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陆大姑娘的确是这么盘算的。在京城,她不太方便出行。”
“按她说的办。”段勉沉声道。
曾夫子错愕:“啊?”
“我会让王平或者邓叶,转交给你。”段勉勾勾唇。
想算计他?好呀,陪你玩。
曾夫子嘴角抽抽,这是闹那样呀?
“世子爷,你是说,姑娘要的药,你提供?”
“嗯。”
“这个……妥当吗?”曾夫子心里有些没底。
万一是不知名怪药,陆鹿真用上了,出了事怎么办?
“妥当。”段勉说完这句后,就向她微点头:“有劳曾先生了。”
“呃?”曾夫子有些发愁。
这两个家伙在闹别扭,她夹在中间好为难啊?看吧,这件为难事又落到她头上了。
段勉向她做个‘请’的手势,便无多话。
曾夫子只好施礼,道:“我知道了,告辞。”
目送她消失在浓浓夜色中,段勉仍伫立寒风中望客栈方向发呆。
到底是有多讨厌他?逃跑还不算,准备把他跟自己堂妹生米煮成熟饭拱手让人?
她到底讨厌他什么?
娶为正妻,还不够吗?承诺决不会再娶她人,也不行?
他做错什么了?让她这么厌恶。
情绪相当糟糕的段勉慢慢转回来,却立在陆鹿窗下望着漆黑有屋子,怎么都想不通?他不觉得冷,胸膛中蹭蹭冒出一团憋屈的闷气,想冲进去拎着陆鹿质问:真的要把他让给别人?
在如此铁板钉钉的情势下,她还准备算计他,目的就是不嫁他?
陆鹿,你心是不是铁做的?怎么都捂不热是吧?
是不是他做的还不够好?那他该怎么做?
吹了半宿寒风的段勉破天荒第二天着凉了。
第二天大清早,邓叶王平就急着叫老板烧姜汤去寒,又令亲卫快马加鞭先行一步请大夫随时候命。闹的大伙都知道段勉生病了。
“哎哟,稀奇呀。他也会生病?”陆鹿听说后,在房里还说了句风凉话。
旁边的跟她同桌共食的曾夫子表情怪怪的看她一眼。
“卫妈妈,代我慰问一声去,好歹是世子爷,又是护我上京,怎么着,这礼数不能亏吧?”陆鹿还考虑周到了。
卫妈妈高兴答应一声,夸:“姑娘懂事了。原本就应该的。”
陆鹿鼻孔朝天翻个白眼,笑对曾夫子:“曾先生,你看我表现可以吧?”
“嗯,不错,继续努力。”
“多谢。”陆鹿笑纳了。
早饭后,稍事休息,开始上路。
陆序过来询问:“大姐姐没事吧?”
“挺好的。序弟,世子爷病情如何?”
陆序摊手:“世子爷说无碍,可以上路。”
“哦,那就走吧。我也想快点进京城瞧瞧这大齐国京城是如何繁富盛世的。”陆鹿满怀期待。
簇拥着出店门,登上马车那一刻,陆鹿看到段勉已经戴着简易口罩骑在高头大马上,两人视线在空中交错。
陆鹿很快收回,扶着春草的手钻进马车内。
段勉仍怔怔看着,神情落寞。
这一幕落在曾夫子眼里,诧异又莫名感慨。
这世道,还有如此痴情专一的贵公子哥,简直是踩****的好运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