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挂在了门上,玉符虽然是最高级的符,但上次我在太平村多次用它护命,耗费了大量的灵气,如今已经黯然无光,显然是块要失灵。
怎么才能阻止鬼上身呢,我用力抓着头皮,在房间里寻找着,可以阻挡群鬼的法子。
房间的一角摆了尊佛像,但没开光,卵用没用,不过我还是把他摆在了床头柜上,至少吓一吓这些家伙也是值得。
因为鬼就在门外,我也不敢翻箱倒柜太厉害,只能闷着干,房间里又漆黑,看到任何有灵气的东西,我了个擦,难道老子要把命搭在这。
我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会有这么多鬼来开火车,我就不来趟这趟浑水了。
怎么办呢!我浑身冒出了冷汗,门外的鬼已经吵完了,那个刘三哥的脸慢慢的往门里渗,口中喊着心肝儿耶,你三爷我来了。
这门不是有灵气的木打造,又没有门神护佑,若是平时红鬼直接就可以穿进来。但玉符镇着,刘三哥一下子没钻过来,开始有些焦急的扭动着门把手。
马拉个巴子,咋回事,门怎么打不开了,砰砰,刘三哥在门外踢门。
鬼也怕污秽,他们每次来,喻紫柔都洗的白白的,天花板那缺德玩意,还提前熏晕了她,剥了衣服,多半就是为这些鬼家伙提供服务的。
不过,今儿怎么着也得恶心他们一回!
喻小姐对不住了,我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掏出鸟在喻紫柔身上尿了一泡,又咬破手指用血把她的脸涂得乱七八糟,狰狞无比,然后用被子捂住的严严实实。
唪!
玉符的灵气终于被耗光,陡然爆裂,门眼看着就要开,我席地一滚,麻溜的躲到了窗帘后,仔细的寻找着逃生的办法。
刘三哥冲了进来,急色的脱着了马褂,嘴里喊着:心肝儿,想死我了,这世上就没有比你更迷人的了,想当年江北老城的醉月楼头牌也没你这销魂劲,小妖精,三爷这就来疼你。
刘三哥掀开被子,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尤其是喻紫柔脸上全是我的血,虽然我的血有一定克制邪物作用,但还没搭到单纯以血就能镇住红鬼那么简单。
他娘的,这是怎么回事?门外那账房连忙走了进来,一看喻紫柔满身狼藉,吓的大叫道:“哟,这是怎么回事,毛癞子明明说好了的,干干净净的大妹子呢,咋这样了。”
说到这,他干呕了一声,一脸厌恶的扇了扇鼻子:三哥,我看今儿算了,咱们找癞子说清楚了,我怕晦气啊。
我用血在喻紫柔大腿上也糊了一大把,鬼也怕女人的大姨妈,嫌晦气,所以他们都有些犹豫了。
我一听大喜,心想这群缺德玩意赶紧滚蛋吧,等明儿再来,老子非扒了你们的皮不可。
就在我以为万事大吉的时候,那刘三哥却是冷哼了一声:娘的,你们忌讳这玩意,老子可不怕,今儿她就是上了金刚锁,老子也得撬开了快活一把。你们是不知道毛癞子这牲口,要了老子一座宅子,今儿要不在这娘们身上赚回来,老子亏的慌,你们不敢玩,嫌晦气,赶紧滚远点。
那三个鬼,显然没心思再玩,鬼比人的忌讳多,被女人的大姨妈一冲,他们也衰,搞不好明儿就被天雷给劈了。
这三个鬼一走,刘三拿起枕巾,在喻紫柔身上擦拭了一把,嘴里喘着粗气,就要强上。
他能修道红色级别,那可不是一般的凶,根本就无所顾忌,就是一般的阴差也敢斗上一斗,更别说是一点点和尿了。
鬼这东西,其实也不能完全说是虚体,他们还是有一定实质的,我见刘三如虎狼一般,威猛无比,也是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