是怎么受伤的?作为我的贴身婢女,你竟然没能好好的保护到我,还让我受到了奇耻大辱。”
她就是太信任她了,以为武功强就不会有事儿,然而武功强是他自己没事儿,受伤的人就是自己。
白朵朵:委屈qaq
“是奴婢的错,奴婢保护不当,自会去受罚,不过殿下还是要将这一碗药给喝掉,这样奴婢才能放下心来。”
言奴十分紧张地望着白朵朵,若他仍旧不合作,只能用强硬的手段逼她喝下去。
白朵朵还是知道分寸的,自己胸口隐隐作痛已经提醒了她,只是这样看上去极为兰河,这味道闻起来极为难玩,只是有些不太愿意。
“有没有糖?”
“早已准备好,等殿下喝完之后,就能吃了。”
言奴将放在桌上的一碗糖果拿了过来。
只要她喝得快,味道就传不上来。
白朵朵捏着鼻子憋着气,一口将那一碗汤药干尽,又立马塞进了几颗糖果,才半将就地将那苦涩的味道压止住。
她吐了吐舌头,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这药到底是谁配的?太难喝了。”
说完后她又塞了几颗糖果,难以想象的苦药啊。
她慢慢的又躺了下去,继续无神的望着无言。
她现在是个病人,吐了一大口血,肩膀还痛着呢,今天的课自然上不成。
嘿嘿嘿……
她还没躺多久呢,君后就带着一大群人进来了。
君后气势汹汹,似乎要见哪个仇人一般,看见白朵朵虚脱的躺在床上,一时走得更加的快了。
“是谁伤了我的皇儿?”
君后一来,便质问贴身婢女言奴,是要将那个凶手抓出来不可。
言奴行了一个礼,才一一道来,君后沉思了一会儿,从脑中搜寻着红衣女子。
“专门盯着我家皇儿的红衣女子,这个人怕不是光盯着她,恐怕是盯着我们皇家。”
君后冷冷的笑了笑,似乎毫不放在眼里,“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竟敢大逆不道。”
“从今日起,二公主身边的暗卫多增加一些,本后就不信了,她还能伤我皇儿半分。”
白朵朵很是感动,自己的父后十分担心自己,但是。
“父后,你不会还想让我出门吧?我这还伤着呢!”
听他这话的意思,还要让她出去遛一圈,将那红衣女子引出来,天知道万一那红衣女子又打到了她呢。
“放心,我已经在你身边放了许多的暗卫,她不可能会伤到你半分的,只要能抓住那个红衣女子,你就能想怎么惩治就怎么惩治她”
白朵朵默默的睁大了自己那双漂亮的眼睛,十分无辜道:“我不想惩治,我只想保护好自己,等我伤好了再说吧。”
君后自然是赞同,走之前还让人向白朵朵送了许多昂贵的药材。
白朵朵:……我这是要吃几年的药?送这么多干什么啊?
君后走了之后,白朵朵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再次沉入了黑暗之中。
言奴缓缓地坐在她的旁边,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拉开她的衣服,看了一眼受伤的地方,那你已经乌黑,他拿着一个小瓶子,将要涂在那乌黑的地方给她揉了揉。
睡梦中的白朵朵不由自主的发出难受的声音,让言奴的动作轻了许多。
做完这些言奴才缓缓离开。
红衣女子坐在高位上,手中拿着一杯酒,不停的晃动着嘴角,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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