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只不知何时落入了黄玩玩手中的安全套,秦朗的俊脸一阵青白交错,他眨了数下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后,不由的惊问:“它是怎么落到你的手中了?”
他明明是放到了自己的口袋中,怎么会一丁点感觉都没有的就落到了她的手中?
扬了扬手中安全套,黄玩玩昂高明艳的脸庞,“吃喝嫖赌,坑蒙拐骗偷这九大生存必杀技除了嫖这一技我还没有练习的机会外,其余的对我来说都是小菜一碟!”说得再彻底点,她也是个偷儿!
秦朗挑了挑眉锋,委实想不到居然会有人将这种不见光的行为说得如此的坦荡荡,脸不红气不喘。
笑得有些邪魅,邪肆的眼波一荡,“没学过?那现在就给你一个如愿以偿的机会,想学吗?”说着,揽向她的肩,语气暧昧的凑近。
黄玩玩怔了怔,伸手想推开他,“给我滚一边去啦!”
“放心好了,这张床我最多只占一边。”秦朗房间扭曲着她的话,将身体向她越靠越近,摆明了居心不良。
秦朗的靠近让两人之间的呼吸也越来越浓,黄玩玩突然间觉得自己的脸烧得烫人,她知道若是再任他放肆下去的结果必是自己的城门失守。
将手抵在他的胸前,黄玩玩急得有些发恼,“你能不能要点脸儿啊!”
“不要,我现在只想要你。”秦朗说得有些下流,瞅了眼那被黄玩玩丢落到床上的安全套,他觉得是该发挥它功效的时候了,他已经决定了,如果这次能够幸运的造出一个儿子来,就取名为秦安。
“滚!”黄玩玩心更慌了。
“我这不就在打算和你滚床单吗?”秦朗笑得眉眼弯弯,他发觉自己真的好喜欢看到她那怒不可言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你信不信我一脚踹死你?”
“那我就先把脚给定好了。”秦朗将黄玩玩的两腿并排,随后抬起自己的一条大腿压上,轻易的制住了她那四处乱蹬的腿。
“放开,再不放,我一拳挥死你!”黄玩玩恶狠狠的威胁着。
“看来这手也得制住才行!”将黄玩玩的两手扣到一起高举过头顶。
如此一来,黄玩玩便处于完全被动而无法动弹的状态,秦朗棱角分明的唇弯起一个优雅的弧度,在黄玩玩的挣扎中将自己整个人压上,哦呵呵,他就要喜当爹了!
炽热的男性身躯让黄玩玩的心像是乱了秩序般狂跳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耳畔感受着他那略带紊乱的呼吸。
秦朗知道她已经有了弃城投降的前兆,于是更加主动,更加热情的去撩拨她的*。
书到用时方恨少,他此时有点后悔平日里怎么就没有跟郑涛一起多看看岛国爱情动作片呢?曾经总以为女人的衣服很好脱,一把便可撕烂,此时他才深深的明白面对自己心仪的女人,衣服就如层层铠甲。
一手游到黄玩玩的胸前,试图解开那两颗碍事的扣子,却总是不争气的手心冒汗,手指打滑。
当他成功的解开第一颗,露出她脑前一小片雪白时,俊眸一紧变得更加的灼热……
结果黄玩玩那唯一没有学习的生存必杀技使她失了城池被某个居心叵测的男人给办了,结果他们的第一次就在黄玩玩疼得哇哇的惨叫中结束。
次日的早晨,阳光透过落地窗洋洋洒洒的落入,撒在正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黄玩玩先醒来。下意识的将手伸到手顶上想按下手机闹钟,却意外的摸到一个轻薄物体,摊在手心,那是一个包装完整的避孕套,嗯,有些眼熟。
侧过依旧有些迷糊的眼,看着眼前那张好看到近乎妖孽的男性面孔,她一个激灵,刹那间清醒,准备放声大叫流氓,后来感觉到自己浑身和这个流氓都在紧紧纠缠在一起,自己的双腿甚至还挂在这个流氓的腰际上……她才想起昨天的雷火大战。
天啊!她*了?!这一切怎么可能发生,昨天他们不是还达共识了吗?这真的不科学啊?
为什么?第一个晚上就这样还得了?等等!不对,就是第几个晚上也不可以这样好不好?她有些慌乱的抓着头发。
鼓足勇气推开他以后,黄玩玩瞪大眼睛看着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的怪东西,她失声尖叫:“为什么你不用传说中的安全套?!”她明明记得他还无耻的偷藏了个。
关键时候,他居然不用!这是无论都不可原谅的过错。
忽然失去温香软玉的秦朗,愣了半天才清醒过来,睁开同样迷糊的眼。
或许因为纵欲过多而没睡饱,秦朗带着浓浓的起床气也好没气地吼回去:“那你为什么不吃传说中的避孕药。”
这些玩意居然还有传说?笨女人!
昨晚他本来是想用上好友慷慨相赠的作案神器,但在想到此器在发挥神力的同时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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