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都仿着咱们的来,还是没干成,怎么办?”
卫靖泽说:“那没办法,自然之力不可控的。咱们找这么多理由,就是为了以后好找借口不是?”
江延宗点头。
“那咱们村里的人不知道这个,还是种成了,咋解释?”
“这就可以归功于咱们村风水好了,所以种啥啥好吃,养啥啥赚钱。”
卸下了心理负担的卫靖泽此时一身轻松,所以能够如此自若地谈笑风生,就算是老汉问起问题来,思维也转得飞快的。
风水这东西,还真有不少人信,毕竟传承了几千年的东西,又玄乎的很,没人能真正看透。
而江延宗的意思也是,将他们能够种出好吃的水稻的事儿,也是弄得玄乎的很,反正外人摸不透看不懂就行了。
老汉想来想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便点了头,说:“那成,我就这样跟人说吧!到时候我还能真真假假的添一些单教授和李教授的话进去,他们也会相信一些。”
单泽源和李学农也要帮着背锅了。
“有啥问题,只能靠爷爷你的机智去化解了。”
老汉无语的说:“都是你小子惹出来了,倒是要让我去擦屁股!”
卫靖泽只能厚脸皮嘿嘿笑,倒是老汉自己安慰自己似得说:“算了,你小子从小到大也没麻烦过我什么,这次就算是做爷爷的替你擦屁股了。”
“爷爷最好了!”卫靖泽也忙拍马屁说。
后面就看老汉的发挥了。
老汉是什么人?虽然从未出过远门,但是也是活了七八十年的人了,作为男人,喝酒吹牛是长干的事儿,更何况这一套牛逼是预设好了的,吹起来极为便利,不需要花太多的脑子去完善和构思,再加上老人家灵感充足,种田经验丰富,底蕴深厚,忽悠来忽悠去,还真能把人忽悠住了。
“三爷,你以前咋没跟我们说过这些呢,只说你的经验了?”
老汉说:“别说的你三爷我是小气鬼一样好不?你们回去种田,种坏了我也在想是咋回事呢,想来想去,我的经验没问题,那就是别的地方的问题了。这结论,也是我想了好些个晚上才想出来的,这次信不信由你们了。”
反正老汉说自己是经验之谈,并不保证其科学合理性和成功率。
大家想来想去,琢磨来琢磨去,也不觉得老汉这话里面有什么漏洞,但是如果人家要骗自个儿,哪里会下那么大的力气编织这么大的一个谎言?而且骗人的形象跟老汉以往乐于助人公正公平的形象完全不符合啊!
有些人信了,有些人还是不信,觉得老汉为了保证自家的米能卖高价卖出去,肯定把最重要的秘密都守着了。
对于这样的人,老汉也不理会了,反正我讲的口干舌燥的你也不信,那就是讲再多你也不信呗,别浪费了口水了。
为了这事儿,老汉都耽误了给老人们做腊鱼腊肉的时间了,那些老人家已经有些不满了,老汉也懒得多解释,忙活着捉鱼熏鱼,杀猪熏猪去了。
今年,各位老人家是带着任务来的,不少人都跟他们要定叉水村的腊鱼腊肉呢!据说去年拉回去的那一批,真是肉干而不柴,香入肌理,配上藜蒿、芦笋等这样鲜嫩的菜同炒,又鲜又香,十分下饭,一盘菜都不会有剩下的。
因此,不少亲戚朋友就托他们多弄一些,明年饱口福。
当然,也有一些人想要来卫靖泽家里住来着,钱和身份地位啥的都不缺,可是卫靖泽家已经住满了,那些老人家也替卫靖泽家挡掉了不少麻烦了。
为了吃的,这些老人家们干活的劲头真是十足,连洗肠子这样的事儿都想沾沾手,幸好被挡住了,脏不脏另说,能不能洗干净,洗后能不能吃,是一个大问题。
于是,这段时间,卫靖泽家餐餐顿顿都少不了猪内脏的,什么猪心猪肝猪肾肥肠之类的肥肠还能熏一熏,其他的就不行了。
在老汉和江延宗接受了卫靖泽的异能之后,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跟坦白这个秘密之前没有很大的区别,卫靖泽莫名感到心安了不少。
老汉的注意力是转移到了熏腊肉上,而江延宗的注意力则是转移到了另一件事上。食品厂的改制困难重重,但杨秋华不是好拿捏的,一路下来倒挺顺利,只是工作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食品厂的事儿跟卫家没啥关系了,没想到其中还有卫家人在捣乱呢!可见卫家的气量真是不怎么样。
江延宗还拉着卫靖泽的手说:“都是一个根子上结出来的瓜,你们咋就那么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