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不会外泄。不然,天下百姓都会知道您大婚在即,却为一个女人至江山社稷于不顾,以身犯险!这等事若写入史书,您便是再多的文治武功,也当不得一代明君的称号!”
陈源冷笑道:“孤竟不知,我大陈的面子何时需要一女子以命相搏?叫我等男儿龟缩在女子裙后,莫说史书,怕是现在也无颜面立足了!”
“你!”肃王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陈源向来温文有礼,讽刺起人来原来也不弱!
王坚跪下道:“殿下,王爷一心为国,您万不可负了王爷一片忠心啊!决一死战不是付将军提出来的吗,不过早了几日,有何不妥?”
付洪道:“我们说的是他日,待悦然准备就绪,可没说是近日!这中间有何区别,王大人饱读诗书,难道分不清楚吗!”
“这,本官确实没注意这个细节,怕是王爷也未曾留意。齐小姐虎父无犬女,想来是无需担忧的。”
付洪气的七窍生烟,齐悦然受伤一事,说与不说,在这些人看来根本无足轻重。甚至,今日之事,他们还乐见其成!
齐悦然拉了付洪一把,道:“付叔莫急,我自有应对之法。”
付洪:“可是你的……”
“无妨,付叔帮我准备兵器好了。”
陈源:“悦然,你不要勉强,就算不去,他们也不能拿你怎么!”
“我是齐瀚的女儿。”
齐瀚,没有败退的时候。
霍连杰回去,还在路上便吩咐下去:“方才酒楼之中起哄的几人,去查!”
“是。”许松应着,带了几人折回。
卢平也知闹大了,决战不怕,可此时那女人还在爷心里霸占着地方,能下得去手吗!万一当场怜香惜玉反受其害,丢人不怕就怕丢命啊!一路惴惴及至回到府衙,把此事与杨少卿等人说了。就拜托大人们开解世子爷吧。
杨少卿与严开不敢大意,将者威名,家族荣誉,国家大义统统搬出来,归根结底就是只许胜不许败!
霍连杰心烦,胡乱应着打发了他们走,独自站在廊下,望着夜中空寂的花园出神。
她伤势如何?
胡书年无声的飘落在齐悦然窗外,轻声道:“丫头,你睡了没有?”
齐悦然推开窗户,胡书年翻身进入。
“听说你明日决战,帮不上什么忙,给你拿了些止痛的药膏。伤势不重,但终归有影响。用了随你折腾,不痛不痒。”
“多谢。”齐悦然笑着接了。“昨日也是你暗中相助吧,现在可是我欠你人情了。”
“咱俩,谁跟谁啊!”胡书年瘫坐在椅子上,“若明日你留的一条命,在你师父那里别忘了替我说一声,我不欠她了啊。”
次日一早,付洪亲卫送来一套轻便的软甲,帮助齐悦然穿戴妥当。
她里面穿了一身黑色男式便装,头发简单的扎在脑后,穿上软甲,更显得英姿飒爽。出门手握一杆银色长枪,随意挽出几个枪花,陈源远远看到大声喝彩。
枪,才是齐家的家传绝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