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震天动地,令所有人内心深处剧烈颤抖!
望着李南的目光之中,众人已然充满了敬畏!
任何一个曾经历青春岁月,尤其是男生,哪个未曾幻想过有朝一日能成为一代豪杰,受万民敬仰?
李南此举,无疑点燃了他们心中的那份渴望!
然而面对群情激愤的求饶场景,李南却不动声色,只静静注视着向他磕头的朱三爷,久久未语。
片刻之后,他才淡然开口:
“非是对本座道歉,而是应向姚仙师以及那些被你们欺凌、劫掠钱财的学子道歉!”
此言一出,人群再次沸腾,纷纷高呼李南之名:
“做得好!李南真人!”
“英勇无比!南真人!”
“刚才抢我一千灵石的人,快把东西吐出来!”
“没错!刚才还打我呢!今日终于出了这口恶气!呜呜!”
“南真人,您是我心中的英雄偶像!”
不仅是男生们叫嚣起来,连部分女生也开始向李南表达敬意与倾慕之情。
朱三爷等人听到学生们对他们口诛笔伐,脸色顿时变得惶恐不安。
这个可恶的胡雄!回到宗门,老子定要收拾你!
竟敢在学校门口公然抢劫学生,还动手伤人,简直猪狗不如。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朱三爷带领着上百名弟子,依次向学生们深深鞠躬致歉,整个场面既滑稽又庄重。
目睹这一切的姚微微,不禁心头暗喜。
不过,当她察觉到角落里正凝视着她的姚大山时,脸色骤然一变。
此刻的姚大山嘴角沾着血迹,眼中闪烁着凶光,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接着,他冷笑一声,消失在转角处。
姚微微心头一沉,面庞泛起了惨白。
这一切自然没能逃过李南的眼睛,但他并未出手阻拦逃跑的姚大山。
这混账赌徒,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符合李南对其六根不净、业障深重的评判。
但是,鉴于他是姚微微的父亲这一事实,李南暂时不能明面上对付他。
至少,在目前情况下,还不可以!
约莫过了十几息的时间,朱三爷已将胡雄劫掠的钱财尽数归还,并逐一向受害者道歉完毕,随后又来到李南面前,小心翼翼地问起……
\"南兄,您看……如此行事可妥否?”
李南微微侧首,目光如电般扫过对方,随即将手中灵烟掷出一支,语气淡漠地道:
“机缘不过三,我不再给予同一人第三次恕罪之机。”
“多谢南兄慈悲!多谢南兄宽宏!”
朱三爷闻听此言,心头如同放下千钧重负,几乎感激涕零。
不足一个时辰,他已两次触怒这位修真界的煞星!
他心中懊悔不已,直欲寻一座万载寒石修炼洞府一头撞进去以示自责。
李南挥了挥手,面露不悦之色,冷声道:“离去吧,将此人一同带走,莫脏了此地清修之地。”
话音刚落,他轻抬足尖,点向地面的胡雄,仿佛对待废物般随意践踏。
于是朱三爷便率领麾下一众百余名弟子,如避邪魔般挤入一辆法宝转化的面包车内,当着众多修士的目光疾驰而去,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犹如狂风骤雨,激起四周修士一片沸腾的议论之声。
而在另一头,朱三爷并未远离现场多久,仅仅越过一条灵力汇聚而成的结界线之后,立即示意手下停车。陈虎瞬间冲上前,一把提起已被折磨得形神俱疲的胡雄。
此刻的胡雄已然形容憔悴,衣物上尽是殷红的血迹,即便是送往仙医殿救治,恐怕也是回天乏术。
朱三爷毫不犹豫地甩出一记灵诀,重重击在胡雄的面颊之上,面色森寒地质问道:“快说!你究竟惹出了何等滔天大祸?”
胡雄早已被李南的神通吓得魂飞魄散,满脸惶恐地将先前发生的种种如实禀报,并抱紧朱三爷的衣袖哀求道:
“三爷啊!我真不知姚微微与那修真新秀有这般深厚的渊源,一切都是姚大山这个混蛋,他欠了我二十万灵石赌债,声称愿以女儿抵债,瞧她女儿生得那般貌美,一时之间我便被欲望迷了心智,才做出这般蠢事,三爷请饶命啊!”
“哪个姚大山?究竟是何方神圣?”
朱三爷立刻意识到今日祸端源头正是姚大山这个名字,愤怒之下恨不能将此人挫骨扬灰。
胡雄忙答道:“就是方才胆敢冲撞您并被您教训的那个废物!”
“便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