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一头卷发染成了紫红色,脸上绽放着淡定的笑容,纵容的表情。
精致的眼角没有一丝的皱纹,光鲜亮丽的外表,让人看不出真实的年纪,皮肤保养的极好。
飞儿隔着一定的虚空凝望向自己盈步走来的女人,公众人物,自是给人不真实的外表,恐怕每天都不能吃自己喜欢吃的食物,也许还会每月去医院打针,去除皱纹,让人不容易衰老的针药水。
“哎呀,嫂子,你怎么会来啊?”飞儿疾步迎了过去,美光灯下紧紧交握的双手,亲昵的状态,倏不知笑脸盈盈的背后是一场积沉了多年的恩怨情仇。
“当然要来,焰骜替我们焰家找了一个乖儿媳,当然要来啊。”
说着,傅芳菲的眼尾向沉默不语的安雪平瞥去。
“几时回国的,嫂子?”
飞儿拉着她的手,虚寒问暖,娇美的脸蛋同样绽放着世界上最美丽的微笑,只是这笑似乎早在多年前就染上了毒。
多年前,她曾喊过这女人妈,她们是婆媳,后来却阴差阳错成了妯娌。
世间世事多变迁,十几年前,她清除坏人余党的时候让她给逃了,即然兜兜转转又敢回来给她作对,她就绝不会这样善罢甘休,飞儿在心里暗自想着。
“哎哟,飞儿啊,你这声嫂子喊得我心尖儿都在发颤。”傅芳菲咬重了‘嫂子’两个字。
别具深意地看了焰骜一眼。
“小侄儿长得玉树临风,比把当年的君煌与东浩给比下去了。”
她故意在众人面前提起了自己被关在监狱里的儿子东浩。
要不是米飞儿,她的儿子不会去坐牢,而且,还被关进了监狱大半辈子,大好的男儿,大好的青春,整整十五年了。这笔债,傅芳菲不可能就这样算了,即然回国,她得找米飞儿算清楚。
“哪里话?焰骜可比不起君煌,好了,嫂子,现在是记者发布会,咱们的叙旧等回家里再说吧。”
飞儿把眸光凝向了下面的记者朋友们,当然,大家也不想错过两妯娌对峙的画面,十五年并没有那么久,在娱乐界呆得时间长的记者当然清楚当年两人的矛盾,新入行的记者早就听说过,所以,哪肯放这样千年难得一遇的机会。
手中的摄影机用着长焦对着台上的两个女人。
豪门之家是非多,恩怨更多。
飞儿不想让这群记者白白捡了便宜,便说:“各位记者朋友们,我们今天的记者招待会到此结束,希望大家还我儿焰骜一个公道,在此,我感谢各位朋友,谢谢。”
飞儿的话刚说完,不想傅芳菲就接着她的朋友说下去。
“各位朋友,大家好,我是傅芳菲,不知道大家可否还记得我,我是焰啸虎的长媳,焰君煌的亲嫂子。”
大爱不知道傅芳菲要干什么,然后,就只听到她喊出:“我的儿子焰东浩至今还被焰君煌同志滥用私权关在监牢,已经十五年了,这十五年来,我眼睛都哭瞎了,可是,却不能见我儿子一面,还望焰君煌同志能还我浩儿一个公道。”
“嫂子,你在说什么?”
飞儿没想到这女人会这般不顾廉耻。
本想给她几分面子,现在,却反到被她将了一军。
“我说得是事实,你不能再袒护你的老公,米飞儿,你就是一个扫把星,标准的狐狸精,这声嫂子,你叫得出口,我还担待不起,当年,要不是你这个红颜祸水,我的浩儿根本不可能去坐牢,是你害的她,毁了他的一生。”
“闭嘴。”
台下的记者以及一些围观工作人员已经开始骚动起来,傅芳菲果然厉害,丝毫都不给米飞儿留一丝的情面。
看样子是有备而来,这口气已经憋在了心里整整十五年,不撒出来,恐怕会得内伤。
飞儿气急了,可是,她仍然维持自己的优雅风度,从牙缝里迸出几字。
“米飞儿,我为什么要闭嘴?”
她毫不容易抓住了这个机会,她当然不会闭嘴,她还要把自己与儿子所受的屈辱大白于天下,让世人来给她们讨还一个公道。
“米飞儿,你毁了我儿子,我儿子为了你,在监狱里度日如年,生不如死,你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这不公平。”
傅芳菲的嗓门越喊越大。
焰骜没想到场面一样子就变成了这种不受人控制的局面。
欺负他可以,欺负他老妈就不行。
手臂将飞儿拉至了身后,一副保护之姿,冷咧的眸光凝扫向了傅芳菲。
他从未谋面花枝招展的女人。
“你哪儿来的狐狸精?再在这儿给我兴风作浪,我宰了你。”
焰骜说话向来张狂,嚣张的样子让傅芳菲恨极。
傅芳菲哈哈大笑了两声,笑得连眼泪都滚出了眼眶。
“焰骜,也许,你根本不是焰君煌的孩子,知道吗?你妈怀的时候,正巧与我儿子离婚,也就是说,你很有可能是浩儿的儿子,我的孙子,所以,别被你妈给骗了,你妈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饶恕,坏到骨子里的狐狸精。”
场面演变得如此精彩,众所料不及。
真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盛况。
“傅芳菲,你本是一个戏子,戏子是最会演戏的,所以,你的话有谁会相信。”
焰骜很不喜欢这个臭女人,一大把年纪了,还把自了,还把自己装扮成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就知道装嫩,胸膛里长了一颗蛇蝎心肠。
十五年前,他虽然才几岁,可是,那时候,对母亲与她之间的事情,还是知道一点儿。
他记得,傅芳菲女士曾经让自己叫过她奶奶,而且,说话经常阴阳怪气的。
似乎不把焰家搞得天翻地覆誓不罢休一般。
“对,戏子的话不可信。”
台下跑新闻的记者并不是明事理,而是碍于焰君煌的威严,虽然他并不在场,可是,大家心里都十分清楚,他的妻子,唯一的儿子在这里,傅芳菲胆敢这样说,走下这个台子,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十几年前就输得一败涂地,灰溜溜地消失的无影无踪,十几年后又杀了回来,人家焰君煌夫妻的势力比起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傅芳菲这一闹腾,根本是以卵击石。
“哎哟,我说得可是事实,如果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
傅芳菲发起了毒誓。
“还望各位记者朋友还我一个公道,大家说,明明都是焰家的子孙后代,为什么焰君煌却继承了一切属于焰家的财产,而其它焰氏子孙,全部被驱赶出了焰家,焰老领导怎么死的?大家也许并不知道,我估计就是给焰君煌夫妻害死的。”
“为什么?”又是一爆炸性新闻。
“当然是为了谋夺家产。”
“傅芳菲,你给我留一点口德吧。”米飞儿气得满面通红,真狠不得一刀将这臭女人给剁成肉泥。
“各位记者朋友,今天的记者会到此结束,大家散了吧。”
飞儿不想再与这个疯婆子理论下去,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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