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商量起来。
……
“四爷放心,此事我一定办妥,到时再找四爷讨杯酒喝,告辞!”
“四爷此番筹谋甚是周全,我回去后便通知船行行动,必要一举功成!告辞了!”
方威远和严睿站在门口和江清流道别后,便一齐先行离去。
江清流和秦子明,闵冲等了一刻后,也准备离开。那一直守在门外的小二却拦住了他们,手里还捧了张素色信笺递给江清流,讪讪道:“公子,这是陈大小姐托人让我转交给您的,请您收下。”
江清流看也不看他,只是脸色彻底冷了下来。那小二愈发紧张,连连作揖,有些结巴得道:“公子勿怪,我本来也不想答应的,但人家非要我传这个信,不然就别想在这干了。我没办法,只好答应了,请公子可怜可怜我,就收下吧。”
秦子明大怒,骂道:“你自己答应的,关我们公子什么事?那什么陈大小姐口气也太大了,她说你不能在这干就不能干了啊,她算哪根葱?看我不打得她…”
听他越说越过分,那小二急忙打断他道:“这位大哥,您有所不知,这陈大小姐是咱们扬州陈知府的掌上明珠,可不是我们寻常百姓惹得起的。”
秦子明听了勉强歇了火气,却很是不解,问道:“这知府女儿给我家公子传什么信?我们又不认识她。”
“瞧我这张嘴,说了半天也没说明白。”那小二狠狠拍了自己一个嘴巴子,道:“今天我们上楼时碰到的那红衣姑娘,就是陈大小姐。后来那陈大小姐身边的婢女便跑来找我,让我务必把这个交给公子。”
秦子明听了望向江清流,见他脸色依旧冰冷,就准备把这小二打发走,却听见江清流冷冷道:“收着,回家。”说完便大步流星地走了。
他赶紧把那信笺一把夺过来,追了上去。闵冲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小二,也跟了上去。
上了马车,秦子明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您说这陈小姐送这信笺来有何用意啊,咱们跟她不过是一面之缘,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你看了那信笺不就知道了。”江清流淡淡道。
“啊?我看?”秦子明有些愣。
“难道要我亲自看?”江清流反问道。
“哦哦,那我看。”秦子明顺从地掏出那信笺,展开读道:“感于公子相救之恩,特于三日后在观雨阁设午宴款待,请公子务必赏光一聚。”
江清流听了,神色略有不耐。秦子明也回过味来,不解道:“真不知道这陈小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公子为了她的名声闺誉都主动避嫌了,她还要靠上来。要是让有心人知道了,不定怎么说呢!”他瞧着江清流的脸色,又问道:“公子,那这宴席您是去还是不去啊?”
“你替我去。”江清流道。
“啊?我,我去?”秦子明大惊失色。
“她请的是救他的人,你救了她,自然是你去。”江清流语气依然淡淡。
“可是明明是公子救得她呀,我,我…”秦子明瞧着江清流此时好整以暇的神色,明白大势已去,只好认命道:“我去还不成嘛。”说完又不免担心地道:“可是人家请的是公子你,我去了会不会把我赶出来啊?”
“她信中可指名道姓写了请的人是我?”江清流道。
“这倒没有。”秦子明反应过来,便笑嘻嘻地颇为无赖地道:“到时我便咬死了说就是我救得她,嘿嘿,她就算不信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还要好酒好菜招待我。公子,您这一招真是高,既算给了她面子,又让她有苦说不出,哈哈!”
江清流拍了拍他肩膀道:“她乃知府之女,我当然要给她面子。只我不愿与她有任何瓜葛,只好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公子是让我去吃免费大餐呢!”秦子明不由对这三天后的宴席期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