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战斗,有他们在后方自然可令主上放心。”
顿了一顿,桓范淡然道:至于文聘将军的性命,我是不忍心杀掉的。文聘将军何去何从其实都在文聘将军自己,文聘将军不过是一员武将。在我桓范地眼中,文聘将军只是一把利刃,对天下大事改变不了什么,若是文聘将军杨要离开,那也可以,不过最好不要回荆州去,荆州北部的丢失需要一个承担责任的人,这个人不会是孙静,更不会是死了的孙河,到最后只有文聘将军,即便是孙河飞扬跋扈,那也是文聘将军你管教无方,回到荆州只怕有得气受,最后只怕会英雄无用武这地。用将军来消弭孙权公子和孙羽公子这间地裂痕,倒也是值得的,若是那样,文聘将军这把利刃再锋利对我青州又有何影响?
文聘闻言心中一动,桓范的话说到他的心里去了,他留下来断后其实就是想要一死来封住别人的嘴,也算是对的起荆州了,可是现在青州军现在根本不准备要他的性命,令他倒有点不知所措了,总不能去自杀吧?回荆州,命运大概和桓范说的一般无二,若是不回去,这一辈子只怕只能老于山林,可是正如桓范所说,自己是一把利刃,既然是大好男儿,又怎会真的甘心过一辈子碌碌无味的生活?
桓范看着文聘渐渐缓和地脸色,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欣然一笑道:“为人忠诚当然是件好事情,但是做人一定要记住我们最应该忠诚的是天下地大道,而并非是对某一个人效忠,因为大道不会错,人却会错,孟子说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时至今日,文聘将军不会认为大道还在荆州一面吧?新“五德始终说”要阐明的就是天下的大道,青州的一切也都是围绕着这学说而进行的,至于荆州,时至今日,做事情还要看世家大族的脸色,牺牲的是荆州的俊才,谋求的是个人的利益,将军不要执迷不悟了,有用只身不应该作无谓的牺牲,还是加入我青州还天下一个太平吧。”
文聘闻听此言霍然动容,看了看站在一旁,满脸渴望的陈应和鲍隆,知道这两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加入到青州的,帮此闭上眼睛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看向桓范道:“文聘愿降。”
桓范闻言喜形于色道:将军的选择是人明智的选择,青州军欢迎文聘将军加入。
陈应和鲍隆早就扑了上来,满脸激动地和文聘抱在了一起,文聘本来想要骂两人,却又发觉说不出口中,脸上的僵硬也消失了。桓范的一席话也说动了朱然等人,朱然和他的部将谭雄、崔禹两人以及邢道荣纷纷拜倒在也,愿意归降青州军,桓范当然高兴。
至于史迹,此人留之无用,被桓范命人推了下去杀掉,而刘泌则被留了下来,这人别的本领没有,治理地方到也算是行家里手,现在攀城初定,也需要此人稳定局面。至此,桓范手下也是兵精将猛,李严、魏延、纪灵三人自然不说,从荆州方面投降过来的文聘、刑道荣、谭雄、寇封、陈应、鲍隆、朱然、崔禹等人皆非等闲之辈,而且对荆州地理十分熟悉,对桓范大军南进十分有利。
在桓范大军进入到樊城不久之后,陈登带领的新组建的军团便传来了消息,在占领枣阳之后,陈登和縻芳便带领大军西行,遇见了正在仓皇撤退的荆州小股逃兵,被他们尽数收服,用不了多长时间便会给桓范送来。与此同时,庞德派人送来消息,庞德的大军已经出奇兵攻下荆州军控制的荆州北部最后的城市襄阳,截断了孙静大军的退路。
桓范闻听大喜,知道庞德将会在孙静渡江之前给这支荆州军最后的打击。
而在这之后,吕蒙将会在荆州南部展开行动,全线搅乱荆州的长江防线。
桓范的一席话也说动了朱然等人,朱然和他的部将谭雄、崔禹两人以及邢道荣纷纷拜倒在地,愿意归降青州军,桓范当然高兴。
至于史迹,此人留之无用,被桓范命人推了下去杀掉,而刘泌则被留了下来,这人别的本领没有,治理地方到也算是行家里手,现在樊城初定,也需要此人稳定局面。看看那面大旗上的一个“庞”子,孙静等人就知道此人乃是西凉锦马超手下的旧将庞德,早就听过他的大名,今日一见,才知道比传闻中的还要可怕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