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我不好,行不行?”
“本来就是你不好!”冉盈放下手,睁着红通通的眼睛瞪着他,满脸的委屈:“你怎么能这样欺负人?!你还说我是属狗的!”
宇文泰头都要炸了。怎么就没控制得住自己,干出这种自己都看不上眼的狗事情!
她哭得这样厉害,他抬着手也不敢碰她,只能哄着她说:“你……你别哭了,我们两不相欠了行不行?救命之恩不用你报了!”
哭声戛然而止。
冉盈抬着一双红肿不堪的眼睛望着他:“真的?”
一看到她那表情,宇文泰又是一阵肝疼。这狗东西,还真是随时都能往对自己有利的情境上无缝切换!
可话都说出口了,他堂堂一个八尺男儿,总不能不认账。他咬着牙狠狠咽下一口气:“真的!”
“再也不提了?”她追着确认。
“不提了。”宇文泰越想越懊恼。他刚才是干了点儿禽-兽事,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她都哭成那样儿了,还能利用他的后悔,抓住他的一点点小尾巴往上蹿。
“丞相!丞……”正在这时,贺楼齐一头闯了进来,顿时有些傻眼。
阿冉她满脸泪痕双眼通红无比委屈的样子,宇文泰站在她面前,怎么一脸不痛快?这两人是怎么了?吵架了?
宇文泰回头,凌厉的眼神几乎要杀死他。低吼了一声:“滚出去!”
贺楼齐连忙两步跳到门外,还顺手关上门。
正见到莫那娄迎面而来,边走边问:“丞相在吗?”
贺楼齐拦着他:“先别去了。那两人好像在吵架。”
莫那娄诧异地一挑眉:“吵架?阿冉如今在丞相面前竟这么放肆了?”
贺楼齐将方才屋子里的情形一说,莫那娄笑起来:“你这个猪脑子。他们那是小别胜新婚。吵吵闹闹的,才是比腻歪更腻歪的境界。”
宇文泰垂眸看到冉盈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却控制不住地流露出一脸得意,想到她那点儿狡猾的小心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冉盈听到他笑,抬头瞪了他一眼,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头也不回地飞奔出去。
宇文泰不及反应,往后趔趄了两步。他看着冉盈狼狈的背影,不自觉地抬手看了一眼手背上的齿痕,咧开嘴角笑了一下。
狗东西,你能逃到哪儿去?
贺楼齐和莫那娄还在外面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见冉盈匆匆忙忙从房间里跑出来,蓬乱着头发,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
贺楼齐伸手拦住她,笑道:“哟,阿冉这是怎么了?眼睛红红的。哭过了?被丞相骂了?”
冉盈知道她在调笑自己,此时也无心和他斗嘴,眼睛一瞪,一言未发地跑了。
“哟!这倒少见了!”贺楼齐笑起来,“平日里总是张牙舞爪的,今天怎么跟只斗败的小豹子一样垂头丧气落荒而逃?”
他转头对莫那娄说,:“你瞧,我说他们是吵架吧?阿冉都哭成那样了。”
莫那娄看着她小鹿一样逃走的背影,笑着说:“你是白痴吧?”
“不是吵架她哭什么?”贺楼齐与男女之事一向不太敏感,此刻还回不过神。
莫那娄回头看看那屋里,轻声说:“别问了,你这猪脑子。”
“什么?!”贺楼齐还要说什么,就听宇文泰在里面一声低喝:“你们两个!给我滚进来!”
无限娇:大将军肝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