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幅黑白素描画像摆满了整个画室,里面都是同一个人,或靠着床头垂眸看书,或坐在花园石椅上静默看花,或闭着眼静静沉睡,或面无表情,或面带浅笑,或羞恼成怒……鲜活的就像一幅幅的黑白相片,里面的人沉静的待在时光年轮之中,仿佛从古老的时空走入现代,令人无法不去为那种神秘的古老的贵族气质着迷。
池非满眼赞叹的在画室里走来走去,“这些画出多高的价都一定有人会愿意买……”
傅倾流坐在高脚凳上面对画架,她正准备给一幅画上色,当然,画里的主角还是付一旬,她天天去付一旬病房里画画,再时不时仗着他吊着腿不能跑不能追的捉弄他,直到昨天他有事不得不拄着拐杖拖着还裹着石膏的腿坐上了去往京城的飞机,日子别提过的有多惬意爽快,所以这幅画画好后准备等付一旬回青市来送给付一旬当谢礼。
池非继续看,看的赞叹得根本停不下来,“要不是亲眼见过,我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长得这么好看,他要是进娱乐圈,不用会唱歌跳舞作词作曲,光是靠那张脸都能红透半边天,啧啧……”
池非不知道人家付一旬走的是比娱乐圈高端上不知道多少倍的艺术圈,而且已经站在顶端了。
看完画后,池非才跟傅倾流正色道:“我打算过段时间趁着暑假带小鸢回老家玩半个月消消暑,你呢?”
“我怎么?”傅倾流搅着颜料的手顿了顿,敛下眸。
池非都替傅倾流着急了,“不是我说你,暑假开始将近半个月了,别人家不是带着孩子旅游就是把孩子接到身边来,你倒好,一个人逍遥自在的,管不管小孩死活?也不怕日后孩子长大恨你!算了,我不跟你多说,说多少遍你都是这幅死样子,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罢他便甩手出门了。
傅倾流原本懒散的仿佛没听到池非说了什么话的上色动作渐渐的慢下,直至放下胳膊,她垂眸看着调色盘上的五颜六色,好一会儿推开前面的画架,把调色盘扔到桌面上,走到阳台上,阳光已经不似前一段时间那样温和了,它耀眼灼目,能烫伤肌肤。
晚上傅倾流在网上找到了溯雪山庄的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恰好是李婶接的电话,她问她山庄里还有没空房间表示想去住一段时间,答案当然是没有,他们山庄现在已经住满了人,不过李婶是个聪明的,没有马上说没有,让傅倾流等一下她去查查看,一转眼她就打电话给付一旬,告诉了他这件事,然后再用满含笑意的语气告诉傅倾流还有一间,让她随时过来都可以。
随时都空着的那间房,除了付一旬的总统套房哪还有其他的?
不过傅倾流可不知道,第二天早上便开车往梨花镇去了。
乡下不比城里闷热,梨花镇三面环山,植被又被保护的很好,风吹来是凉爽清香的,不像城里热腾腾还带汽车尾气臭味。
傅倾流的车子停在两层小楼门口时,一些邻里纷纷八卦的探出头来看,想看看那个阴沉沉跟小鬼似的小孩的母亲,那个在市里榜上有钱大款的女人。
张冬梅听到声音手擦着围裙出来,看到傅倾流立刻满脸惊喜,“哎呀!你怎么要回来没有先打个电话呢!我好杀只鸭炖汤给你喝啊!不过现在也不晚,快进来快进来!”拉着傅倾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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