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你好像不犯花痴似的。︾樂︾文︾小︾说|
赵明月睨了眼她家小姑子,知晓她所言绝不夸张。这般斥骂,委实是为好闺蜜着想。于是后撤几步,也替小姑子的好闺蜜着想道:“诚如你所闻,我家兆凌爷与那位擎政殿下往昔很有些交情,对他了解甚多。不如你还是听了我的建议,随我到他面前,让他助你解惑,如何?”
“不,不,区区小事,不敢劳烦兆凌殿下。”
“那你就敢劳烦我了?”
赵明月觉得自己吐出这句话时,语气是微谑的,脸色是不算难看的,怎么就取得教花小痴砰然跪地连连磕头的效果了呢?
虽然不确定她是真心惶恐还是假意哀兵,总之那额头必定是要疼上几分的。
花玉立不语,只继续频繁地弯腰伏身,看得赵明月不由朝锦黛丝咂舌道:“她是如何做到不头晕的?!”
望得自家小姑子微红的眼眶,蹙眉想了想,心道罢了罢了,这小姑娘虽然烦人了一点,还不至于开启恶人模式。于是以赤足点点她腕旁的青草地,“行了,姻缘这种玩意儿,不是你磕破脑袋就能搞定的。”
旋身靠回秋千架上,见花小痴仍无动于衷,赵明月一面缓缓摇头,一面悠悠道:“前几日我家小坏蛋将一颗水晶球砸在了花池边沿,碎屑溅入了这深丛,尚未清理干净。你再不停下,便真要花了脸蛋了。据我所知,擎政殿下对女子的肌肤甚为挑剔--”
花小痴弹簧般腾地跃起,拿着小镜子迅速将自己正面侧面地照了个遍,确定自己美颜依旧,蓦地破涕为笑:“赵姐姐,你愿意听我说了?”
她那赵姓姐姐见多了变脸高手,自不会教她这一出怔住,却是盯着她手上的镜子,好奇得很:“你方才踢球时一直带着这镜子?它不会从你的袖子里掉出来吗?不沉吗?”
花玉立眨巴着眼,看着又要汪水。赵明月便即敛回神思,摇着腕子道:“我先言明,只最后听你念叨这一次,拿主意什么的一概不会管。”
花玉立忙不迭点头,随即又小心翼翼道:“那…打探消息呢?”
赵明月才要拧眉,她便抢先开了口:“前次见到擎政殿下,我原本想好好同他说说话的,谁知他听了属下报信就匆匆离开了。我后来偷听了阿爹与几位世伯议事,才知道北疆的悍匪提前作了乱,又有一大批流寇趁乱南进,边界很是危急。”
原来姓赤的那厮月初派人给她送了个急讯说要暂离,是为的这事啊。那么青小厨主动提议九月之约,想必是窥得了北疆的乱况,借着土匪困霸王吖!
妙哉,大妙哉!
正乐着,忽听得花小痴不满的声音:“赵姐姐,匪祸凶险,你笑什么?”
赵明月略略收了收喜色,抬起她的下巴道:“左右也不是你金彤的边境,你又忧什么呢?”
“有擎政殿下坐镇,我自然是不忧的。”花小痴抗议地挣开下巴,一脸骄傲:“阿爹说那悍匪流寇训练有素,本事极高,等闲官兵至少要一季才能稳住。然而殿下他神勇无匹,仅用了二十天便肃清了匪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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