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吃醋了?我只是怕他进了来,伤势越发严重罢了。”
“那一定是你背后做了手脚。”
白了眼面色讪讪小眼神儿委屈巴巴的某醋坛子,赵明月气极反笑,柔柔地开口:“悠悠,我有个好消息给你说,你先松手呗。”
要说就说嘛,作什么要他放开她呢?
蓝云悠垂眸瞅了瞅小姑奶奶蠢蠢欲动的尖利指甲,稍有纠结。忽感小脑袋靠上他的颈子,愈加甜软的娇音润透耳膜鼓荡心房,两眼一闭两手一垂,毅然决然准备慷慨…被挠花脸皮。
意料之中的肉疼没有到来,意料之外的香吻电得蓝大太子爷头皮发麻脚下打飘。
“傻瓜,想什么呢?这样没见过世面。”
赵明月将双唇自男人酒壑醉人的嘴角移开,见他晕陶陶地晃漾着眼波顾自傻乐,不由又亲了亲另一边。
原来打啵儿这事,不只被亲的会上瘾吖!
“我在想我们的初遇。”
柔软的唇,芬芳的吻,蓝云悠回味了半天,终于渐渐回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有一天会这样喜欢你。且这一天,会来得这样快。”
“那又如何?”
被深情示爱的某姑娘挑了挑弯眉,“难不成你想回到初遇,对我一见钟情?”
微粉的嫩颊透出了主人隐约的娇嗔。
“这倒不至于,”
蓝云悠收起款款浓情,瞬间一本正经:“凭你当时的外部条件,我顶多就是对着你的身体发情…”
“蓝云悠!”
“可是又有何妨?我同样逃不过对你永不变心、被你玩弄于掌心的命运。”
别久不成悲,浮世沧桑尽。
听上去很有些不甘与无奈的剖心低语,熠熠灿眸中的簇簇小火苗与隐隐伤感教对面男人眼中可融万物的温存春水尽数浇熄湮灭,赵明月脑海中浮荡着某句不期然而共鸣的人间慨言,静静地凝望着,忽地上前一步搂紧男人的颈项,浅笑媚艳如妖:“既然逃不过,就不要逃了。女人都是感性的,玩弄着玩弄着,就舍不得放开了。”
蓝云悠抬指勾住她的小指,将脸埋入她幽芳沁心的青丝,一如那日书场里她的热络与…低落。“我不怕你放开,只怕你离开。”
她是有夫之妇,他对她再明目张胆,终归欠缺了些名正言顺。总有一天,也许就在不久后的某天,那人会突然到来,两人会婆娑相见。
到那时,她是笑着轻言再见,还是哭着同他作别,甚至连片言只语都没有,便洒然奔赴另外那场重来的爱恋?
太阳穴隐隐搐动着抽痛,蓝云悠抬起脸对上明媚娇颜,眸中雾霾绵绕难散。
“你就这态度?”
什么态度?
睫下娇颜一沉,凄迷的雾霾即刻教渐渐浮起的疑问压镇。“玉儿你刚刚说什么了?”
根据姑奶奶面上尚未完全消散的郑重与期待,还有眼神中若有似无的安抚,一定是句千载难逢的好话,他怎么就于虚无的哀凄中忽略了呢?!
“我说,你再不让我出府去看阿斯,我就将你这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放大,让大伙儿好好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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