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虽然比徐飞龙差上一大截,但比起这群江湖高手中的绝大部分,却又高出不少。
李驹兄弟与靳义固然与李家凤的轻功不相上下,但李家凤有意诱敌,追的人在视线有限的树林中,想追上轻功相当的人谈何容易?
李家凤在前面诱敌,李驹兄弟与靳义又是奉了玄规老道之命擒拿李家凤,而徐飞龙则在后面逐一收拾落在后面的人。
比如这两个倒霉鬼正绕过两株大树,已经完全看不见前面的人了,只能循着声音向下追。
走在前面的人不住嘀咕着道:“这玄规道长好色如命,就是见不得年轻貌美的女人,可把我们累惨了,按理该追了上吧!陈兄,咦……你……”
当他扭头招呼同伴时,发觉同伴陈兄竟然不见了,只看到一个丑陋的青年人,贴在他身后向他咧嘴一笑。
刚发觉不对,心生警兆,还不及大叫传警,只见一个大拳头挡住了视线,砰一声揍在自家眉心上。
眼前一黑,不知人间何处了,接着只觉脑门一震,使人事不省,栽倒下去。
李家凤这时已跑到了竹林附近,毫不迟疑地往里钻。
竹林浓密。但下面仍长了不少杂草,由于竹子下面一段不生横枝,所以低处的视界比松林还要广阔得多。
可是身材高的人就不容易在里面走了。视线也极其容易被挡住。
李家凤身材娇小,钻进去便形影飘散,看不到了,唯一可暴露位置的是声音了,钻草的声音很难逃过高手的追踪。
李驹追得最快,毫不迟疑地钻入竹林。李骅和靳义随后跟入,靳义急叫道:“慢点追赶,小心暗算。”
后面又有几个人赶来,伽叶大师与瘸怪并肩站在竹林前,没有追进。
尊者不住的摇头,苦笑道:“竹林太浓密,想追一个身法快得惊人的小姑娘,谈何容易?南无阿弥陀佛!”
身后突然传来不算陌生的声音道:“大师念佛不再偷懒了。呵呵!好现象。”
两人吃了一惊,警觉地转身戒备。
“咦!施主的口音好生耳熟。”伽叶大师讶然叫。
“大师记性不差,那晚的叫花子就是在下我了。”
“哦!老衲惭愧,有负施主所望了。”
“大师与韦前辈,事先已得警告了,依然落在妖道的手中,的确令我十分失望啊。”
“小兄弟,是老朽连累了伽叶大师。”瘸怪无可奈何地说道:“一是家侄成了他们的人质。二是我们不自量力,妄想将我那侄儿救出,估低了对方的实力,徒逞匹夫之勇,一头钻进他们的陷阱里,成了阶下囚,这时已然悔之晚矣!”
“你们就这样任由他们驱策?”徐飞龙正色问:“你们没有远走高飞的打算?”
“小兄弟,名册一入宁王府,造反的罪名已然坐实,我们又能怎样?”瘸怪叹息一声,一脸懊丧的道:“何况不仅如此,小兄弟,你别忘了,宁王现在还未举兵造反呢,眼下他仍是权倾天下的王爷之身。只要他一纸文书行文天下各地官府,说是捉拿逃兵叛逆,我们必然将是寸步难行。何况现在我侄儿已被他们交给倚秀山庄的人使唤,也无法脱身。唉!小兄弟,你说我们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