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齐悦然可不吃这种亏,回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你们不说劝阻反而纵容,就是你们的忠心?”
卢平突然拔刀:“说的对,便先杀了你,再以死谢罪!”
齐悦然身后也跟着几名大内侍卫,卢平动手的瞬间他们也毫不示弱的一拥而上。霍连杰连忙出声:“住手,我欠她那么多,骂几句就骂几句吧。”
卢平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用力的收刀回鞘。许松又想起霍连杰曾经因为他差点一刀刺死齐悦然,也无话可说了。悻悻的回头看看,只盼他们的动作快些,赶紧上路。
猴三儿拍马跑过来,用力的摇着头。什么也没搜出来,这么丢脸的事还是不要说出口为好。
齐悦然抱拳道:“耽误了霍世子上路,万分抱歉。请吧。”
她控马闪到一边,把路让出来。霍连杰什么也不说,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拍马大喝一声“驾”,随后燕军纷纷策马,烟尘飞扬。
齐悦然只呆愣片刻,随即亦是策马奔驰。不是这边,那便是南城门了,现在赶去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陈崇昨日得到靳云麓的旨意,连夜把南城门外的路径仔仔细细查看一番,选出最有可能藏身的几个地方,又针对这几个地方挑选伏击的地点,天色未明便带人出城安置人手。同时留下一些假扮路人,待押送钱公子的人等出城,便不远不近的跟着。
陈崇等的时间不长,便看到自己人发出的信号,急忙带人赶过去。可是已经晚了,押送官差被杀,钱公子不知去向。
折腾了半天,人还是丢了。陈崇脸上无光,只好收拢人手悻悻回城,在城中看到策马奔来准备增援的齐悦然。二人一碰面,无须多说,齐悦然一眼便知对方无功而返。罢了,回宫请罪吧。
陈崇有职务在身,比齐悦然忙碌多了。难得碰面,几句话就熟络起来。“你那边也没收获?”
“没有。”
“那就一起挨骂吧,免得我一个人尴尬。”
“你是皇上的舅舅,能把你怎样?”
“也是啊,所以你欠我一个人情。皇上不好绕开我单独骂你一个吧。”
“也对,谢谢国舅爷了。”
“不客气,晚上请我喝酒。”
……
两个差事都办砸了的人一起进宫请罪,靳云麓处理完手上的奏折才有时间来询问具体事宜。不够在他看来,司马折远比钱公子重要多了。
“截一个犯人不需要司马折露面,随便什么人都可以。霍连杰队伍里没有,他极有可能尚未出城。”靳云麓分析出一个所有人都能猜到的结果。抬头看向陈崇道:“和谈一直没有结果,若是答应燕国一些条件换回司马折,可否?”
陈崇心里是不愿意的,大局已定,一个司马折,慢慢抓呗,犯得着拿利益交换吗?可是很明显,司马二字是皇上心里的刺,必欲拔除而后快。他看看齐悦然,齐悦然一点反应也不给。真不够意思!
“皇上,臣以为,司马氏已经不足为虑。一个不成器的司马折翻不出什么花样。只要将朝臣笼络好,恩威并施,相信他们迟早会感受到皇恩浩荡,真心诚服。”
“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