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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逸公子赶紧老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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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王站门口回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果断走人。

    韩王吐血。后悔个屁,一掌拍高几、不行拍椅子,一脚跺地面。

    大家一齐看着他手,被一根竹钉钉在扶手上了。竹钉比筷子略细,手背戳出来部分有好些倒钩。大家赶紧捂着手,看着血肉模糊心里都疼啊。再看他脚,地砖裂开,一钢钉穿过脚背、有倒刺还带着血槽。

    恒王真想回来看看,不过现在急着进宫。他真怕陈氏等强盗报复,他搞不过就进宫求助。他还打算带儿子跟楚氏去加里内海北边转转。那里还有大姐夫,是最安全的。

    勇毅堂,灯光明亮,大理寺衙役和骁果卫还在小心又愉快的检查清点。

    韩王府护卫及陈氏高手等帮韩王,好容易将竹钉和钢钉弄掉,韩王委屈的痛的泪流满面。

    小丫头好心问:“你们都没带护身符吗?”

    韩王一口血喷她,怎么可能带小恶魔,小恶魔恨不能剐了他啊。

    庆王好同情:“大将军还不赶紧请大夫来,这样捉弄人,你是大家尊敬的大将军。”

    周邦立应道:“我们天天在这儿都没事,你能怪谁?我们在家都带护身符,你不带又怪谁?先付一万两白银,再预付一百两诊金。跑腿我们吃点亏就算了。”

    “啊!”衙役帅小伙一个懒驴打滚躲开,一支毒箭射向一陈氏高手。那高手赶紧闪,毒箭直奔后边衡平侯。衡平侯根本没注意,中奖了。

    帅小伙爬起来拍拍胸口,拿出一护身符深情的摸摸,又慎重揣好,继续干活。

    泰王、董健、赵晔、长孙有容等都无语,下雨天看这一出出挺打发时间,何况收获不小。

    崔郕公忍不住问长孙有容:“你也带护身符吗?”

    长孙有容欻拿出一张,长孙壮非塞给他,说是逸公子亲自送的。

    小丫头好心提醒:“一百万两黄金不够,准备继续掏钱,还是去洗冷水澡,快点想啊。外边估计很多人等着,你们就算赖在这儿也没用,我家不管饭的。”

    这会儿已经快一点,丫鬟媳妇儿开始给左边泰王、董健等上热汤面,再一人一个拼盘,香气四溢,非常开胃。骁果卫、衙役等都有,大家轮流吃。

    右边韩王、庆王、陈留公、荆嗣公、崔郕公、李湄、傅良斌以及陈玄龙骧、火焯烁等,真是被馋的要死。越让自己肚子争气点,嘴里都不争气。将军府绝逼是故意的,弄得太香了。

    卫东玭谦谦君子似得讲理:“给将军府赔这么厚的礼……”

    周广挺大方的挥手。

    很快诸位正主一人一碗一毛一样的热汤面。扈从高手什么的就别想了。

    泪流满面,饿着肚子争口气没意思,总算安静吃完。又过一阵,勇毅堂东西全搬空,韩王、同僖公等固执的就不再补,恒王也不见踪影。

    泰王把清单看一遍:“一共作价三十万两黄金,还差七十万两。不如一人写一张欠条吧。”

    韩王、同僖公、李湄等闹到现在,咬牙把欠条写了,一齐盯着周广,刀拿来!

    项龙把刀拿进来,依旧臭臭的,不过比刚才好多了。

    同僖公忙一把夺过去,抽出来仔细看,其他人都看这罪魁祸首。

    刀身发着青铜色寒光,长一尺三,上面一道血槽;刀柄一块特殊的墨玉,长六寸,上面有古陈字“鸣鸿”二字。寒风中隐约能听见刀鸣,很有灵性。不愧是一柄宝刀。

    泰王、董健、赵宏绰等一块看着同僖公,这有什么问题?除了臭一点,但绝没有可能的血腥味或什么证据。不愧是一柄宝刀,杀那么多人也没崩没卷。

    庆王、陈留公等看着同僖公着急,发现了吗?快些啊,花那么多钱、和人命换回来的。

    同僖公一身破衣服没换,血已经干了,非常惨烈,突然一口血喷刀上。

    鸣鸿一声铮鸣,差点把他手砍了。同僖公怒的猛掷向周广。

    周广一跃而起,将刀抓在手中,特冷酷的盯着同僖公:“你若没个说法,以后别再见到本将。”

    同僖公七窍生烟,踉跄着转身就走。

    同州的人赶紧跟上,其他人也跟上。不少人莫名其妙,怎么刚到手又扔了?

    泰王、董健、赵晔、赵宏绰等看完戏也告辞。

    谈冰从后厅出来,没搞懂:“大伯,同僖公是何意?又袭击失败?”

    周勃点头,一时脸色和他弟一样酷:“刀好好的交到他手上,就注定不会让他有废话,就算胡搅蛮缠也没用。他孤注一掷,掷了就完了。再想要回去,他要不起。”

    周依蓉也出来,感慨:“有钱人就是壕气,三十万两黄金只为这一掷,一掷千金什么的差远了。对了,爹没事吧?他一定是想伤你。”

    明玉也担心的看着大将军。周广摇头,同僖公的血有毒,也伤不到他。

    周邦立冷酷的应道:“同家、同僖公都快完了,所以这一掷反正不是他的钱。”

    外面天已经开始下雪,不算大,但一直下到初七。

    京师这两天冷静一下。这样的坏天气,同州消息传回来更难,反正也是尘埃落定。同僖公还想挣扎,据说在将军府把自己扎坏了,无数人拍手称快。

    初八一早,太阳出来,风有点冷,天色却特别好,就像初春。

    无数人走出家门,据说逸公子回京了,无数老娘们抄家伙准备将逸公子按倒揍一顿补上。她悄不吭声溜出去玩,害多少人家孩子也想溜出去玩,实在是同州远了点,否则京师得空城。

    但很快,一内官带着圣旨一直出了朝阳门,是圣上诏逸公子即刻进宫。

    街上无数人吆喝,要不要去朱雀门前候着,等逸公子出来再揍她?其实就是想她了。

    泰宁殿,早朝干脆暂停,大家都在想逸公子。

    想她一人简直莫名其妙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把同州搞得天翻地覆,一般人想都想不到。和她没什么仇的都送上膝盖。那肯定是她干的。

    和她有仇的都逮着这机会要寻仇。和她没仇的还等着同州最快最准确的消息。同州已经天翻地覆,之前京师好多人去,那陆续传回来的消息不算。后边再派人去,还没回来。

    早上八点,逸公子没到。殷老太傅、顾竟成老大人等也进宫。

    泰宁殿站满人,前边老人家也坐了一片。现在还是圣寿期间,秋狝要改冬狩了,很多人都在京师。不论爵位高低,只要年龄大些,或身体不好的,圣上都赐座。

    很快到了九点,外边阳光好,里边光线也好。有人等的不耐烦想生事。

    昭王先找着事儿,请皇祖父给一品以上都赐座,再赐参粥,一会儿有精神再好好讲。

    圣上准奏。内侍忙活。一些人看周广,有个好女婿啊。

    周广一脸冷酷,这事儿还早呢。依依不会在路上杀的太愉快,累的先回家补觉吧?受伤应该不会,三百虎贲卫陪着她呢。英谟、英俊等人也去接了。

    昭王准备让人去瞧瞧,虽然依依一路辛苦,但这么多人等着总归不大好。让人等得分时候。不过依依一向知道分寸。

    赵柏舟今儿满血复活,一身朝服,芝兰玉树,又耐不住寂寞:“逸公子……”

    “阿嚏!”老大一个喷嚏差点将赵柏舟打飞。泰宁殿内一时安静,大家都以为逸公子就在门外等着赵柏舟开口。但她声音很远很不爽:“哪个两条腿的又啰哩叭嗦,喊本公子做什么?”

    长孙壮跑门口一声吼:“再不来有人要揍你了!”

    沈瑜看这货四肢发达,赶紧到门口犀利的补充:“有人以为你被人揍的来不了!”

    一阵狂风刮进泰宁殿,逸公子从天而降站赵柏舟跟前,星眸璀璨的盯着他挺漂亮的脸。

    赵柏舟吓得忙躲去他爹身后,逸公子一身浓郁的血腥气,太恐怖了。

    逸公子站那没动,看他躲好,上前给圣上行礼,完了自觉拿着金龙马扎坐玄陛上,真太累了。

    众人看逸公子还是这样儿,一身黑织金麒麟踏云罗袍,比赵柏舟帅多了。再看赵柏舟他躲什么?他不是满血复活么?难道只复活一层皮?一层血皮那是快死了,不一样。

    韩王有一瞬间也吓一跳,但再仔细看,逸公子懒洋洋没劲儿,哪有什么可怕的?他纯粹是自己吓自己。再看儿子,真没用!

    赵柏舟憋屈。逸公子真是一身浓郁的血腥气,他可以发誓!

    庆王病美人问:“逸公子怎么才到?”

    逸公子捂着嘴打个大大的呵欠,眼睛都有点睁不开:“日夜兼程赶回京,身上都臭了,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裳,问这么清楚,你想喝本公子的洗脚水?”

    庆王怒。鬼才喝你洗澡水,怎么就没死在路上,又一群废物炮灰了。

    同僖公直接怒吼:“老实交代,你都做什么了!”

    逸公子一笑。无数人、这天地都觉得好笑,同僖公死到临头还想挣扎、还嚣张。

    昭王声似天籁,安抚依依:“逸公子当日离开,都做了什么?”

    逸公子闭上眼睛想。其他人都等着,一定非常惊心动魄,惊险刺激,波澜壮阔,惊天动地。史官、司马刚都做好准备。虽然逸公子未必会讲实话,但那么大一件事,肯定有个说法。

    众人等好一阵,好像听见了鼾声。面面相觑,逸公子不会睡着了吧?

    逸公子欻的睁开眼睛,好些人心惊肉跳,真是尸山血海。

    简单算一下,同僖宫五千陈家军,肯定还有大量普通人,就算一万。矿工的战斗力,杀光一万至少得赔上一两万。所以至少死两万人,这是同僖宫。还有三大矿上,及无数小银矿上。短短数日,同州至少死亡五到十万人。尸山血海一点都不夸张。

    所以说这是一件天下震动的大事,京师能这么安静,由此可见逸公子的民望多恐怖。

    大家继续等着,逸公子毕竟才十几岁,还是个孩子。

    逸公子睁开眼,就干脆讲:“本公子当日出了京师,第一日到涿州。”

    同僖公怒吼:“小竖子!你胡说!”

    逸公子二两银子扔他嘴里,淡定继续:“本公子要流放,一月还要赶回来,只能日夜兼程。路上竟然有不少人也赶夜路。说圣上圣明,天下太平,赶夜路安全,偶尔错过宿头或有事儿什么的,就这么走了。”

    大家面面相觑,说好的波澜壮阔呢,怎么又颂圣了?颂圣是必要的,那继续。

    逸公子继续:“第二日中午,本公子到了徐州文成县,县城特色小吃不错,百姓生活殷实。吃完米粉听说有老父老母状告儿子一家不孝。本公子去县衙,好多人围观,就看那儿子一家都胡搅蛮缠,知县被搞得稀里糊涂,拿不定主意。”

    大家面面相觑,估计要夸她自己了,夸,夸完赶紧。

    昭王心疼依依,让内侍给她一碗参粥,不用理他们,咱吃完再说。

    逸公子吃完更精神,来继续:“本公子看那知县糊涂,替他问老父老母,都为儿子一家做了什么,老父老母年近古稀,为儿孙操碎了心,说的直哭。本公子再问那儿子,他自己儿子都快成亲了,可记得老母生日,可知道老父爱吃什么,可知他们掉了几颗牙,今年可生过病。”

    大家换了想法,这是讲孝道。有人扪心自问,好像也不知道父母爱吃什么。

    其实很多儿女不知道父母爱吃什么,却总在和别人拼爹失败后抱怨自己爹不行,娘不行。

    逸公子突然话锋一转:“那儿子被问的哑口无言、恼羞成怒,和他妻儿就要打本公子。本公子打断他们狗腿,并勒令老父老母不得请大夫。再命知县每月给老父老母一两银子生活费。”

    众人无语。果然是逸公子干的,动不动就打断别人狗腿。

    那什么,不对啊,逸公子不是去同州了,又跑徐州去管这鸡毛蒜皮的事儿。说的这么清楚,估计文成县知县是证人,那同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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