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丹丸。
林宗翰很快便不再呕吐,苍白着脸叫道:“徐飞龙,我不会领你的情的。”
“啪啪!”徐飞龙给了他两个耳光,冷笑道:“你少臭美了?你以为我是救你啊!”
“你……”
“这曾梅不是你青梅竹马的爱侣么?”
“这……你想怎样?”林宗翰有些心慌的道。
“我接收了。”
“天杀的狗贼!你……”
“啪啪!”徐飞龙又给了他两耳光,沉声道:“你,给我滚回去。”
“你有种杀了我。”林宗翰铁青着脸叫道。
“回去叫你那位妹妹金弓银箭什么的,洗干净了等我去找她。”
“畜生!你……”
“啪啪!”又是两耳光,徐飞龙顺手替他解了穴道说道:“别说我不近人情,给你片刻工夫,让你和你的女友诀别。我够意思了吧!”
林宗翰疼叫一声,扑在曾梅身上,泪下如雨的叫道:“曾你……你为何自己独自跑出来啊?”
曾梅穴道未解,抽泣道:“宗翰哥,我……我没脸再见你了,我……我……”
“不!不要说这种话,你也是身不由己。”
“你是怎样找到我的?”
“我到你家去找你,听说你已经出去了快半天了。我心中大急,沿途询问,好不容易才循迹找到桥头,鬼使神差被我找到了此地……”
“被废话了,你该走了,快给我滚!”徐飞龙沉喝道。
林宗翰持剑向徐飞龙的扑去,叫道:“要死我也要拉你陪葬。”
“噗”的一声响,徐飞龙将他一脚踢翻,冷笑道:“要死你就自杀好了。抹脖子怕痛,你可以去跳东湖啊。你不是我要找的人,我懒得杀你。快滚!”
林宗翰狼狈爬起,咬牙切齿的再次踉跄扑了上来。
“噗噗!”徐飞龙两拳头又将他击倒,冷笑道:“再不走,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爬回去。”
“反正是死,我跟你拼了。”
曾梅突然叫道:“宗翰哥,快走,叫人来救我。”
“我……”
“枉死无益,你快走,不要管我。”
“我不走,要死一起死。”林宗翰固执的说。
徐飞龙一把擒住林宗翰的脖子大喝一声,将他丢出天井,冷笑道:“你想死在一起?哼!少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宗翰哥,你再不走,我……我就死给你看。你快走!”曾梅哭泣着叫。
林宗翰满身泥水,爬起切齿道:“姓徐的,我就算变为厉鬼也要找你算帐。”
“你去变厉鬼吧!我等着你就是。滚回去别忘了告诉你妹妹,叫她等我去接她。更别忘了告诉飞虹剑客,叫他洗干净脖子等着挨刀。”
“你……”
“滚吧!”
林宗翰咒骂着逃走了,眼下外面风雨正盛。他自然显得极度狼狈。
徐飞龙一手夹着曾梅,一手套着侯天祥。也投入了外面的风雨中,他用将衣衫包起两人的脑袋,带着人到处乱窜。最后点了两人的昏穴,藏在一个树洞中,一直等到天色黑了,方才奔向密林丛中的小茅屋。
茅屋后面,有一座精巧的地窟,四周的墙壁都用木板钉死了,进入其中要是不知就里,决猜不出这是地底的密室,还以为是阁楼呢?
室内悬了两盏明亮的薄纱灯,壁根下装了两个大铁环.其中一个大铁环,扣住了**的脚镣。
**的脚镣自然是特制的,重有三十多斤,他的穴道自然已经被制住了,一代淫妖**,一时大意,恐怕少不得要后悔终生了。
对曾梅徐飞龙倒是比较客气,并未给她带上铐镣,她这会正瑟缩在壁角发愁呢。
男女两囚犯都已经换了干的衣裤,曾梅穿的是又宽又大的男装,样子比较可笑,披散着及腰长发,神色萎颓。显得很昏暗。
室中无一长物,所有的人都只能席地而坐。
徐飞龙仍戴着鬼面具,安坐出在一旁,显得阴森可怖。面具掩住了他脸上的表情,徐飞龙嘿嘿冷笑,向**说道:“侯天祥,你知道你的结局会是什么么?”
**也冷冷一笑,说道:“当然知道,我侯天祥岂是怕死的人?”
“你想不想死?”
“当然不想死,但你如果认为侯某会向你求饶。快死了这条心吧!”
“我还不想要你死。”
“那是你的事。”
“你如果想活,咱们其实也可以商量商量。”
“哼!我侯某人是什么人,你休想在侯某身上打什么鬼主意。”
“这是我的事。你这一辈子到底玩了多少女人?”
“一千八百不算多。”
“那你这辈子已经活得够快活的了。”
“所以侯某死而无憾。”
“真的?”
“难道有假?唯一遗憾的是,栽在你这无名小卒的暗算之下,委实不甘心。”
“你也算死有余辜了,栽在谁的手下还不是一样。”
“你用的毒比侯某还要歹毒,还要缺德。侯某认栽,说吧,你是谁的弟子?”
“反正你要死了,何必多问?”
“你不说我也猜的到,如果侯某所料不差,你定是行疫使者的门人。行疫使者不过是乾坤八魔之一,侯某栽在他的弟子的手中,委实心中不甘。”
“你没有死在妇人之手,已经是万中之幸了。还有什么可不甘的。”
“哼!那个妇人女子能杀我?”
“再问你一声,你真不想活?”’
“侯某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徐飞龙整了整衣服站了起来,冷笑道:“既然你不想活,我就成全你好了。”
木门这时突然打开,进来了一名鬼卒,手托一只朱红的托盘,上面搁了一把尖刀,欠身奉上道:“恭请徐爷吩咐。”
“将刀给那位姑娘。”徐飞龙挥手说道。
“遵命。”
托盘到了曾梅身前,曾梅脸色顿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