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啥正事?
"师祖,晚辈愚钝,不知您说的是什么事儿?"沈百屠问道。
"你们自己干的,自己不知道?"陈东眉头一挑。"我的人,你们也敢绑?"
沈百屠先是一愣,接着猛的醒悟过来,胡刀刚才不就绑了个女人吗?
转头对着胡刀破口大骂:"完蛋玩意儿,师祖的女人都敢绑,简直找死!还不给我送下来!"
胡刀早就吓得不知所措,大脑一片空白。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陈东一个闪身,就走进了二楼的雅间,把昏迷中的徐初音拦腰抱起。
噗通!
胡刀双腿一软,连连求饶:"大,大哥,饶命啊,我也是替人办事,我"
啪!
沈百屠一巴掌甩过去:"不分尊卑,你也配叫大哥?"
"师祖,是师祖!"胡刀几乎要哭了,"我只是收钱办事儿,我不知道她是师祖您的女人,否则借我一个胆子,都不敢乱来啊!"
"一个不够,两个就够了?"陈东反问。
"不,不是多少个我都不敢,打死我都不敢啊!"胡刀战战兢兢。
"那还不说谁干的?"陈东骂道。
"是徐山。也就是师祖母的大伯他们让我干的!"
陈东陡然目光一闪,心中杀意涌起。
但看到怀里的徐初音,终究还是压了下去:"给我警告他们,再敢乱打主意,废了他们全家!"
"是,师祖,我一定警告他们!"胡刀百依百顺。
"还有,别透露我,低调!"陈东补了一句。
胡刀连连点头。
看着转身走向大门的陈东,所有人紧绷的心弦,都稍稍放松下来。
"哦对了,还有件事儿!"陈东忽然转过身,"以后,有她的地方,你们有多远,滚多远!"
"是!"
沈百屠等人,齐声呼应。
甚至有许多小弟使劲的瞪着眼睛,要看清楚徐初音的面容。免得以后认不出来遭殃。
直到看着陈东的背影在黑夜中消失不见,众人才彻底放松下来。
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每个人都接近虚脱。
"沈爷,这小子"胡刀还想要说什么,沈百屠一个大嘴巴子就甩了上去,"都特么是你干的好事儿,所有人都给我记住了,以后徐家的这个女人,就是我们的大姐头!谁要是敢冒犯得罪,自己去天台!"
胡刀欲哭无泪,本来就是绑个人,没想到,把窝都敢翻了。
都怪徐山,自己侄女儿有这么大能耐,自己都不知道,还把他给带沟里了。
回头一定要找徐山好好算账!
"咳咳咳咳"这时候,沈百屠剧烈咳嗽了几声,脸色有些苍白。
胡刀赶紧送过去一把椅子:"沈爷,您没事吧?"
"没事!"沈百屠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要不是陈东手下留情,他这把骨头恐怕都得折了,"对了,又特么差点把正事儿忘了!你去给我绑一个人,名字叫陈东!"
"啊?还,还绑人啊?"胡刀打了个哆嗦,绑人都绑出心理阴影了。
"废话,你不去,难道让我去?"沈百屠没好气道,"放心,这次绑的是个废物,人家振河集团的毛总亲自出面求我,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事成之后,少不了好处!"
听到这个,胡刀浑身一震:"沈爷放心,这回妥妥的!"
"去吧!"沈百屠摆摆手。
"来几个人,跟我走!"胡刀意气风发,马上带着几个小弟出门了。
车速平缓。
回去的路上,徐初音幽幽醒了过来。
她先是一惊:"陈东?这是哪里?"
"老婆,你醒啦!"陈东咧嘴笑道,"我们下班回家啊!"
"别骗我,我记得有人闯进了我办公室,然后把我弄晕了!"徐初音眉头紧皱。
"就是几个小混混想偷钱,被我给发现,一通收拾,直接蹲号子去了!"陈东随口编道。
"这样吗?"徐初音这才松了口气,"看来,你还蛮适合做保镖的!要不然,别去柳总那儿,直接做我保镖得了!"
"好啊,待会儿我就跟她说!"陈东说道。
"别,你还当真!答应别人的事,怎么能轻易反悔?"徐初音白了一眼,"这次就是意外而已,我又没什么仇家,哪有那么容易遇到危险!"
说话之间,两人就回到了家。
杜梅看到徐初音,立即就笑脸盈盈迎了上来:"哎呀,初音,你可回来了!听说你拿下了柳氏集团的合作,真是太棒了,我女儿就是优秀!咦,徐初音,怎么脸色不好,一点血色都没有?"
"啊?是吗?可能最近太忙,没休息好!"徐初音摸了摸自己的脸。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陈东,你快扶初音去房间躺着,我去煮一碗莲子红糖热汤!"杜梅说着就往厨房走。
"啊!"徐初音忽然叫了一声,面露痛苦之色,整个人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