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薄弱时,只有借力消力!
陆鹿回头对夏纹使个眼色,召她近前,脸色从未有过的严肃低声说:“夏纹,决定我们竹园生死的时候到了。”
“姑,姑娘?”夏纹原本就惊诧她会多管闲事,现在看到她脸色这么庄重,更是骇的脸色微微发白,舌头打结。
“现在,我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完成了,我们竹园不但脱困还会由此受到老爷太太重视。如果完不成,我可能又要被发配回乡庄去。”
“啊?”夏纹失口惊呼。
什么情况?严重到这等地步?
“拿着这个玉佩,去那边府里找大少爷陆度。”陆鹿悄悄摸出昨晚林某人给的玉佩,塞她手里道:“一定要亲自交他手里,谁都不能看到。”
夏纹匆匆接过,塞进怀里点头:“姑娘放心,奴婢亲手交给二老爷府里大少爷。”
“快去快回,小心点。”陆鹿抬抬下巴,催她。
夏纹重重点头,闪身出侧门。
回到正堂,卫妈妈和春草等人已经回来,正苦丧着脸在廊前皱眉打转。
“哎呀,好饿好饿!”陆鹿强颜欢笑。
“姑娘,你可回来了?”春草撅着嘴迎上前,眼里还含着泪光道:“那早膳……”
“多嘴!”卫妈妈厉声制止春草的告状。
“早膳怎么啦?”陆鹿摸摸扁扁的肚子,一面说一面进屋。
早膳还在食盒里没取出来。
“怎么不摆饭?”陆鹿坐下掀开看。
咦?怎么还是老三样?
卫妈妈叹气说:“言婆子说,按府里规矩,禁足被罚主子膳食分例一律减半。她并不敢私自添减,怕坏了府里太太订下的家规。”
“哦?那陆明容姐妹俩呢?”
卫妈妈无精打采道:“差小语去打听了。”
估计结果不乐观!这言管事与贾婆子是干亲,怎么可能委屈陆明容姐妹俩呢?
春草抽抽鼻子,语带哽咽道:“姑娘,这日子还不如乡庄过得舒心呢。”
“这是大实话,我这屋里说说就行了。外头还是谨言慎行。”陆鹿手指敲着餐桌,漫不经心劝导一句春草。
春草捂着嘴,堵住将要哭的声腔。
乡庄日子苦是苦了点,也不及陆府奢华宽丽,可没人管束,没那么多臭规矩,没那么多勾心斗角,别说小姐日子过得舒心快活,就是她们做丫头的也惯的无拘无束的。
“姑娘,那这早膳……”卫妈妈也没了主意。
虽然比陆鹿多吃了几年盐,可到底乡庄生活十多年,早前跟在刘氏跟前,这些破事又比较少,她也没有多少应付的经验。
“摆上。”陆鹿眯了眯眼。
卫妈妈和春草对视一眼,见陆鹿若有所思,神态坚决,默不作声动作利落的将膳食摆桌上。
可是,陆鹿却并不动筷,而是手肘撑桌,掌心托着腮眼望门外。
“姑娘,柜里还有点心……”春草见她光看着不吃,以为不合胃口,可又怕她饿着,想起屋里还有几块甜点。
“我不饿。”陆鹿已经气饱了。
屋里一时安静,大家都屏声静气,又不知陆鹿打的什么主意。
卫妈妈试图劝解:“姑娘,忍一时风平浪静……”
“呵,退一步,粉身碎骨。”陆鹿手里把玩着勺子笑嘻嘻接下句。
喂,不要乱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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