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梦佳那儿循线找出母妃的死因,说不定也能解开你的身世之谜,是吗?”
想要从梦佳口中问出的线索攸关重大,难怪墨云霄会纵着她成天在眼前晃悠,连洁癖都没了,可见这关键证人有多重要。
她略为想了想,故作冷静地说道,“我明日便和朱儿启程回京,不在这儿碍事,你也能无后顾之忧,放手去调查真相吧。”
话虽说得漂亮,但内心那股蹭蹭蹭直冒的窝火,憋得她哪儿哪儿都不痛快,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干脆闭上眼睛装困。
墨云霄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便不再吭声,到底是慕榕先沉不住气,睁眼就想问问他啥也不说是几个意思?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他含笑不语的脸,似乎就这么待在她身边,不需要言语,只这么静静的凝望,心里便无限满足。
时光仿佛凝结在这一刻,他没有说什么矫情的挽留,慕榕反而从他深邃的眸光中读懂了他的心。
从今以后,她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他们是要相守一生的夫妻,有她的地方才是家,哪怕是人生地不熟的丹梁城,外面巡城的官兵挨家挨户搜索,注定要过一个不太平的年,他也绝不会放她只身离去。
慕榕眼角又热了,鼻尖也酸酸的,她用力睁大眼睛,不许自己落泪,今晚已经哭得太多,完全背离了她的人设。
“你想怎么做?”慕榕也不啰唆,直截了当的问道,“我当然不想离开你,但也不想拖你后腿,我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你?”
与其在那儿悲春伤秋,不如尽早商议出解决之道,快刀斩乱麻,这才是她的行事作风。
墨云霄唇角微弯,看上去有几分邪肆,极其认真的说道,“妳白日里已经帮了我一回,不如再多帮几回?”
“……”难不成他的内伤全是欲求不满给憋的?
“你做梦!”慕榕咬牙道,她又不是千里飞奔来暖床的,虽然她是男人全世界唯一想睡的对象,也不带这么毫无节操的吧?
“嗯,我做梦都想着妳。”墨云霄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大手隔着单薄的衣料摩挲她的纤腰,不轻不重的揉捏,掐得她浑身发软。
慕榕气得牙痒痒,怒道,“人家跟你说正事儿,你却来闹我,难不成真想死在床上才高兴吗?你就不能矜持点?”这男人深谙她的弱点,薄唇贴着她细腻的肌肤耳鬓厮磨,妥妥的引人犯罪!
小妻子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听得墨云霄愉悦大笑,天!他真想念如此个性鲜明、生动活泼的榕榕。
然而他也只是故意逗逗她,没当真想再化身为狼,毕竟她身上还带着伤,就算她愿意,他也千万个舍不得。
“过两日我们便启程离开丹梁城,在此之前,要先给刘刚留一个永生难忘的大礼。”墨云霄高深莫测地说道,抱着慕榕便安心闭上眼睛,“妳该歇息了,有什么事都明天再说。”
慕榕简直要给他一拳,这啥话说一半的坏习惯?睡前留了个伏笔,她不可能睡得着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