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梵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坚定地摇头,“那天,有人来找我了。”
深酒正在帮薄景梵擦嘴巴,有些心不在焉地回道,“是幼儿园的哪个小朋友来找我梵梵玩儿了?”
薄景梵摇头,“不是小朋友,是一个叔叔。”
深酒手上的动作一顿,凝着薄景梵的眼睛,“哪个叔叔?爸爸身边的叔叔还是翟叔叔身边的叔叔?鹊”
薄景梵摇头,“都不是,是一个不认识的叔叔。”
“梵梵,妈妈跟你说过的吧,不要跟陌生人聊天,更不要接受陌生人的东西。”深酒心中警铃大作,直接将薄景梵手中的冰淇淋给夺走了。
她还以为,薄景梵手中的冰淇淋是某位老师给他买的。
冰淇淋被抢走,薄景梵的小嘴几不可察地撇了撇,一双圆眼颇有怨气地看着傅深酒惧。
深酒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忙拉着薄景梵的胳膊问他,“这冰淇淋谁给你买的?是不是那位陌生的叔叔?”
薄景梵看了眼快被傅深酒捏碎了的冰淇淋,又看了眼傅深酒,叹气,“妈,我都四岁了,可以自己买冰淇淋了。”
“……”深酒轻咳了声,将冰淇淋递还给薄景梵。
薄景梵看了眼傅深酒那鲜红色的指甲,眉头轻皱时他接过冰淇淋,将其扔进了垃圾桶。
“……”傅深酒。
是了,薄景梵这孩子是有洁癖的。
要是你在没有认真洗手的情况下拿东西、哪怕是拿有包装纸的东西给他吃,他也是不会吃的。
“梵梵,那个叔叔长什么样?他找你到底做什么?”深酒跟着薄景梵走到垃圾桶边,又拉住他的小手。
薄景梵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张儿童湿巾纸,认真地将一双手和嘴巴擦干净了,这才看向傅深酒。
“老师带着那个叔叔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画画。老师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我转过去才看到那位叔叔。但是那位叔叔后来一句话也没说,就站在教室门口看着我。”
“然后呢?”深酒瞪大眼睛。
薄景梵摊手,“然后他就走了。”
“……”深酒整理了下思绪,又问,“那位叔叔长什么样子?”
薄景梵转了转眼睛,吐了一个字,“帅。”
“……”傅深酒也知道从薄景梵这样的孩子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便带着薄景梵重新走进幼儿园,但是那位带人进去看薄景梵的老师已经下班了。
深酒只好带着薄景梵离开,想着以后再找机会问问看。只是后来,事情多起来以后,深酒也就将这件事情给搁置了,一直没有去查证薄景梵口中的这位神秘叔叔到底是谁。
……
将薄景梵放进儿童座椅后,深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转身对薄景梵道,“梵梵,等过两天恋恋从翟奶奶那里搬走以后,你也过来跟爸爸妈妈一起住好不好?”
上次许绾轻的视频暴露出去以后,全雁城的人都知道她和薄书砚有一个已经四岁的儿子了。所以,也是时候把薄景梵接到自己身边了。
一听这话,薄景梵圆眼一亮,但那亮光很快熄灭。
他垂下脑袋,“恋恋说要走,翟奶奶已经特别难过了。要是我也走了,翟奶奶就太孤单了。”
被他这样一说,深酒也觉得愧疚起来。
当初把薄景梵和恋恋放到翟家,没想到翟老太太会对这两个孩子这么疼爱有加,现在突然要把孩子带走,翟老太太心里必然十分不好受。
唔,又是理不清的感情账。
薄景梵眨了眨眼睛,突然坐起身,因为性格高冷所以强自抿住了欣喜的小唇角,淡定对傅深酒道,“妈,我们把翟奶奶也接到我们家住吧?这样翟奶奶就不会伤心,就不会孤单了。”
小孩子的世界和想法,好简单。
“……”深酒轻咳了声,柔声道,“要是翟奶奶和翟叔叔都愿意的话,我们当然可以把翟奶奶接到我们家一起住。”
一听傅深酒这么说,薄景梵笑得咧开了嘴。
深酒又无心补了一句,“不过还是得问问你爸爸的意见。”
薄景梵想到薄书砚那张老是没有笑容的脸,神情一下子就焉了下去。
他撇着嘴问傅深酒,“要是他不答应怎么办?”
深酒被问住了,只得转移话题,“梵梵,我们的车子挡住人家的车了,妈妈先专心开车。”
车子启动以后,深酒通过后视镜看了眼薄景梵失落的小脸,后悔不已。
她不该在这种时候提薄书砚的。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不过,即便是把薄景梵接回身边,他和薄书砚的正常相处,恐怕都很成问题。一大一小两个人,都是冷淡的性子。
……
薄书砚回到酒店的时候,傅深酒正坐窝在落地窗前的沙发里看书。
看见薄书砚出现在玄关的那一刻
tang,深酒还以为自己看走了眼。毕竟,薄书砚因为忙碌,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过了。
“吃饭了吗?”深酒将书倒扣,立马站起身迎向他。
薄书砚一手将公文包往柜子上放,另一只手上抬展开,将深酒拥入怀抱。
深酒闻着他身上新鲜的药味,这才稍微放心了些,“是医生去的公司还是你自己去的医院?”
薄书砚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将一只手也圈上她的身体。
深酒的两只手撑在他身体的两侧,小心翼翼,以免自己压到他的伤口。
“你早该告诉我你要回来,我也好去超市买些食材回来。”两个人抱得久了,深酒从他怀中退出来。
薄书砚看着她一开一合的粉1唇,垂颈压了下来,虽然不再有进一步动作,但却晗着久久不放。
深酒把眼睛一闭,干脆踮起脚尖,主动口勿他。
原本就圈在她身上的一双手臂蓦然收紧,在深酒混沌朦胧的时候,她已经被男人压覆在了墙壁上。
他的双手抵在她的后背与墙壁之间,离了她的唇的两片薄唇上隐隐有水渍的亮泽。
深酒知道,那是什么。
男人看着她,浓情蜜意,声线磁哑,“才两天没见到你,却感觉过了几个月。”
深酒心里一动,笑着用手指去绕他胸前垂坠下来的领带,轻声,“我也有这种感觉。”
她话音刚落,男人已经再度噙住她软唇。
久久的一番缠棉过后,男人再度松开她。
至此,两人已经在玄关处纠1缠了将近40分钟。
深酒咬住唇,将一张绯红的脸藏在他怀中,问他,“你先去洗澡,我去外面买晚餐。”
说着,深酒就要推开他。
他却扼住她腰支,“你帮我洗。”
深酒笑出声来,眨了眨眼睛后她拉住他领带,借力踮起脚尖,将嘴巴凑到他耳边,“你要我帮你洗什么?”
男人原本后悬的身体突然全部抵在她身上,他咬她的耳锤,“全部。”
惹伙后的深酒满面朝红,被他困住又无法动弹。
她只是用牙齿将唇咬了又咬,才没有笑得出声来,“薄书砚,你放开我。”
“现在要我放开,晚了。”薄书砚这样说着,突然捉住她的手往某一处,“这里是你要用的,你可以重点洗。”
深酒的心脏,在那一刻几乎要跳出来了。
薄书砚这个硫氓!
……
傅深酒是被薄书砚“挟持”到主卧室的卫生间的。
深酒飞快地瞥了眼薄书砚,低声道,“你先等会儿,我先去把头发扎起来。”
薄书砚就靠站在门口,勾唇看着她,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深酒心跳莫名加速,抬步就想绕过薄书砚走出卫生间。毕竟,薄书砚只占了那扇门半边的位置。
可是深酒前一只脚刚跨出卫生间的门,薄书砚突然倾身过来,直接将她给抵在了门框上。
因为一开始是自己给出了赤果果的暗示在先,深酒这会儿后悔得要死,这下被薄书砚这样,顿觉颜面无存,佯装恼怒着推他,“薄书砚,你让开。”
薄书砚很顺从地就让开了。只是他的眼神,怎么看都像是一只在戏耍插翅难逃的猎物的雄狮。
深酒飞快地溜出卫生间,原本以为自己是该抗拒的,可她偏偏很明显地感觉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