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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那种软中带硬的感觉…………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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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撕了傅深酒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时,薄书砚人已经站在了傅深酒面前。

    傅深酒只觉得一道高大的暗影将自己罩住,她茫然地抬起头,就对上了薄书砚阴骘的视线。

    “薄……薄先生……”傅深酒倒抽一口凉气,当即就下意识地想要后退。

    薄书砚擒住她的右手腕、将其提起,指间的力道加大再加大,“傅深酒,是你惹我的!”

    深酒痛得脸色煞白,不知薄书砚这突然的怒气从何而来,只是咬着绯红的嘴唇、泪目闪闪地仰望他。

    薄书砚危险而狠戾地俯眯着她,什么也不说,向她越靠越近。

    明明是想撕碎她发泄怒意,但一看到那张脸,他毫不自知地吻了上去。

    他就那样捏着傅深酒的手腕,失了理智地去吮·咬她的唇,像是猛兽在狂躁地宣誓主权。

    他霸道而强势的动作逼得压迫得深酒节节败退,但她没有反抗,反而仰起头任由他攫取。

    如果这是薄书砚发怒的方式,那么她默默承受就好。

    在这吻狂烈地进行时,薄书砚逼着傅深酒一步步后退,直至傅深酒整个人被他圈在他的身体和墙壁之间。

    他仍旧捉着她的手腕,吻得越用力,指间的力道也跟着加大。

    唇齿间发出的暧昧水声和越加混沌的感官,让深酒恍若在云端,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直到腕上的疼痛到深酒再也忍受不了的程度时,眼眶里蓄满的泪水才倏然滚落。

    她忙匆忙地侧过脸,不想让薄书砚看见。

    但薄书砚尝到了泪水的咸味。

    指间的力道骤然松了松,薄书砚看了看傅深酒那已经红得带些紫的细腕,眉眼紧蹙起来。

    他这是在做什么。

    薄书砚懊恼地摁了摁眉心。

    他发现,这阵子,他因为傅深酒,已经两次生出懊恼的情绪,怪异。

    傅深酒悄悄擦掉眼泪,将那只被薄书砚捏得紫了的手放在了身后。

    气氛一时有些僵,两个人都沉默了。

    半晌过后,薄书砚朝傅深酒伸出手,“把手给我。”

    傅深酒抿唇想了下,也不矫情,将手递给他。

    薄书砚捏着她细细的手指,蹙眉看着“自己的杰作”。

    “没关系,我等会回去擦点药水就行了。”深酒抿唇笑笑,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明明很委屈,可偏要装作无所谓又很地样子。

    薄书砚拧着眉心看了她一眼,突然就很厌恶这样的傅深酒。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薄书砚将她拉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坐着,就要打电话。

    深酒阻止了他。

    她俏皮地撅了撅嘴,“不要。三天两天的叫医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多么地身娇体弱呢!这只是小问题,一点都不痛。”

    薄书砚不说话,只拢眉看着她的手腕。

    “好吧,只有一点点痛。”傅深酒笑着轻叹了口气,在办公室环视了一圈,“有医药箱吗?我用祛淤的药水擦一擦就好了。”

    薄书砚站着不动,捏着她的手腕细看。

    “薄先生你要是觉得愧疚的话,不如去帮我找医药箱好了。”深酒将手从他掌心抽走,笑眯眯地。

    “这间办公室是新布置出来的,没有那东西,我去其他地方找。”薄书砚表情轻松了些,“你在这里待着别动,我去去就回。”

    深酒忙点头,摆出一副‘我真的一点都不痛’的表情,“我会在这里等你的。不过我怕鬼,你可得快点回来。”

    薄书砚终于勾唇笑了下,转身出了办公室。

    看着他的背影从视线里消失,深酒脸上的笑意一点点褪尽。

    她垂眸、愣愣地看着自己发紫的手腕,好半天没有动。

    大约两分钟过后……

    “啊啊啊啊,真的好痛……!”深酒轻嚎一声,只觉得那只手的手指都跟着痛了起来。

    薄书砚……你大爷的!暴力狂!

    薄书砚在公司转了大半天,没有找到医药箱。

    现在已经是夜里十点,公司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他叉着腰看了一眼自己办公室的方向,用最近的座机给闫修打了电话。

    “医药箱?”闫修夸张一笑,“我记得那一年,某人的手被人砍了一刀都不肯去医院!现在居然要找什么劳什子医药箱?薄书砚,你确定你不是在逗我?”

    薄书砚抬手摁了摁眉心,第一次觉得闫修废话真特么多。

    “你只需要告诉我医药箱一般放在公司的哪个方位就成,别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闫修啧啧了两声,“我说小薄儿,你这不对劲啊!你……”

    薄书砚掐断他的话,嗓音幽幽,“葡萄庄园的项目,你是不是不想做了?”

    “要么在公司的储物室!要么就在秘书长的办公室!一般来说,秘书长办公室的装备更齐全!”闫修答得飞快,“要是没找到,随时打电话来问我,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薄书砚挑眉,挂断了电话,去了秘书长办公室。

    果然如闫修所说,医药箱里什么都有,确实很齐全。

    薄书砚想着傅深酒叫她早点回去,干脆提着整个医药箱回了办公室。

    见薄书砚提着一个大箱子过来,傅深酒忙起身,先一步推开办公室的门,等他进来后才重新关上。

    薄书砚顺势捉了傅深酒的手,将她带到会客沙发上坐下。

    他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打开后,他从里面取了酒精和棉纱出来。

    深酒急忙起身,“薄先生,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薄书砚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坐好。”

    深酒撇撇嘴,居然就被震慑到了,只好乖乖坐了回去,举着被捏上的那只手静静等着。

    薄书砚将医药箱推开了些,矮身坐在了深酒对面的茶几上。

    他的两条长腿恰好将深酒圈在中间,他暗色的皮带扣在明亮的灯光下晃出一层淡淡的光晕,深酒的视线毫不自知地就黏了上去。

    薄书砚果然是有品位的男人嗬,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都经得起严格的推敲。

    光是这么一个皮带头,都好看的这么要紧。

    上天真是不公平的,有人活的众星捧月还生得颠倒众生,有人低到尘埃里却丑得人神共愤。

    深酒默默叹气。

    薄书砚用钳子夹了浸了酒精的棉纱转过身时,听到深酒的叹气声就抬眸看她,却意外捕捉到傅深酒盯在他腰腹的视线。

    “想看?”他灼灼地盯着她,问了这么两个字。

    深酒茫然地抬眼,“看什么?”

    薄书砚唇角带笑,用下巴指了指自己隆起的……当部。

    “……”深酒的脸霎地爆红,急忙撇开视线。

    她只是再看他的皮带头而已!

    但,她突然就想起了她那次喝醉酒,在洗手间错把薄书砚的衬衫把干手纸用的事情。

    她当时,还摸了薄书砚的那里……

    那种软中带硬的感觉,似乎真的如李美人说的那样,很大很长…

    苍天!

    深酒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污到了天际,窘得想找个洞钻进去,根本不敢再去看薄书砚。

    薄书砚笑出声,又加了一句,“如果你喜欢,我现在就可以脱了给你看。说不定还可以转移注意力,减轻你的痛苦。当然,如果你要用的话,我也可以……”

    “唔……”深酒突然捉着自己的手腕,轻呼一声,“好痛!”

    深酒红着一张脸,夸张地皱着眉头,视线死死地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再也不敢乱飘了。

    薄书砚失笑摇头。

    虽然知道这姑娘是在故意转移话题,可他还是敛眉,开始专心的给她消毒、擦药水。

    那药水是红色,在手腕上擦了一圈。

    红紫的颜色交替,真是难看的要紧。

    深酒蹙眉看着自己的手腕,征询薄书砚的意见,“可以用纱布帮我包一下么?”

    薄书砚严词拒绝,“不行,没破皮的瘀伤,包扎起来反而不利。”

    深酒垂眸,认命地沉默了。

    薄书砚将祛瘀消毒的几样东西全都挑了出来,用医药箱里备用的小箱子装了起来。

    见他忙完,傅深酒突然觉得两个人现在的相处模式有点奇怪,于是她站起身,“薄先生,夜也深了,我今天就先回去了。”

    薄书砚动作一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没说话。

    傅深酒抿抿唇,也是有点心累,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这尊大佛。

    办公室里又一次安静下来。

    薄书砚站到落地窗前,背对着傅深酒点了一根烟,静静地抽着。

    傅深酒也静静地待着,心道,看你能在这里站一夜不成。

    一根烟快要燃完,办公室的门被推开,Kevin无视里面的气氛,直接走到了薄书砚身后,“薄总,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深酒恍然,原来是在等车。

    见薄书砚捞起椅背上的西服外套要走,傅深酒也跟着站了起来。

    Kevin率先出去了,傅深酒跟在薄书砚身后。

    薄书砚在电梯口停下,终于看了她一眼,问,“一起走?”

    深酒一本正经地点头。

    薄书砚单勾唇角,而一旁的Kevin则疑惑地看了傅深酒一眼,什么也没敢说。

    电梯却直接到了车库。

    深酒有些尴尬,搞得自己想要让薄书砚送她似得。

    她正想重新去按电梯到一楼,薄书砚擒了她的手腕,吩咐,“车库光线不好,你跟着我。”

    “……”傅深酒看了眼明晃晃地灯光,对薄书砚的睁眼说瞎话能力十分地佩服。

    不过,已经深夜了,她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

    既然薄书砚有心送她,那再好不过。

    薄书砚的车库占了大概六个车库的面积,但车库里停着的,不是薄书砚之前惯常使用的黑色Lincoln。

    直到走到车子旁边,薄书砚才拉开车门,松了深酒的手让她上车。

    Kevin驾车,薄书砚和傅深酒自然而然地坐在后座。

    车子缓缓启动,驶出车库,最后汇入车流。

    深酒突然想到什么,侧过身想要跟薄书砚说话,却发现薄书砚单手支着头靠在车门上,似乎……睡着了?

    深酒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薄先生?”

    薄书砚没有回应,倒是前座的Kevin用不利索的中文告诉她,薄书砚因为工作,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连饭都没正经吃过一顿。

    深酒抿唇,再去看薄书砚的时候才发现他眉心蹙得很紧,确实是一副特别疲惫的模样。

    心下了然,深酒不再发出声音,将薄书砚放在一旁的西服外套轻轻搭在他身上。

    车子一路行驶,平日里最多半小时的路程变得异常漫长,深酒左等右等,这几天精神紧绷让她异常疲惫,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酒店的床上了。

    看来薄书砚没送她回家,而是直接把她带到了酒店。

    深酒迷迷糊糊地下床,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但就是说不上来。

    她拉开窗帘,走到阳台上,看到外面的景致时,那种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但,到底是什么呢?

    兴许是因为,薄书砚换了一间套房?

    “醒了?”书房门打开,薄书砚从里面走了出来。

    “不好意思,我睡得太沉了。”深酒弯了弯唇,揉头发的时候错开视线,“薄先生,是你…带我上来的么?”

    一想到自己睡得像只那啥,而薄书砚还一路抱着她上来,她就觉得特别难堪。

    薄书砚凝凝了她的手腕一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想吃什么,我让人送上来。”

    深酒揉揉头发,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欧式大钟,六点过。

    “已经是早上了?”深酒有些吃惊,她怎么睡得这么沉?

    薄书砚点点头,重复了一次,“据说酒店的早餐不错,要不然每样都来一份。”

    分明是陈述句,非要说得像问句。深酒暗自腹诽,面上却笑得温软,“我听薄先生的。”

    既然他用了“据说”,那就表明他也没吃,那具体点什么早餐就由不得她插嘴了。

    薄书砚点点头。

    “那我先去洗漱。”也不知道怎么的,傅深酒总觉得薄书砚跟以前有点不太一样了,跟他待在一起,她突然觉得有点不习惯,只想快点逃开。

    薄书砚在沙发上坐下来,点了点头,“注意手腕,最好不要碰到水。”

    “……”傅深酒瞳眸微缩,经他一说才想起自己的手腕上还有一圈青紫痕迹。

    那痕迹,怎么看怎么像是被家暴了的!

    “谢薄先生提醒,我会注意的。”深酒莞尔。

    傅深酒客气疏离的样子,似乎让薄书砚蹙了眉。

    但细细再看,明明他的表情一如往常寡淡无波。

    深酒暗呼了口气,转身走向卫生间。

    等她洗漱好出来,早餐已经送上来了,摆了满满一餐桌。

    吐司、烤肠、煎蛋、水果……种类繁多,且色香味俱全,看得深酒食欲大开。

    薄书砚将一杯温热的牛奶放在桌子上,然后拉开椅子,示意深酒坐过去。

    深酒被满桌的食物愉悦了,给了薄书砚一个很甜很甜的笑容后,乖顺地坐了过去。

    薄书砚眸渊一动,看得微微晃神。

    “薄先生,我可以开始吃了吗?”深酒侧身看了眼仍站在自己身后的薄书砚,眼神中的渴求不是一星半点。

    薄书砚失笑,“当然。”

    深酒得到允许,拿起筷子就夹了一片吐司,只咬了一口就将其放在碗里,又去夹香酥的烤肠,同样只咬了一口,又去夹别的…

    薄书砚在一旁看得直蹙眉,他从不知道,这姑娘吃东西的习惯这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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