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言奴说得很可怕,但是白朵朵确实没有感受到自己的身子有任何的变化。
或许她有天赋异禀吧,传说中的幽香也不能让她有任何的反应。
…………额,不是她不行,她真的行。
白朵朵闭着眼沉思着,听到脚步声的响起,她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原来是李丹带着她的小徒弟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大概是被言奴叫过来的吧,她都说没事儿了,竟然还不放心。
“殿下,听大人说,您中了幽香。”
白朵朵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唉,是她小题大做了,我没什么感觉。”
李丹皱着眉头,有些不满白朵朵对此的态度。
“殿下幽香可不是什么好物,特别是对您来讲,若您曾因此伤了根基,恐怕日后很难再有子嗣了。”
白朵朵:“……我是真的虚吗?”我怎么可能会虚呢?我到底哪里虚?我又没有纵欲过度,怎么就虚了!
李丹认真的看了一眼白朵朵疑惑的神情:“殿下不是虚,只是身子骨不太好,只有将身子养好了才有条件拥有子嗣。”
白朵朵的眉头仍旧紧皱着:“可我觉得我身子骨也不差呀,能吃能喝,到底哪里差了?”
李丹笑了笑:“身子骨差不差,殿下自然察觉不到,殿下从未关注过,自己又怎会知道呢?”
……我自己的身体怎么就不关注了?好吧,医者最能了解患者的身体,但是她身子也不娇弱,跟身子骨不好,没有一点联系,总不可能她是隐藏的病秧子吧,咦~
“殿下是不是没跑几步路就感觉到喘不过气了?”
白朵朵默然的点了点头,不然呢,她从来就没怎么运动过,忽然一下子的剧烈运动,自然让她有些不适应,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这不就是问题的所在,殿**子不好,自然没跑几步就喘不过气。”
我………你怕是个庸医。
白朵朵怀疑的眼神将李丹盯着,李丹任其大量,继续道:“殿下是不是对方式感到有心无力?”
白朵朵的眼睛一下子睁大,喝的茶水还把自己给呛到了,使劲的咳了咳,脸色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被呛出来的。
“你,你,你,干嘛说这种事情?”
她哪来的房事?连个夫郎都没有,净给她一些歪理,好些时日不见,看来是把她飘到了。
李丹嘿嘿的笑了两声,眼神十分打趣:“殿下现在没有,以前总有吧,若是殿下感到有些无力,那草民自然就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草,这不就是在让她变相的承认自己很虚吗?
李丹认真的看着白朵朵变化莫测的脸色,“殿下不必对我有所隐瞒,医者父母心,我不会将殿下的信息暴露出去的。”
本公主在意的是这些吗?呵呵,都不了解我,残忍的命运终将落在了我的头上。
“没有!”
李丹疑惑的歪了歪头,有些不信:“真的没有吗?殿下再好好想想,肯定是有的吧。”
白朵朵脸色十分难看的瞪着李丹:“你就这么想让本公主当上肾虚的名号。”
李丹一下子惶恐地对这白朵朵跪在了地上。
“请殿下开恩,草民只是想要了解殿下的病情,并无他意。”
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白朵朵罕见的出现了一秒的失神。
………我也没有想让你跪着的想法。
“起来吧,你这一跪倒显的本公主有些无理取闹一样。”
李丹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
“那殿下可否让草民看看。”
白朵朵面色平平伸出了手:“看吧,真没什么大事儿。”
这要是有事儿不早就出问题了吗?还能等到她来。
李丹缓缓地伸出了手,按在了白朵朵的脉上,她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忽然又松开了。
白朵朵看得过去:“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身体没什么大事儿吧?”
李丹恭敬的回答道:“从脉搏上看确实没有什么大事儿。”
白朵朵面带喜悦:“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早就说了我没什么大事儿,要是有事儿早就出事情了,还能等到你过来。”
这都一大上午了,哪有这么慢的,看来她对那个幽香似乎免疫。
“殿下说的有理,只不过这幽香是西域的巨型春药,按殿下的身子情况来讲,应该是抵抗不住的,怎会毫无动静?”
……句型还是春药?这些人想她什么,想要她死在床上。
“殿下有何想法?”
白朵朵面无表情地看着李丹那张认真又带着疑惑的脸庞。
“本公主能有什么想法?”应该庆幸一下还没有被害死,真是顽强不息的生命呀。
李丹默默地咽了咽口水,感觉殿下似乎有被打击到,不过幽香既然对殿下没有造成任何的身体不适,总感觉有些问题。
幽香不是一般的春药,它如同剧毒一般的存在,只要它出现的地方,就带着死亡和烂漫。
“行了,既然本公主没有什么事情,就不浪费你的时间了,对了你那医馆里的病人都治好了吗?”
上次去看还见到无数个病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哀哀戚戚的,挺悲伤的。
说道这儿,李丹的笑容更加的真实了:“说还得感谢殿下,而不是殿下的大恩大德,你但怕是支撑不了这么多的病人。”
白朵朵面无表情,不做声响,微微点头,清抿了几口茶水。
“那就好,不过一个不要钱的救治实在不是一件大好事儿对你来讲,怎么说也得收点钱,不说多少,在病患能拿得出来的范围,你再这样就算本公主如何的救济你,到最后你也仍旧会倒闭。”
都冲着不要钱的去,这怎么能成呢?好歹也得收点钱,让自己也有一点点收入,这一点都不收,入不敷出呀。
李丹眼里闪过一丝认真,郑重的对白朵朵讲道:“草民会认真考虑的。”
这不是考虑不考虑的问题,这是解决自己现在即将倒闭的医馆的问题,太善良了也不好,唉,她怎么就是不懂呢,一些微不足道的钱就能救治他们的命,人家感恩佩德才是,怎么会怪他呢?
白来的总是低贱,付出一点相应的代价才显得难能可贵。
算了,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了这么多也不见她有什么改变,真是一个倔强的人呀。
这种倔强可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至少她走之前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将李丹送走后,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看了眼外面的天气,思来想去,准备去外面透透风。
今日太阳不大,还有微风吹过,秋高气爽,少了几丝燥热。
言奴不知道去做什么了,迟迟不出现在她的身边,倒让她稍许有些不适应。
闲来无事,她走到离木桥不远的地方随意的看了几眼,忽然眼睛一怔,呆愣的看着远方。
桥上的木亭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她才念叨不久的言奴,另一个。看身形似乎是一个男子,由于距离有些远,她看不太清楚,不过她现在知道了言奴迟迟不出现在她身边的原因竟然是在幽会。
看着对面两个人坐在一起,白朵朵罕见的出现了一丝寂寞,忽然想要一场甜甜的恋爱。
她拿着扇子慢悠悠出了门。
而凉亭里的情况压根儿不是白朵朵所想的甜蜜,反而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月笙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你到底想问什么?我真的不是那个江南大盗,我就只是单纯的看上了那些珍宝,大姐放过我吧。”
言奴的手指轻哒哒的敲在石桌上,似有些不耐。
“据我了解,月公子与那江南大盗似乎有点联系,你都到了,那江南大盗还会远吗?”
月笙呆愣了一会儿,随后急忙的说道“我跟她完全不认识,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我至今都没有见过她,又怎会有联系?”
“有没有,试了才知道?”
月笙有些气急败坏:“你找她干嘛呀?她又没偷你家的东西。”
言奴的脸上出现了一刹那的难看,随后又掩饰了下去。
“如果她还真没偷,我也不会想尽办法的,想要捉她。”
月笙微微张了张嘴:“她偷了你什么东西?”
敲,敲,敲害死本公子了。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月笙,看得月笙头皮微微有些发麻,不得不让他转过头。
这女人怎么感觉如此的恐怖。
言奴不说话,月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嘛,想尽办法的在脑袋里搜索话题。
忽然一个女婢走了过来在言奴的耳边说了几句,一下子言奴的表情剧变,如排山倒海般的变化惊吓到了一旁的月笙,让其更加不敢说话了。
“呵,她倒是越发的有本事儿了。”
说完便马不停蹄的往外走,月笙以为自己得到了解放,还没等他起身,他的衣领便被一个仆人给提着一起带走了。
月笙:……我可去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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