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朵朵张了张嘴,看了一眼十分凄惨的两个人,底气一下子又足了。
“都还没有查明清楚,你就已经把人抓了进去,还严刑审问,打到他受不住了的时候直接招供,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不懂你这些套路?”
“我还是那句话,他就是当日的面具人,不管你信不信,他仍旧是。”
“如果你非要这么讲,那我也无话可说,可是咱们和他好歹也相处了有些日子,他从未对我出过手,就凭这一点,我就认定他是个好人。”
沐颜背着双手神情淡漠,“所以?”
“所以就放他们离开,你也别去找人家的麻烦,朋友就要互相信任,我相信他们。”
这是白朵朵很认真的一次对沐颜说的话,甚至毫不畏惧地对上那张面无表情又带着危险的脸。
“好,我会放过他的,不过前提是我要和他单独谈谈。”
“行,可以。”
李丹却急切的望着白朵朵:“殿下!”
沐颜嗤笑:“你不相信我?我要是想杀他还会等着你来逞英雄?”
白朵朵白了一眼:“你走不走的起,要不要本公主服你。”
“暗一”
“是”
白朵朵张着嘴巴看着被那个暗一提着走的。李丹。
“粗鲁!”
他离开牢房的时候,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沐颜。
“好好说话,不要动粗。”
随后才缓缓的离开了牢房,与李丹等在了外面。
沐颜看着已经离去的白朵朵的身影,缓缓说道:“你倒是有能耐能让所有的人都给你求情,可不知你呀,值不值的。”
若轻暗了暗眼眸,一言不发。
“殿下真的不会有事儿吗?”
白朵朵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额,放心吧,不会出什么大事儿的,他还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他既然说了,只是单独的谈谈,那就只是谈谈而已,相信本公主,他如果敢做出对若轻不利的,本公主一定惩罚他。”
李丹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心中仍然有些担忧,害怕若轻因此丧命于此,她不停的在外面走来走去,看得白落落都有些头晕眼花。
“哎呀,你别乱走,走得我头都晕了,你就放心吧,本公主不是还站在这儿吗?他不敢的。”
要做也只会背着她做,不过他都已经流血了,都一点都不叫疼吗?没想到李丹还是挺能忍的。
“你不疼吗?身上的伤流了这么多的血,你居然还有力气走来走去,确实厉害。”
白朵朵不禁有些感叹,就连你当这种娇弱的大夫来了一边之后,镜还能活蹦乱跳的,真坚强呀。
李丹顿了顿,看了一眼自己的伤痕,眼神暗了暗。
“即使是再疼我也必须将若轻给等回来。”
白朵朵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看来你是对若轻有点意思呀,他不是你的徒弟吗?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的当做你徒弟呢,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层意思呢,不简单呀,李大夫。”
“不是的,我真的只是把他当成了我的徒弟,只不过我跟他朝夕相处,他又帮了我许多,也总是有点感情的,他不可能会是那样的人。”
白朵朵抱着双臂不予评价,李丹相信若轻,而她自然是相信沐颜的,只不过如果她顺了过去,那么他便有借口将若晴给杀死,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沐颜那么想要杀若轻,但她不希望他手上沾染上的鲜血过多。
沐颜缓缓地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白朵朵,一旁的李丹早已按捺不住自己,在沐颜出来的时候一下子就冲了进去。
“你说了什么?”
“你猜我会对他说些什么?”
白朵朵挑眉,微微笑道:“那自然是说了一些你想知道的时期。”
“殿下真的不想知道吗?”
切,勾我?我是那么容易上当的?
“你若是想让我知道,说便是,不想说就不说,我也不会强制于你。”
沐颜似乎有些不满意她的回答,“我问了殿下最想知道的。”
恩?她最想知道的是什么?她好像没有什么最想知道的,又是在勾她,呵。
见白朵朵仍旧没有任何思绪,才缓缓吐出“藏宝图。”
白朵朵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随后又按了下去:“藏宝图?若轻怎么可能会知道藏宝图,你别是在骗我。”
“你心里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吗?”
答案,她有个锤子的答案,总是把她想的那么聪明干什么?都这么久了,像还是不了解她一样。
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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