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回去吧,走。”
徐飞龙拉着她的手,徐徐转身,到了门口。徐飞龙先送小欣进入,说道:“你先走一步,我片刻后再回去。”
小欣没多想就那么盈盈的走了。
蓦的,身后传来了天狼的熟悉语音:“她是神偷丁彪的孙女,也是咱们所要的人。”
徐飞龙徐徐转身,冷然注视着天狼与另两名店伙计打扮的中年人,冷冷一笑道:“以我的身份地位来说,很难完成阁下所付的重托。”
天狼桀桀笑,阴森森的说道:“只有你方能成功,不可妄自菲薄。我看那丁伦的女儿是少女怀春,而又发现你也算长的不差,正好可以加以利用……”
“我可不会利用这位无邪的小姑娘。”
“由不得你了,我相信你不是白痴,你能做到的,不然,哼!替你自己的处境想想吧。”
“这我自会找丁伦想办法。”
“你想食言了?”
“笑话,我人是按自己的意内行事。没有事,你请吧,再见。”
“你这厮不受教训是不会服贴的,拿下他。”
一名店伙计打扮的大汉急跃而上。徐飞龙扭头便走,大汉一声轻笑,一闪即至,伸手便点他后背穴道。
徐飞龙猛地大旋身一手疾钩,神奇的搭住了大汉的腕门,接着猛的一扔一旋一抖,“蓬”的一声大响,大汉一个前空翻摔倒在地。
这一瞬间,天狼也拔出了九环刀飞纵而至,瞬间刀环震鸣。
“当”的一声响,九环刀坠地。
一名白衣人站在天狼的身右,纤手搭在天狼的右肩上。天狼瞬间仿佛被人点中穴道一般僵立在那,面如死灰,张口结舌如同中魔。
徐飞龙看到了白衣少女制住了天狼,也看到一位老尼姑扣指一弹,将另一名店伙计打扮的大汉击倒在地。
徐飞龙吃了一惊,心说道:“这不是河下小船中的白衣少女与老尼姑么?她们来得真巧。”
徐飞龙抱拳为礼,笑道:“多谢相助,感激不尽。”
白衣少女玉手一收,天狼直挺挺的倒下了。
老尼合掌顿首,淡淡一笑道:“贫尼与小徒乃是为了这几个歹徒而来,施主适逢其会而已,不用说谢。”
少女婿然一笑,颊旁绽起一双动人的酒涡,笑得实在是美,接着只听她文静的说道:“我与家师追踪这头狼已经有十天之久,这恶狼行踪飘忽,在府城内外共建了数处秘密巢穴,神出鬼没狡猾如狐,好不容易才被我们跟上了。听口气,你像是被害人呢,不知可否告诉我们经过?”
“我被他们派人潜伏店内,光天化日暗算掳走,威胁我合作,侦查抚州丁家的动静。”徐飞龙回避对方那双明亮的眼睛,平稳的说道。
“沅州府丁家,是不是神偷丁彪?”
“是的。”
“刚才那位姐姐……”
“她是神偷的孙女小欣。”徐飞龙不假思索,也毫不隐瞒的答道,这事情反正瞒不住人的。
“哦!你刚刚似乎不愿与天狼合作……”
“我要依自己的意志行事。”
老尼举步靠近天狼,向徐飞龙说道:“贫尼要将这头狼带走,施主有异议么?”
“我当然毫无异议。”
“那就多谢了。”
“不敢当,人是你们制住的。你们带走也是应该的。”
“如不是施主吸引他们的注意,还得多费手脚呢。施主贵姓?”
“我姓徐,大师如何称呼?”
“贫尼释慧净,那是小徒……”
话末说完,园内突传来店伙计的高叫声:“徐客官,有客求见,请到前厅一行。”
徐飞龙抱拳一礼,匆匆的说道:“对不起,我告辞了。”
老尼注视着徐飞龙远去的背影,向白衣少女低声道:“这人不是池中之物。”
姑娘轻摇螓首,惋惜的说道:“与丁家的人同流,必定合污,可惜了!”
“玉雯,你如此定沦,不是言之过早了么?”
少女恭敬的欠身说道:“师父明鉴,徒儿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这位小子有一股卓然出众的气质,不知何人教出来的。”
“他确实与众不同。”少女玉雯说。
“事实如此。”
“师父极少称赞人呢。”
“也是事实,世间超尘拔俗之辈的确也不多。当然,你大哥也算是人中之龙,但不够谦虚,太过锋芒毕露,缺少温文宽宏的气质,这是他一大缺点。”
这时,被徐飞龙摔断手臂的大汉已经清醒,以为老尼师徒俩没注意他的举动,俏然向侧方的矮林爬去。
白影一闪,玉雯突然出现在他身侧,冷此道:“给我停下!你还想逃?”
大汉心胆俱裂,爬伏在地呻吟的惊惊叫道:“在……我只……只是个小混混,女侠饶……饶命!”
“你们为何胁迫那位姓徐的人?”
“他是郎中。”
“郎中又怎样?”
“丁家的人请他治病,容易获信赖,因此敝……我们首领想办法将他擒……擒了过来,要利用他接近丁家的人,以……以便侦查丁家各人的举动。”
“他答应了?”
“是的,但坚持要按他的方……方式办事。”
“你们为何要对付他?”
“我们首领派来联络的人,尚未搭上线,因此……因此亲自前来找他商量……”
玉雯冷哼一声,脸色一沉,她美丽的脸蛋罩上了一重寒霜,令人望之心寒。
她冷冷的说道:“你们这批九阴丧门的走狗,没有一个好东西,全是心狠手辣,凶残恶毒的东西。你们在永州附近潜伏三个月之久,手上沾了多少人命?你还记得吗?”
大汉爬伏叩头,叫道:“姑娘明鉴,我们并……并未在附近杀人做……做案。”
“住口!远处做案难道不算?”
“这……”
“祁阳沉的五艘船,死了多少人?别说不是你们做的!白牙六户人家被劫的案子,想必也是你们做的吧,还有七名少女失踪的事情,又该找谁算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