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苦功高?功高…睡主?
虾滑粥鲜香袅袅,赵明月一边拎着勺子搅拌,一边专心地同碗里的整只大虾大眼瞪小眼。
“吱呀是谁?”
嗡!
“谁是吱呀?”
轰!
灿眸儿滴溜完,小黑脸嬉笑着递上粥碗。“谁?不认识。”
“你喝多了,借酒发疯耍流氓睡了我的前晚说的。”
大手稳稳托住瞬间倾斜滑落的碗,墨瞳益发幽渊。
借酒发疯?耍流氓?睡了他?前晚?
数罪并发,要先否认哪一个?
“殿下说笑了。我体质异特,对酒精敏感,从不沾酒,何来喝多之说呢?”
那就从根源上否认罢!
死丫头,天还未亮便戳晕了他开溜,当真准备翻脸不认账。
蓝云悠心尖冒着小火苗,俊庞炫出艳艳笑:“那就是佯醉装疯,以色惑主。”
“你--”
赵明月教无耻的某禽兽怔得几欲抓狂:“你就不会反抗吗?”
谁说喝醉了就断片?她记得可清楚呢:前半段她是有些没羞没臊,可后半段主要是他禽兽附体吖!
“你清醒时尚且无法无天,喝醉后更加没皮没脸,我一个正常的男人,如何抵挡你多番攻势?”
攻你小妈的势!
小暴脾气一起,某侍女不屑地翻了翻眼皮。“那就怪不得我了,谁让你力弱体虚--”
耳畔阴风抖擞,忙自觉住了口。
“力弱?体虚?”
蓝姓禽兽已将她拦腰抱起,修掌危险地于腰下游移:“那你再帮我证明一次,这次我会试着反抗…”
“不用不用,我说着玩儿的。是我力弱体虚,虚不受补,补了也得流鼻血。殿下您威武雄壮,雄姿英发,一发不可收拾。嘿嘿嘿…”
“嗯,接着夸。”
“你睡相挺好的。”
“还有呢?”
“也挺好睡的。”
“唔,”
魔掌中止威胁性昭然的摩挲,慢慢贴上嫩滑柔颊,眼神语气一水儿温柔:“你还痛不痛了?”
也不着急催她回答,俊指捏起银镶玉箸,一样样往她面前的空碗里夹菜。“还是先吃点东西补补血吧。”
补血?
小黑脸疑惑地转过。红枣,菠菜,猪肝,血燕…应有尽有。
咋不直接拿坨大铁块让她啃呢?
经济原生态还顶饿。
想到饿,还真有些饿了。
从不跟自己过不去的赵姓侍女立刻拿起勺子挖了颗蜜枣含进口中,尚不及开咬便教如影随形的某禽兽截去一半,灵舌犹不餍足地撬开贝齿深入蜜源,跟她过不去到底。
没完没了了!
赵明月奋力挣扎而不得脱,果断化恼恨为狠劲,毫不犹豫的一通空咬,总算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蓝云悠,我睡了你不假,可你不也睡了我吗?到底还想怎么样?!”
“脾气这样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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