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发狠:“原来你姓穆,好啊,等回去一定查出你是谁,就不相信齐先生不为我们讨这个公道回来。”
他相信,齐先生能在省城混成现在的样子,有时省长大人也给三分面子,绝不会只凭了自身,自己的楚家可是一直以来什么事情,都为他打头阵的,这种事情他不会不管的。
那时小子你死字了,你这个年纪,就算是国字级别,也肯定小角色,就不信没人治得了你。
这样一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问牧天:“这要怎么写?”
“你说怎么写,你就写今欠一百万,写上你的名字。”
“不要写欠谁的吗?”
“不用,我说过你没资格知道我是谁,到时候谁拿着这欠条找你,你就把欠的还上就是。”
“那不行,你们拿假的胡弄怎么办?”
只是说完之句话这后,楚云龙才明白什么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牧天马上说:“是啊,不做个防伪的记号怎么行,这样谁都不放心,而且不能是世上独一无二的,这样吧,你按个手印吧,这样就没有人伪造了,你说呢?”
听完这话,楚云龙直接后悔他刚才说了什么,本来他是想的,写个字据自己过后一个承认,他找谁去?
但是现在被牧天要求在上面按手印了,这想抵也抵不到啊。
而这时牧天又补充一句:“不行,按手印前,你还要写一条,不管谁拿这个欠条,都可以直接提现一百万,如果不能当时提现,加收一百万利息!”
“利息?一百万,高利贷也没这么狠吧。”
“这么说你是不写了,是吧。”牧天的小刀又开始晃了起来。
“写,我写。马上写。”楚云龙当时就跟个三孙子一样,哪敢不听。
就在他写好之后,牧天直接抓过他的手,然后说:“来按个手印吧。”
“哧拉”一声,然后一声惨叫。
要知道这种塑料刀硬是把人的手指割破,那种痛,可是比真刀割上去,要疼上百倍,因为它并不锋利,所以就如同被锯在上面一样,十指连心的痛。
直接用楚云龙的血当了印泥,在上面强行按了一个手印。
“你可以走了,记得到时候要现金,不然要算利息的。”
现在楚云龙哪敢说半个不字,捂着手指,直接狼狈地离开了。
事情总算是平息下来。
第二天,一切按部就班起来。
到了中午的时候,陈龙叫过牧天:“穆总,这账目不对啊,好像有人动过手脚,我认真看过了,只是我想不明白,这最核心的部分,除了马董,也只有我跟老付我们知道,就连财务王静也不知道啊。怎么会是这样?”
“不是吧,怎么会是这样?”牧天也惊呼起来。
接着小声对陈龙说:“那个付如海平时为人怎么样?”
“他是马董最信任的人,没有道理啊,可是如是要不是他,马董自己怎么可能坑自己,我既然提出来了,你认为会是我吗?可是除了我们三个,这种机密的事情,没人知道啊。”
牧天想到这里,又是小声说:“这事不要说出去,你就说一切正常,后面我会请示马董,看他是什么意思。”
看来也只能如此,陈龙这时关心地问:“那穆总,前面那约定的事情?”
“放心,和这个没关系,我有另外的安排,障眼法听过没有?”
听到这里陈龙摇了摇头,表示无法理解,既然是障眼法,那他让自己这么辛苦干啥,随便胡弄一下就算了,害得自己这个紧张,而且都想着加班完成,虽然骨子里面不服输,但是他不会人为地因为自己自己的私人恩怨,给牧天设置障碍,该怎么做他就怎么做,甚至做得更好。
开始他就这么认为的,那时你输了就会服气。
可是现在一看这完不是这么回事,自己让人家给蒙了还不知道,这位新来的穆总,也城府太深了吧,越发让他感觉到牧天身上的可怕,怪不得马董会请他来,果然是高手,其实还没有到那约定的日子,他心里已经服气了,在别人面前,也许他这脾气,一时半会无法马上改变,可是对于牧天,他是一点也没了脾气。
牧天直接去找马长林,马长林一听这事,心里也是奇怪。
“没有道理啊,按说老付不是这样的人啊,可是如果不是他动手脚,别人也没这能力,这事我看还是观察一下在说,就按你说的,对外不要声张,我来安排后面的事情,你还是干你自己的事情吧。”
牧天点头:“马哥,你的意思我懂了,看来为了查清真相,要提前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