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挑了挑眉头,???
“不逛了,回去吧,这到处都还没有弄好,就我一个人大大咧咧的在街上闲逛,也不帮忙,啧,有点……”不太好的样子。
回去的时候白朵朵一直望着前方的路发呆,忽然自己肩膀似乎被撞了一下,让她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恰巧落在言奴的怀中。
白朵朵有些失神,肩膀上的刺痛唤醒了她的神经。
“好痛呀,这人是谁呀?力气那么大”感觉自己的肩膀快要碎掉了一般。
言奴往后看了看,只看见了路上的行人并没有看见那个撞向白朵朵的人。
白朵朵慢慢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又默默的放下了手。
碰不得,碰不得,一碰就疼,敲,别让他再碰见这个人,她一定要弄死她。
“殿下。”
“你的手别碰我的肩膀啊,太疼了!!”
言奴的手立马拿开了,有些不知所措,想扶着她又怕碰着她。
“咱们去李丹那里看一看,正好不远。”
白朵朵的脸有些苍白,还冒着一些冷汗,语气十分的悲痛。
“快点吧,快点吧,实在是太疼了,怎么每次倒霉的又是我,这次还是我,那天杀的路人,没长眼睛啊,本公主那么大个人都看不见。”
言奴领着白朵朵走向了李丹的摊位上,李丹正低着头给面前的病人写药方。
“李姑娘,快为我家殿下瞧瞧,瞧瞧她肩膀如何了?”
言奴有些急切,将白朵朵扶在一旁的板凳上坐着,又将李丹喊了过来。
李丹一听是白朵朵出事儿了,连忙抛下了一堆的病人,跑了过来,看着白朵朵,那苍白的脸蛋儿,流着冷汗,右手肩微微垂下。
她用手轻轻的在那右手肩按了按,疼得白朵朵直呼大叫。
李丹这才松了一口气,“殿下的手臂只是脱臼了,接上便可。”
白朵朵:“我就被这么一撞,手臂就脱臼了??”
开什么玩笑呢,虽然那个人的力气是有那么点大,可是就这么一撞手就脱臼了?她身体有那么脆弱吗?像莲藕一样一折就断。
言奴:“殿下让奴婢瞧瞧。”
白朵朵:“李大夫不是看了吗?你又看什么?”
她的手一点都不想被人碰了,这疼的她想要重回娘胎的感觉。
“对于手臂脱臼,奴婢也会接,往常奴婢受伤脱臼都是自己接的。”
???你这话的意思还挺自豪的,受伤脱臼却自己接,不应该很可怜吗?这有什么好自豪的,哼。
不过看着言奴担忧的神情,别过头淡淡道:“只能看看,不能碰,我告诉你,我现在脆弱着呢,等我抓到那个人,我一定啊!!!!!”
“妈妈咪呀,好痛!!”
白朵朵用控诉的眼神望着言奴,眼里全是斥责与不满,她大声的怒叫道:“都说了不要碰不要碰,你居然还要按,你要疼死本公主吗?”
言奴从怀中拿出一张白色的帕子,温柔的擦去。因为疼痛而流出的眼泪,以及那点点泪珠般的冷汗。
“殿下现在动动手,是不是不疼了?”
白朵朵愣了愣,没敢大力的摆动自己的手,只是一点点的一点点的动了一小下。
“还是有一些疼。”
言奴知道白朵朵对于疼痛十分的敏感,她这样的表情以及回话便说明了疼痛指数少了一半多。
“殿下这几天只需要轻轻动几下就能恢复到以前了。”
白朵朵悲伤的看着自己无辜遭殃的臂膀,“到底是谁要谋害本宫主?”
居然想出这样的法子,那人是铁做的吗?这么坚硬。
言奴:“多谢李大夫了!”
李丹摇了摇头:“大人想来是对脱臼很有了解,应该是太关心殿下了,以至失了分寸才没察觉到,这个功草民可不敢乱接。”
言奴笑了笑:“以后有什么落难的事情,来官府找奴婢便是。”
李丹点了点头,拱手道谢。
言奴扶着白朵朵以乌龟般的速度往官府里走去。
白朵朵眉头紧凑:“走慢点,走慢点,咱们一步一步的走吧,稍有不平缓之地,我这手臂就跟着疼。”
上下抖一抖更疼,我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的神仙,以至于要这样折磨我?
我这受伤的臂膀得休息多少时日才能恢复呀?
以后洗澡怎么办?难道她只能用一只手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