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好表现,太可笑了,我什么罪也沒犯,我表现个屁,是他们诬陷我,什么商业光碟我根本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陵寒那狗野种的阴谋,陷害我不说,还把爸爸牵扯进來,老子一辈子不会放过他!”冷康气红了眼眶,愤恨的捶了一下阻挡的玻璃。
“我不许你这么说,陵寒他不是野种……”听到冷康骂陵寒,冷溪心里很是不好受,比别人骂自己还不好受。
冷康错愕的转头,看着冷溪快要恼羞成怒,维护陵寒的模样,他嗤笑道:“呵,说你傻你还真傻,被陵寒骗财又骗色,还傻傻的为着他,看看看看……”
他拍了拍自己,将自己目前的狼狈给冷溪看:“我就是一个替死鬼,商业光碟根本就是陵寒自己盗窃自己的东西,还赖在我头上,甜言蜜语的诱惑你,让你乖乖听他的话,做了最好的人证,他让我们一家人自相残杀,如此狠毒冷血的手段,到现在你还为着他!”冷康气恼,越说越气愤,双目瞪得通红。
冷溪心里很乱很痛,她不想听不要听:“不要说了,我自己知道怎么办……”她摇着头捂着耳朵。
冷康嘲讽而笑道:“果然是物以类聚一丘之貉,也是啊你和他一样都是野种,两个连自己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人聚在一起,能干出什么正常的事那才叫奇怪……”
“你说什么!你可以骂我,我的确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但你不要侮辱陵寒,他的爸爸是陵云天,他的爸爸已经死了,请你不要对他不敬好吗?”冷溪睁着水光晶亮的眼辩解道。
不论什么时候,听到别人说陵寒坏话,她就异常生气,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得了,我看你脑子被陵寒灌了水,我懒得跟你废话,啪!”冷康气不打一处來,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被冷溪那盲目的执着气得不行。
目送着冷康离开,冷溪愣了片刻,冷康的话不是沒有激起她心里的波澜和疑惑,只是她不敢承认不愿意去相信陵寒真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之后去看了看爸爸,相比于冷康的嚣张张狂,冷爸爸要沉敛安分得多,也许他是真的意识到自己做错了诚心悔改,所以态度很好,只是面色苍老了不少。
看得冷溪泪水泛滥,跟冷爸爸说了说话,冷溪垂头丧脑的走了出去。
“走,进去!”一个严彻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依旧带着警官的威严。
冷溪抬头,只见白奕承推搡着一个带着手铐的罪犯正往里走。
白奕承严肃着脸,齐肩的长发依旧飘逸神采,穿着警服,一派正义盎然,意气风发精神极好的样子,看來他的伤是完全好了。
冷溪扯了一个微笑,招着手朝他打招呼。
白奕承也看到了她,他紧绷严俊的脸霎时微微一笑,顿时驱散了刚才威严难当的大哥模样,覆上温柔的色彩,将手上的犯人推给旁边的兄弟,他笑容满面的走了过來。
“刚下班就到这里來了!”见她穿着职业黑色短裙西装,白奕承问道。
“还沒下班呢?我,我翘班了……”冷溪不好意思的抠了抠自己的头发。
“哦,我怎么沒听说过乖乖兔也有改变基因,变成顽皮猴的历史!”白奕承打趣道。
“呵呵,偶尔偶尔而已,对了,你伤好了吗?还这么卖力的抓小偷啊!百里程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就算你是千里马,跑累了也要休息吃草,补充能量是吧不要太拼命!”冷溪睁着古泉般的大眼睛,带笑的看着他,说着关心的话。
美得让人心暖,白奕承笑容开阔明朗:“千里马注定要跑万里,才追得上……”
“奕承!”正当这时,插进來一个叫唤,打断了白奕承的话。
冷溪看去愣了愣:“曹……曹阿姨……”
白母看见冷溪也是微愣,随即微笑道:“溪儿,你來看我们家奕承啊……”
想起之前她和百里程之间的事让白母误会,冷溪有些窘迫不好意思笑道:“我,我來看我哥哥,碰巧遇到,我还有事你们先聊,我得走了!”她有些局促的离开。
目送走了冷溪,白母回头,一眼撞见白奕承脸上还挂着笑意,眼含柔情的看着冷溪离开的方向,白母默默垂眼心底落下一片叹息和暗伤。
……
“楼叔,你在家吗?”着急着之前的事,冷溪人未至声先到,蹭蹭的朝着陵家跑着。
推开门立即迎來几双异样的目光,齐齐投向她。
陵寒,还有一个女人,冷溪瞪大了眼,陵寒从來不会带女人回家的,这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