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啊,突然间好想找个人谈恋爱啊。”姜熙建羡慕的若有所思的看向某个地方,唉,真是时运不济啊。
HOHO也很是感概:“早知道他们两人会这样,我就应该把星星喊来。像这样的吃饭,最是刺激人了。”还不忘挑拨的着:“闵熙啊,你都不嫌钟帼哥的话太多,太婆妈了吗?如果有人这么念我,我肯定受不了的。”
姜闵熙傻笑着把头扭了过来,看着HOHO,眼睛里全是迷蒙:“你不懂,这是幸福明白吗?我就喜欢他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中国有一古话‘彼之砒霜,我之蜜糖。’这样的道理你不会懂的。”
这话HOHO还真是无法反驳,他确实不太懂。但是就字面上的意思,肯定不是好话:“石阵哥,那个是什么意思?”
池石阵此刻也不忘落井下石的看着HOHO的笑话:“去网上搜索吧,上面会有解释的。”他还是能懂个大概的意思,只是解释起来肯定不会那么完美。
又坐了一会儿,十点多的时候大家才相约着离开闵熙家。金钟帼看了看已经靠着自己肩膀睡着的闵熙,小心的把她抱了起来:“智笑啊,你等一下。先帮闵熙换件衣服。”
“好。”宋智笑跟在金钟帼身后进了卧室,趁着他去浴室拧帕子的时候,给闵熙换了衣服。又给她擦了擦脸,盖上了被子:“哥,我好了。”
金钟帼又看了看睡得正香的姜闵熙,和宋智笑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卧室。
‘咔嚓’的关门声响起的同时,床上已经熟睡的人睁开了眼睛,大大的双眼一点睡意都没有。又静静的躺了一会儿,听到大门关闭的声音时,她才翻身坐了起来。
走出卧室,来到厨房,站在凳子上把那个盒子再一次拿了出来。小心的拿出里面东西,那是一座由水晶雕刻成的舞者样子的奖杯。看着这座奖杯,豆大的泪珠从姜闵熙的眼里流了出来。
※※※
回到家里洗好澡的金钟帼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十二点了。想到今晚闵熙喝了不少,他放下擦头的毛巾,又出了门朝1502走去。
‘咔擦’悄悄的开了门,一道细小的呜咽声从屋内传出,在这样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明显。金钟帼蹙了蹙眉,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
厨房里,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成一团,浑身颤抖的很,金钟帼打开了厨房的灯,那个娇小的身影如同受惊的小猫一样猛地抬头看着他,她眼帘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颤抖的手紧紧地捂着嘴,好像在极力压制什么一样···
金钟帼看着这个明明应该在床上进入梦乡的人,如今却如同迷路小孩一样蹲在地上哭泣的人,心很是抽痛,“闵熙?”大步走过去将人抱了起来。
极力压制的情绪在见到金钟帼后,再也忍不住的崩溃了。姜闵熙如同溺水的人一般紧紧的搂着金钟帼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大声哭泣着,哭到极致时,身上还会抽搐的打着哭嗝儿。
金钟帼抱着她坐到沙发里,紧紧的抱着,一下又一下的轻抚着她的发丝,一句话都没说。他知道自己这时只需要献出自己的肩膀就够了,闵熙需要的也只是一个可以供她哭泣的肩膀。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姜闵熙终于控制下来了自己的情绪,通红着眼睛从他颈窝抬起头来。金钟帼扯了一张面纸温柔的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泪痕:“我的小闵熙怎么啦?哭这么久,当心明天起来眼睛会肿哦?”
“我明天又不出门,随便肿。”孩子气的回答让金钟帼轻笑出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傻气。”
姜闵熙搂紧了金钟帼的脖子,又一次把紧紧镶嵌在他怀里:“哥,你不问我吗?”
“我在等你自己告诉我啊?愿意和我说一说嘛?”金钟帼的声音很低沉,有一种让人心安独特魅力。
姜闵熙把怀里紧抱奖杯拿了出来:“哥,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金钟帼接过奖杯,仔细看了看,拇指拂过底座上面的两行字,“虽然我不认识上面的字,不过这应该是一座奖杯。”
姜闵熙轻叹了一口:“这是我人生中最后一座、以舞者身份领到的奖杯。十八岁之后,我就彻底告别了舞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