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给鸡拜年,带来的花也是恶心的,做情妇的女人都是下贱,该被狠狠的踩着。”
季月然被她揶揄着,诅咒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盯着刘新月,恨不能过去狠狠抽两个耳光。
该死的,这个女人也太爱管闲事了,和苏夏的关系,关她什么事?
“夏夏,你看看,我来看你,你朋友竟然这么说我?好委屈啊,你是知道的,我一直都叫默天哥哥的,都习惯了,一时之间改不了口,你不会那么小气,计较一个称呼吧?”
她强压着怒火,转脸看向了凌默天,想要诉说一下委屈的,可是想了想,还是看向了苏夏,委屈的解释着,话语间,把苏夏带入了一个误区。
苏夏站在那儿,肩被他紧紧握着,一动不动,却能够感觉到一股强大而温暖的力量逐渐注入了身体里。
刚刚二人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对于季月然进门也十分诧异,继而是恼火。
此时听着这样的话,脸上的皮肤禁不住的颤抖了一下,抬手扶住了凌默天,轻轻说道,“默天,我想坐下来休息一下。”
季月然叫默天哥哥,她如果计较了就是小气,如果不计较了就把闷气憋在心里。
季月然就是算准了她会把闷气憋在心里装大度,才会这么说的。
可她偏偏不。
拿定主意,她抬头看过去,“季团长,不就是一个称呼吗?按道理来说你叫什么和我无关的,只要大家听着还习惯,可是既然只是一个称呼,要改的话对于伶牙俐齿的季团长来说,应该不算是难事,那就看你想不想改了,如果你觉得不想做情妇,那就改,想做的话,就没人强制你改了,因为你当着我的面不叫,背地里也会叫啊?你说是吗?”
嗯哼,不就是踢皮球吗?她把球给踢出去,不,是踢飞了,看季月然怎么办?
被反将了一军,季月然脸上的微笑逐渐收敛起来。
“那我就尽量改吧。可这个事情记不得,因为习惯之下还会叫出来的,好了,不说这个问题了,夏夏,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我一直都很惦记的。”
她勉强应承下来,走到她身边,弯腰就要查看。
对于她的靠近,苏夏十分戒备,条件反射的往一侧躲去,谁知刚刚移动了一下身体,季月然的手就按在了她的肩上,继而一股力道从肩上传来,她一个没留神,身体重心瞬间失控,向着床侧跌倒。
凌默天原本就不远,见此情景,赶紧一个箭步过来,把她给托住了,着急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伤又疼起来了。疼的话就赶快躺下。”
“没有。”
靠在他的怀里,苏夏额头上的冷汗频频往下落着,如果刚才真的跌倒了压在水泡上,说不定会烂了呢。
这个季月然怎么这么做?
“夏夏,怎么样? 你看看你,还是这么不小心,我只是想要看看你的伤口,你就刻意的想要躲着我,你如果有事的话,不是让我过意不去吗?”
季月然担忧的往前走了几步,解释着,十分抱歉。
刘新月把刚刚的一幕看在了眼里,整个肺部都要气炸了,过来不由分说对着她的脸就打了下去。
“啪!”
一个耳光结结实实的打上了,季月然整个人踉跄了一下,腿抵住了病床。
“该死的,季月然,你为什么要推夏夏?你以为刚刚你的小动作做的很隐秘吗?你躲着避着默天,可你瞒不过我的眼睛,如果不是你推一下,夏夏怎么会跌倒?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恶毒?还有,刚才我不在的时候你来过,而且你打了夏夏,是不是?”
刘新月一时冲动,一下子把和苏夏的约定给忘记了。
嗯?
苏夏一听,心里一阵着急,叫了一声,“月月。”
季月然闻听,脸色变了,赶紧转脸看向了凌默天,捂着半边脸几乎要哭出来了,“默天哥哥,我怎么这么冤枉,我是在门口看到你才知道夏夏在这儿住着的,没想到进门就被泼了一身脏水,刘新月,你即使讨厌我,也不能这么说啊,你是在挑拨我和夏夏的关系,你不能 这么做。”
她诉说着,擦了一把眼眸中的泪水,假惺惺的哽咽着。
看着她表演,刘新月脸上的嘲讽在继续扩大,“对了,昨晚演出的时候我看你是唱歌的,怎么不学表演呢,如果你学表演的话,一定会有所成就的,比你学唱歌强多了,因为你的嗓音根本就不适合唱歌,比狼吼还让人发憷。”
她讥讽着,抱住了双肩,好像此时此刻房间里骤然温度落了似的。
“你……刘新月,你怎么能这样?你心里喜欢默天哥哥,却得不到,所以看到我,你就想要冤枉我,发泄一下是不是?好,我不计较,可是你总该有个度吧?”
季月然狠狠瞪着她,还是压住了怒火,摆出讲道理的姿态。
“冤枉你?”
刘新月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向外走去,“是否冤枉了你,我们去问问就知道了,看看走廊上的监控,一切都会分明的,走,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