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直接压人。要是诸葛亮到吴国的时候吴国那群士大夫一人一口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那还有舌战群儒什么事。何况徐飞龙本就不在意司马宫主的死活,自然敢大胆的尝试。
“笑你。”徐飞龙说道:“你以为你拿着司马宫主为人质,便可以胁迫我的生死?未免太可笑了,你白痴呀。”
“你……”
“不错,我是司马宫主的贵宾,但还不至于愚蠢得为了救他把命送掉。你要是站在我这个位置,你会如何选择?”
“江某没想要你死。”
“哈哈!我可不会上你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来解决眼下的情况。”
“什么办法?”
“你杀了司马宫主,我再要了你的命。”徐飞龙说着,声色俱厉。
“哈哈!你想框我,我就不杀司马宫主,你投鼠忌器奈我不何,除非你不听话,不然她死不了。”
“我可不会为了她听你的摆布,我看你也不敢杀司马宫主。”徐飞龙拔剑出鞘,剑一出便将浊世狂客控制在剑招所及的威力圈内,任何异动,都可能引发他的致命袭击。
“因为我活命阎王,已看透了你的卑劣和无耻,你就是个贪生怕死的江湖败类。我知道你是一个怕死的胆小鬼,你的威胁对我没用。”
“该死的东西!你以为我不敢吗?我这就纠正你的错误看法。”浊世狂客愤怒地怒吼:“我先杀了司马贱妇,再杀你也来得及。”
“那你为何还不动手,你随时都可以动手,可你没那个胆子。”徐飞龙的语气咄咄逼人:“因为你是个经验丰富,知道利害,识时务的人,你不会用你那十分宝贵的生命来冒险的,你也认为不值得与司马宫主同归于尽,我对你的看法绝对不会错。”
“哼!你……”
“不要哼,你心里比我还要明白。在你没有绝对把握置我于死地之前。你不敢杀了司马宫主,眼下你想杀我,不啻是痴人说梦。”
徐飞龙加紧压迫,说得毫不留情:“你的武功,其实比你调教出来的弟子强不了多少,仅仅是多了一些经验阅历而已。如果你与奎大哥面对面相博,你并没有必胜的把握,甚至可能反而会死在他手上。你只是一个虚有其表的混混而已,你也知道你决逃不过我的必杀—击,怎肯与司马宫主同归于尽?”
浊世狂客的剑,离开了闻香宫宫主司马秋曼的咽喉,左手已制了闻香宫宫主司马秋曼的肩井穴,将人拿着在身前保护自己,显然是真怕徐飞龙突然袭击他。
一个经常不择手段算计别人的人,也经常小心地防备被别人所算计。
“你知道我今晚为的就是活捉司马秋曼,所以敢说这种大话。”浊世狂客不自信的说道:“不要逼我立下杀手,你后退。”
“你活捉不了司马宫主。”徐飞龙毫不让步,并且一步步往前走:“她落在你手中,早晚是死,我也绝不允许你带走她,我宁可让你在这里杀了她,这样我就可以直接杀了你了。”
“我一定要带她走。”浊世狂客语气坚决。
“那你怎么过我这一关。”
看到徐飞龙一步步逼近,抓着司马秋曼的浊世狂客心下一慌,带着人向后退去,很快便退到了厅角,几乎失去了活动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