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想方设法的除掉我。”
“对,”事到如今,凤墨尘没什么可隐瞒的了,硒笑一声:“可惜凤渊是个废物,跟你斗了这么长时间,连一根头发都没伤到你,反倒是最后死到你的手上。”
凤渊对凤苍栖如此恨之入骨,一半原因是他骨子里对凤苍栖的忌惮,生怕凤苍栖夺权,还有一半原因是姬殇一直煽风点火。
让凤渊对凤苍栖的恨意日益加深,每天都恨不得除掉他。
凤苍栖也硒笑一声:“凤渊若是知道真正算计他的,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不知道被气得会不会从坟墓里爬出来。”
真是讽刺啊,凤渊怕是怎么都没想到,他一生把皇位看得比命都重要,还妄想长生不老,对自己的儿子们薄情寡义,也从来没有想过把皇位传给他们。
可结果呢,凤墨尘在背后一直算计他,而最后,他也死在了凤亦轩的剑下。
还真是“父慈子孝!”
凤墨尘看向云卿月,眼底是不甘和怒意:“小时候你说好长大要嫁给我的,可你长大为什么要变心!你知不知道我等了这么多年,可你却嫁给了凤苍栖!”
云卿月冷漠的脸色不见丝毫动容:“我说过,小时候的话不过是童言无忌。”
“童言无忌?哈哈哈!”凤墨尘大笑,眼底溢出悲凉:“对于你来说只是童言无忌,但是你知道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一个承诺,也是一束光。”
云卿月抿着唇,脸色依旧冷漠。
当年原主说长大后要嫁给凤墨尘的时候,或许是真的喜欢凤墨尘,长大也许会嫁给他,但她不是原主,对凤墨尘没有一丝感情。
脖子上的匕首又刺进一分,凤墨尘能感觉到凤苍栖的怒火,他气定神闲的笑言:“九皇叔,你杀不了我。”
因为他还有一张王牌!
“快把我们皇上放了!不然我杀了景承!”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凤苍栖和云卿月看过去,只见张使挟持着景承慢慢走上城墙,他拿刀正架在景承脖子上。
景承虚弱的身子没有一点力气,全凭张使在拖着他。
张使也是在孤注一掷,他明白,若是凤墨尘死了,那他就没有一丝活路,若是凤墨尘活着,那他也能保全性命。
总之,他和凤墨尘是一条船上的人。
云晚舟飞身来到城墙上,脸色惊然:“父皇!”
看着眼前的枯槁老人,一身憔悴病态,云晚舟很难和记忆中那个气质非凡的君王联想在一起。
景承慢慢睁开浑浊的眼睛:“宸儿......我的宸儿,是你吗......”
眼眸中的水雾,朦胧了他的双眼,让他怎么也看不清面前的白衣男子。
但那熟悉的轮廓,让他依稀能辨认出来,是他的宸儿。
凤墨尘得意的笑了:“看,我就说就九皇叔杀不了我。”
“是吗,我不信,”凤苍栖轻轻一笑,眼底幽深的冷光,沉沉阴森,“你知道吗,在这个世间,除了月牙儿,没人能威胁到我,你也不例外。”
话音落,凤苍栖没有丝毫犹豫,一刀划破凤墨尘的喉咙,那鲜红的血,止不住的从他脖子处汩汩流动。
凤墨尘捂着脖子,身子瘫软在地上,双眼死死盯紧凤苍栖,似乎没想到他这般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