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家伙,都是认识的熟人,陆增,索河,莞城。
果木在驾驶座上,等着几人坐好了,这才开车,直奔医院去。
“唐爷那身装扮到底,是你们谁出的烂主意?整得跟犀利哥似地,姑奶奶不吓着才怪,那还好担心?”
果木稳稳的开着车,陆增在看刚才录的像。这可是唐爷亲自交代,要把辛依最真实的反应录下来。
那位爷的意思是,看她的反应,再决定接下来另一件大事。
当然了,这另一件大事是什么,没人知道。
医院的接待自然是早就打好了招呼的,人直接去了加护病房进行抢救,但医生在抢救的同时,辛依作为唯一的“家人”她必须得办理手续啊。
所以辛依开始上上下下跑圈圈,排队拿号,什么急诊,房间号床位号,很多项目都需要排大长龙,一点人情不讲的。心急如焚也没办法,得排队啊。
你想cha队,那人家也是病患家属,还能不讲理了?
到她交钱的时候,一听那费用,吓死她了,唐晋腾那边据说已经推进手术室缝针了,这急诊费、手术费、住院费加起来可是真不少。
辛依急得不行,她没钱啊,怎么办?
上课的时候,她身上就没有放太多的钱,请朋友吃个饭,或者打个车的钱是有,除了这些她也不做他用,她自己也不习惯带钱在身上。而唐晋腾压根儿就没有给钱给她的意识,要不是这次来香港,唐晋腾都不会主动给钱给她。
但也不多,怕她在外面乱来,她自己有张活动卡,里面唐晋腾给放了一万块钱,花多花少都在里面了,金钱自然也是约束她的行为之一。
眼下急需要钱了吧,没有。
走投无路了总算是想起求救人了,电话打给陆增,前言不搭后语的一通说。
其实陆增压根儿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可总算等到她打电话了是吧,也该他出场了不是?
陆增在电话里安慰了她几句,撂了电话,据说是从机场往这边赶的,辛依哪知道机场离这医院有多远?
所以对半小时后见到陆增几人并没有任何怀疑,当然,她眼下哪还有想别的心思?
“唐晋腾他……”
辛依一看到陆增“哇”地就哭了出来,他们没来之前,她要坚强,不能嚎丧似地哭,这不吉利,可再看到熟悉的人来了后,心底的担心和害怕瞬间“哌”地散开了,登断了心里紧绷的弦,伤心和恐慌片刻间倾泻而来。
抱住陆增就不撒手了,一边索河直接去把该完成的手续完成,果木和莞城选择非礼勿视。
陆增是没料到辛依会忽然朝他扑过来,而且抱着就不撒手了,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大庭广众的。
“我们不是来了吗?别哭了,哭得这么大声也没有奖励,尽让香港同胞看我们大陆人的笑话了,可以了姑奶奶,别哭了……”
莞城那边等着一起上楼来着,有些不耐烦的说了几句:
“爷又不是死了嚎什么丧?姑娘别望了陆增是有家室的男人,你这样抱着,你请示过他老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