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着傅芳菲可把她给害苦了,自己又何必,那是傅芳菲与米飞儿之间数十年来的恩怨,她只是一个寻常小老百姓,又何必把自己卷进旋涡,真是脑子进水了。
锦屏莲母女俩离开后,飞儿走回到客厅,依偎在了老公身边,温柔地笑说:“瞧,那对母女的人影,窜得比狗还快。”
“你又恐吓人家了?”
“也不叫恐吓吧?焰君煌,那可是你儿子啊,她们居然想把你儿子搞垮,对于伤害我儿子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飞儿最气恼的就这件事情,安雪平把惠心的孩子闹没了,她也没这么生气,当时,她还不太确定惠心脏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儿子的。
不过,她们胆敢动她的宝贝儿子,那就是在找死。
“飞儿,北城刚打话来说要从国外回来了。”
听到骆北城的名字,飞儿俏丽的脸蛋上划过一丝的不自然。
“回来了好啊。”飞儿抚了抚额前的秀发。
“真的好吗?你心里有介蒂吗?”焰君煌放下了手上的报纸,将飞儿揽进了胸怀,自从骆北城带着雷晓离开京都后,她们一直都对她们的事情闭口不谈。
“君煌,我与他的事早成了过去,再说,你觉得当年我与他的事情是事情吗?在我心里,从没有他的一席之地,你应该最清楚啊。”
飞儿有些火大地解释。
“我知道,亲爱的。”焰君煌怕老婆大人发怒,执起了她纤纤玉指放在唇边亲吻。
“亲爱的,我只是想问一下,你就真的能够心无介蒂么?他最后娶了长得与你相似的雷晓,我总觉得他对你仍然没死心啊。”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娶雷晓的那一天,就带着雷晓离开,说是去度蜜月,其实,焰君煌与飞儿心里都十分清楚,他是在逃避她们,只是,世上许多的事终究要有一个了结。
逃避总不是办法,不管时间怎么流失。
“我与雷晓长得不一样好不?我们虽一母同胞的姐妹,可是,我的眼睛要大一些,鼻子要挺一些,嘴巴要小一些,好吧。”
“真是臭美,不要脸。”
长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呵呵亲昵地与老婆打情骂俏。
“你这样说,雷晓听到了肯定会气爆,人家雷晓也是美人胚子一个。”
“那得说我们雷家遗传基因良好啊。”
“真是臭美,嗯,米飞儿,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臭美了啊。”
焰君煌俯下头,在她眉眼处猛啃了一口。
“你是猪,还是狗啊,咋把我当食物啃?”飞儿笑着将手掌心抵住了他的薄唇。
“你真是后知后觉,难道你不知道,这么多年以来,我都是把你当美味来吃吗?”
虽然,他是贴在她耳朵边说的,可是,飞儿还是不自禁地脸红了,眼睛往客厅四处瞟瞄,还好,佣人们早就嗅闻到了空气里弥漫的暖昧气氛,早早就躲远了。
把空间与时间留给相爱至深的一对情侣。
“喂,米飞儿,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会脸红?”焰君煌暗忖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老婆,你这儿好红,亲一下。”
“去。”飞儿哪里肯让他得逞,一把推开他往楼上跑去,焰君煌望着她仓促上楼的身影,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里面闪烁的不是危险的光芒,而是腹黑狼的亮光。
他慢条斯理地起身,一步一步走上楼去,脚步铿铿有力,也许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不适合再像年轻人一样疯疯颠颠,然后,当走到了楼梯转角处,回头望一眼,见身后真的没任何一道眸光跟随,这才加快了脚步,几步绕回了卧室,扯掉脖子上的领带,反脚踢上了门板,这些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犹豫,可是,女人去了哪里?
见卧室里空空荡荡的,焰君煌拧起了好看的剑眉,就在他失望之际,没想到,身后伸过来一双小手蒙住了他的眼睛,视线立刻被遮挡了。
“猜猜我是谁?”
“狼外婆啊。”
“不对,再猜。”
“小红帽。”
“不对,再猜。”
女人的红唇嘟了起来。
“错,都错了。”男人的轮廓一寸寸变硬,忽然,他一把握住了蒙自己眼睛的双手,动作迅速把她搂进了怀。
转了两个圈后,将她抵在了墙壁上,薄唇贴着她的,玩味地说:“娃娃啊。”
“这次猜对了吧。”
她是他的娃娃,而他是她的宝宝,三岁她们就私订了终身,虽说是一句戏言,可是,却让她们一辈子相濡以沫,相亲相爱。
在吻上她美好唇的那一刻,他说:“娃娃,我是你的宝宝。”
可是,她并不像以往一样带着火热的激情回吻他,而是眨着眼睛用手抵住了他的滚烫的唇瓣。
“三千俯卧撑,做了再继续。”
焰大人不停地翻着白眼,心情又不爽了,每一次,只要她心情不爽,她就会这样子恶整他。
“喂,老婆,五百行不行?”
三千俯卧撑,开玩笑,做完了三千个,他都没体力了,还能继续吗?
“不行。”女人回答的斩钉截铁。
“七百?”见女人仍然摇着头,焰君煌又伸出十根手指。
“一千?”
“焰君煌,当了一辈子兵,做了一辈子领导,三千个俯卧撑也不能做,说出去,不怕你的属下们嘲笑你吗?”
飞儿抱着双臂,站在他面前,一副趾高气扬的女王气场。
“喂,米飞儿,你老公年近五十了,体力大不如从前,做完三千可能要休克了……”
焰领导话都还没有说完,米女士就抢了过去。
“得,记得曾有人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风流。
“谁这么没品,居然说出这种痞子话,肯定是脑子秀逗了,绝对不会是我这种有涵养,有素质,有人品的人讲出的话,娃娃,你就行行好,减一半吧。”
堂堂的焰大人在老婆面前居然撒起了娇。
如果让军区的人知道了准会笑掉大牙。
“休克了好啊,休克了,我就一直呆在你身边,我早说过嘛,你病了,我会一直守在你床前,你死了,我也会跟随你而来。”
这等于是无形中的一句誓言。
“好,你说的,你可别后悔。”
焰君煌扔掉了手上的领带,脱了外套,挽起袖管。
趴到地上利索地做起了俯卧撑,飞儿则高兴地端了一筒爆米花,笑着数着数:“一、二、三……”
“喂喂喂,焰君煌,才一千个,不能停,不能停啊。”
飞儿放下了爆米花,走到他跟前催促。
没想到,忽然,男人如一只敏捷的虎豹跃起,将她扑倒在地。
“天啊,你还没做完,还有,你满脸臭汗,去洗洗。”
“不洗,等不了,你想让毁掉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吗?”语结,焰君煌抱着心爱的老婆,决定将爱入心魂的女人吃的一片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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