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纯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长的丑玩的花吗?
不真心就算了,毕竟出来寻欢作乐的人,就没有真心的。
但若是没打算做到,为何非要立下承诺,说不会负她呢?
念月抹了一把眼泪,神色哀戚,“他说的不负,便是给她很多钱,可镜月最不在乎的就是钱。”
给钱?
有这好事?
沐越觉得这位姐妹大大的想不开,若是有钱,那简直万事不愁啊!
他们剑修,最缺的就是钱了!
若她是镜月,若能天天跳舞就能有银子使,恨不得直接上天了!
早知道跳舞来钱这么快,她都想当花魁赚钱买剑谱了!
肯定能创造勤工俭学的仙侠奇迹!
沐越一边满脑子跑火车,一边听着念月继续讲。
二人其实是度过了一段‘幸福’时光的。
镜月虽说是清白小倌,但温柔小意起来,赵明轩自然也是招架不住的。
镜月也成了为心上人妆点自己的女子,心甘情愿改变自己,只希望对方更加喜欢她。
曾经的惊鸿一舞到如今的唇齿相缠,那昔日高台之上赤脚旋转的女子,如今成为自己当初唾弃的那一类人。
以前她认为感情与金钱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这世间真心太少,若人人都能得真心,岂不是笑话?
可她如今自缚手脚,甘愿成为所谓情爱的囚徒,让别人为她的心落了锁。
她以为自己是世间少有,万分幸运的那一个。
直到一日,她觉得很恶心,吃了什么都吐。
流芳楼的妈妈是经历过事的,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便请来郎中来瞧看。
“这位姑娘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
流芳楼的妈妈又喜又忧。
喜的是,若那赵公子是个有心的,赎身当个外室也是不错的,到时候她还能赚一笔赎身费。
忧的是,她见过太多怀孕过后被抛弃的下场,很难说到最后赵公子会不会抛弃她。
如今镜月早已不是当初的镜月,早就淡出了大众的视线。
更加貌美的舞姬顶了上来,还热情奔放,谁又能记得谁?
“镜月,你放心,他砸了这么多钱进来,肯定也会为你赎身的。”
镜月羞怯地点了点头。
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份,顶多当个妾室或者外室,是远远不够做正房夫人的。
但若只要赵明轩对他好,无论如何,她都是心甘情愿的。
他很多天没来了,但会隔段时间便寄来信件,里面写满了每次不重复的情诗。
她会小心翼翼的收好,然后字斟句酌的回信。
只字未提自己肚里的孩子。
她想,若是亲口告诉他自己的喜讯,他会不会很开心?
会不会把她从这里带走,给她一个安稳安定的家呢?
他会的。
彼时,她并不期盼荣华富贵。只求与君同喜,与君同心。
真是傻的可怜,傻的可爱啊!
六天后,他来过夜,却明显有些疲惫。
“你近日为何这样忙?忙到都没时间见我。”
赵明轩敷衍地笑笑,“家中生意的事儿,若我不忙,肯定来看你。”
温香软玉在怀,忙着筹备婚礼产生的疲惫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一阵浓情蜜意,可就是不去吻她的唇。
他从未吻过她的唇。
起先,她以为他是尊重她。
可后来,他们更亲密的事情也发生了,可他仍然没有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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