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苏家人进宫哭告,靳云麓大怒,当即命津州府尹将钱氏公子收押,齐悦然过去的时候,旨意已经下出去了。
“皇上,此事尚有疑点,不可操之过急啊!”靳云佩当先说道。
靳云麓诧异:“皇姐这是什么意思,钱家一贯如此,有何疑点?”
齐悦然忙跪下道:“皇上息怒,臣以为非常时期,当谨慎行事,即便钱家有罪,也不好重罚。”
靳云麓看着她,思虑片刻,很快想通其中关节。怒意暂消:“齐大人快起来说话。朕知道你的意思,但并非朕食言,而是他钱家不知好歹!西宋的天已经变了,他们还当是旧时吗!”
“皇上,不是不能惩处,而是暂时要双方安心。当务之急,除了安抚苏家,更应该知会那些人,此事非有意针对,令他们不要兔死狐悲。”
“好,朕会安排下去。”
“津州府那边,还请皇上再下令,不可动刑。”
靳云麓不悦:“齐大人,你的好意朕心领了,但如何安排人做事,朕心里有数!”
“皇上,悦然这不是为皇上分忧吗!”靳云佩急忙解释。
靳云麓道:“钱氏毕竟是司马旧党,齐大人留意些无可厚非。后面的事,自有人去忧心。百官各司其职,朝廷方能相安无事,不能所有事都交给一个人去做,会把人累死的。”
齐悦然低着头,知道他已经不耐烦了,道:“皇上说的是,臣这就告退。”
靳云佩待她走出门去才道:“皇上,今日这般说话似有不妥!”
靳云麓听出她的不悦,笑着过去拉她的手:“皇姐生气了?”
靳云佩甩开他的手:“皇上不要学史上那些尖刻之人,狡兔死走狗烹!”
靳云麓委屈:“皇姐说的哪里话,我的皇位都没坐稳,现在打压功臣,不是太早了点吗!”
“你既然都知道,为何那般对悦然说话,嫌她管的太多!”
“朕也是为她好啊,这件事不好办,谁出头谁挨骂。悦然是我们的大功臣,这种倒霉事不能叫她做啊!”靳云麓解释道。靳云佩缓和了神色,没错,一开始她也是不想她插手的。
“可是,总要有人去做的。而且如何决断,皇上心里有数吗?”靳云佩担忧的问。
靳云麓:“虽然局势不稳,但苏家一向忠于皇室,此时又是苦主,朕不能叫他们寒心啊。”
“可是钱家……”
“朕会使人与他们说清楚。朕答应的是‘既往不咎’,可并没有给他们一道免死金牌!”
齐悦然尚未回家,已经得到钱家公子被津州府收押的消息。钱家的几位女眷等在她的门口哭哭啼啼,一看到她的马车,不需丫鬟婆子扶持便飞奔过去,等她给个说法。
好说歹说哄得一群人进了院子,免得在街上给更多人看到说些什么。但钱家人找齐悦然帮忙说情这样的消息已经传开。毕竟,这是司马伏诛之后双方势力发生的第一次碰撞,孰胜孰负,关系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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