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焰骜的面色冷沉几分,这个叶惠心居然敢挑战他,别以为睡了一夜,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我说,你是暴君吗?只要暴君才会这样处理事情。”叶惠心看不惯他对下人这样子惩罚,所以,她开口替吴妈说话。
“她才侍候你几天,你就这样子帮她说话了,叶惠心,在这个家,我是就是皇太子,没人敢忤逆我,想主宰我的命运,我不会让他们得逞,你一心巴望着怀上孩子,生下她后好离开这个牢笼是吧?告诉你,我不可能让你怀孕,一辈子都不可能。”
拉开抽屈,从里面取出一盒药片,扔到她的面前,冷声命令:“吃了它!”
叶惠心低头一看,当她看到药盒上面‘毓葶’两个字,当下就吓得魂飞魄散!
明明她是焰夫人找来专门替这厮生孩子的,看来,这母子俩并没有达成共识,一个要她生,一个不要她生,而且,她看得出来,这男人十分不待见看到她。
心里真是纠结万分……
“我说,把它给我吃了。”焰骜见女迟疑,怒气蹭地就上来了。
“不……”叶惠心咬了咬牙吐出:“不……我收的是焰夫人的钱,我不能吃这个。”
开玩笑,他身体本来就有病,即然常年累月要吃药都治不好,本来就不能生了,还让她吃避孕药,那么,不就一辈子都不能生了,如果生不出小孩,她说没办法离开焰府,焰夫人给她的钱,她已经为母亲交了住院费,所以,她是没办法偿还焰夫人那笔钱的。
再说,焰家这种家庭,当时即然与焰夫人已经签下了一纸签约,白字黑字是自己亲自签下的,现在,想反悔恐怕已经为不及了。
所以,她不会吃这种玩意儿。
“我说,把它吃了。”焰骜见女人违背自己的意思,心里恼怒极了。
音量陡地拔高。
见她仍然静忤着不动,怒气在焰骜心中不断升腾,拿起药盒子,三两下撕开了药盒子,把两颗药丸攫在了手心,从他凌厉的眸光,抽搐的嘴角,叶惠心看出他的目的,转身想跑出房间。
可是,脚刚迈出一步,感觉身后有一股旋风击来,陡地,被卷入了某人的钢铁一般的怀抱。
“放开我。”
“放开……”最后一个‘我’字,她还没有说出口,两颗药丸就顺势塞进了她开合的嘴里。
“呸!”她刚想吐出来,可是,皇太子不许,毫不犹豫就堵住了她的嘴,灵活的龙舌在她口腔里穿梭,死命地把两颗药丸往她喉咙处顶!
叶惠心从来没有受过此等侮辱,愤怒极了,张开唇,想交他,把他的舌头咬破,可是,男人狡猾的很。
龙舌像一条游离的蛇,根本不给她半点儿机会。
她气得扬手想掴他一个耳光,没想到,男人轻松地就制住了她乱动的双手双脚,开玩笑,焰骜被父亲残酷训练了这么多年,制服一个小女人是绰绰有余的。
苦涩的滋味在口腔里蔓延,她尝到了,他同时也尝到了,狠厉的眸光在空气里对视。
终于,由于呼吸不畅,叶惠心只得吞下了两颗药丸,见女人吞下药,男人松了手,女人伸手推了男人一把,然而,男人的身形如泰山一样稳稳地站在她眼前。
咳嗽间,感到舌尖苦涩,还有一些麻痛。
焰骜见她眼泪都呛出来了,赶紧去端了杯温水过来,递到她的面前,没想到正在气头上的叶惠心扬手一拍,他手中的水杯被甩出,杯子在地上滚落一圈居然没有坏,可是,荼水却溅飞了一地!
“你……”
焰骜望着她因咳嗽而潮红的脸蛋,胸中的怒气没有发泄出来,只是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女人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转眼离开。
呜呜呜,这辈子,叶惠心都没有受过此等待遇,虽然家里贫穷,但是,在母亲的心里,她也是一颗明珠,要不是,父亲英年离世,母亲生病,她也是一个快乐骄傲的公主。
她吞下了那两粒药丸就标志着前天晚上所受的痛苦白挨了,自从前天晚上以后,她一直希冀能怀上他的孩子,生下后就可以离开,可是,没想到,她的希望破灭了。
她找出了‘毓葶’说明书翻看了许多遍,七十二小时之类服用,越早效果越好!
掐指算一算,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应该也没超过二十小时,说明书上说是七十小时有效。
越早怀的希望越小,如果怀不上,标致着她还要承受着被大卡车辗过身体的痛苦。
叶惠心真是欲哭无泪,心里不爽到了极点,她想离开这里,可是,为了母亲,她不能离开,但是,她与那臭家伙相处成了这样,她得找点什么来泄泄愤,要不然,她会疯掉的。
她去向吴妈要了一堆的海棉,还有白色的布块,吴妈惊诧地问她要干什么,她只是说有一点事。
吴妈毕毕是下人,她虽然还没怀上孩子,但是,太子妃的地位已经有了百分六七十,所以,吴妈也不太敢多问她的事情。
她把海棉拿回了房间,将白色的布块缝成了一个巨大的娃娃,再把海棉从口子插进去,再把口子缝好,这一切做好后,又跑去了焰骜的房间,其实,焰骜的房间与她的房间是相连的,如果中间不是隔了一道玻璃门,几乎可以看得见彼此的大床,这是焰夫人刻意的安排,为了能让她们小俩口增养感情,刻意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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