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直气壮的说出这样一番话。
某女听的大笑,笑完打趣道:“周一凯,在我印象中你一直是个喜欢钻营的公子哥儿,有几分本事,有几分处事不恭的态度,可没想到这样正经的话从你嘴里吐出,惊讶之余,我很是佩服!”
她学着古人的样子,做出一个钦佩的手势,周一凯面色涨的通红,她把江沐雪的调侃看成了嘲笑。
于是不服气道:“从小到大,那种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宝儿看的还不够多吗?我们处在同一个圈子,只不过宝儿在圈子的最顶层,我在最底层,可无论哪个层面,都逃不出利益的联姻,那种金钱下产生利益婚姻,看着可悲,进去更可悲,宝儿,我觉得你应该好好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你先别激动。”江沐雪给他要了一杯甜甜的果汁儿,看着他喝了一口才回,“每个人对婚姻的看法不同,并不能一概而论。譬如,你说的那些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外人看起来觉得很惨,殊不知,处在里面的男女很可能觉得不错哟!他们顶着夫妻的名头,照样可以有各自的生活,那名头说白了,就是一张纸而已。处在里面的人都无所谓,外面的人也就无需操心。”
“难道宝儿也是这样想的?对未来的婚姻生活也是这般期待?”他眼眸中的惊讶之色遮也遮不住,不敢相信江沐雪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是,也不全是。”江沐雪把内心真实的想法掏了出来,“能拥有一段美好的姻缘自然是幸福的,可是若没有,也不能去悲怆的呼天抢地。我觉得,有那功夫倒不如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实际上大多数时候,我们只是在和自己过日子。”
“我并没有那么看重婚姻,也不是很看重与我一起生活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于我来说,并无太大差别。”
这话让周一凯更为吃惊,直到俩人散场,他面上的惊讶之色都没散去。
……
回到家中,大厅空荡荡的,看样子都还没下班,她回来早了。
廖叔悄悄告诉她,大哥还在床上躺着,一整天滴水未沾。
“宝儿,你说怎么办啊,他这样不吃不喝,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
廖叔是看着他们兄妹几人长大的,并且最疼的一个就是江沐风,如今他这般担忧,也是自然。
江沐雪却冷笑,“真有出息,敢绝食?好啊,有本事一辈子都别吃。”
“哎呀,宝儿你不能这样,再怎么说他是你亲哥哥,人这辈子谁不会犯错……”
“犯错可以,但是知错不改,就是混蛋。昨天我把他打成那个样子,老爸和大伯把他骂成那般,也没见他说两句服软认错的话,可见,惩罚的还是不够厉害!”
“廖叔,以后送饭,挑几样他爱吃的过去,我就不信了,连戒赌的勇气都没,会绝食?”
哈哈,笑死人了。
江沐雪端着水杯上楼,留下廖叔直叹息。
第二天,江沐雪没上班,一整天都在留意江沐风的动静儿,早饭没吃,午饭没吃,到傍晚估计渴的急了,到洗手间的水龙头处“咕咚咕咚”喝了一阵子,而后继续躺着绝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