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少女直接忽略了梓川白眼神中透露出的惊讶,从衣服包里拿出一支钢笔以及一个便签本,将便签本放在左手掌心,纤细的手指抓着便签本的顶部,右手握着钢笔写着什么。
短暂的几秒过去,少女停下了写字的手,将钢笔盖上后重新放回了包里。
“嘶啦”一声将刚才写着有字的纸撕下来反者放在了梓川白的课桌上。
“期待不久后与你见面,川白同学。”少女说完便走向了教室外。
梓川白注视着少女离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在了后门的拐角处。低头看着桌面的便签,翻到正面看了起来。
[神雪奈,这是她的名字么。]
[好吧,不愧是自称有“神力”的人,连姓都是神。]
[不过她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难道她在暗中观察了自己很久?]
想到这里,梓川白摇了摇头,拿出一个笔记本将纸条卡在其折缝中。
高三的课程一天总是排的满满当当的,学生辛苦,老师也辛苦,当然辛苦也不会白费——除非你整天都在摸鱼。
走读生晚上九点就可以下自习,而住校生就得等到九点半了。
而优等生嘛,总是有特权的,梓川白向班主任老师申请不上晚自习也不会被说什么,当然作为老师,也会叮嘱他回到家后也不要懈怠了学习。
梓川白先是去附近的菜市场买好了菜,才回到自己家中,换上了拖鞋后便躺在了沙发上。
他居住在一栋公寓楼里,距离学校也就五六分钟的路程。
[不久后再见面吗?为什么我竟然有点期待呢?难道是因为我要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么?]
索性也不多想,他起身走进厨房,把晚饭热好,吃完饭看了一个小时的书,便出去慢跑了一会儿。
回到家后洗了个澡,刷了一会儿题,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一点。还是照常,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
早上六点便起床洗脸刷牙,接着又煎了一个鸡蛋,放在一片吐司上,挤上了一点炼乳,把另一片吐司盖在上面,热了一杯牛奶,一顿简单的早餐就完成了。
吃完早饭又将昨天在市场上买的食材从冰箱里拿出来,做起了带去学校中午吃的便当。分了一半出来留到晚上回家后热着吃。
[突然想起赫拉巴尔的一句话:“基本上我是一个乐观主义的悲观者和一个悲观主义的乐观者,我是双重的、两面墙的,有着拉伯雷式的笑和赫拉克利特的哭。”这句话放在我身上正合适。]
走在街上,太阳依旧高挂着,只是她的光芒被白云遮住,变得朦胧。
究竟是在衬托她的神秘,还是想表达出任你光芒万丈,自然也会被外物所遮挡。
教室内桌椅的布局是一列下去有六套桌椅,共六列。
梓川白,走到了自己的靠窗的座位上,发现自己的前面多了一套桌椅。也不想太多,把包挂在椅背上,从课桌里随手拿出一支笔,看着窗外转起笔来。
班主任徐老师走上讲台,是个三十多岁的教师。随即早自习的上课铃响起。
“咳哼。大家先把手上的事情停一下,今天先说一件事,有一位同学要转到我们班上来,大家欢迎欢迎。”说完便笑着向教室门看去。
梓川白也抬起头来,只见一位少女嘴角带着微笑缓缓走向讲台。
这少女不是神雪奈还能是谁?
“大家好,我叫神雪奈,希望能在这之后两个多月里能和大家相处的融洽!”
“都这时候了还有转校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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