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业还在想着怎么上位的时候,大将军已经上了岸。
秦业知道大将军为未必想要打这场仗,如果打赢了确实可以加官进爵,可惜老将军都一大把年纪了,估计过不了几年就要告老还乡了,官位已经这么高了,升也就这样了。
秦业虽然不带兵打仗,但是久居官场,甚至在先帝快要驾崩的时候,曾经秘密给新帝筹措粮草,以防不时之需,对于军队还是有些了解的,否则皇上也不会排他来,他还是有些了解的,看现在大理国和魏国对峙,形势大好。
虽然敌我确实悬殊,好歹魏国中原大国,打不过能拖,大将军不求立功没有必要求险冒进,只需要守住稳住。
过个几年,军队训练起来了,力量强大,大理国就蹦哒不起来了,而大将军只需要部署好,等待时机就行了,大将军肯定不想打的。
秦业这几天细细琢磨皇上的意图,其实想打,如果存在风险,估计也会慎重考虑的。
“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秦业看了一眼眼前的年轻人,穿着一身普通黑色的长衫,普通的靴子,他不似当年锦衣华服那样耀眼,却更加沉稳,反而不容小觑。
“秦大人好,我也没想到今世还能再见秦大人。”何珩微微一笑。
“你伯父如果还在世,看到你如今这番应该十分欣慰。”
“原来大人您还记得我伯父?”何珩可记得伯父问斩之后,他去世求秦业,秦业假装不在家,只排了一个管家招待他,他在秦家喝了一肚子热茶等了几天,秦大人。都一直“忙”没有接待。
“先师之恩永生不忘。”秦业叹道:“当年之事,我也深感遗憾,先师忠厚耿直之人一定不会如此,定是小人陷害。我当年为了这事儿也是四处奔波,然而心有余力不足,收效甚微。”
何珩不动声色的说道:“那我应该谢谢你!”秦业一段话一说把方面弃先师不顾的事儿推脱得干干净净。
“这是应当的,应当的。”秦业。不想纠缠这个问题,笑道:“我初到此地还不太了解形势,然而受皇上嘱托,还要仰仗何……大人,何大人就局此地一定十分了解!”
何珩,的伯父是他的师父,按照辈份,他和何珩同辈,然而,因为月华的关系,再同辈称呼不合适,这会子何珩没有主动提他们的关系,秦业得端着,这会子改口何大人。
“不敢当,不过咱们边关守将一定要配合钦差大人的工作。”
秦业哈哈一笑:“什么钦差不钦差的!”
两人闲聊几句,秦业自然把话题扯到了能不能立刻打仗的问题上来了。
“我看大理国不过是强弩之末,咱们魏国堂堂大国,岂容这等蛮夷放肆。”秦业意味深长的说道,这句话自然有他的独特用意。
秦业仔细权衡了一番:如果大将军的非要反对,皇上不会坚持打仗,但是打不起来皇上要不高兴,皇上不高兴,他不会怪罪大将军却会迁怒办事不力的秦业,毕竟这就等于皇上排了个心腹大将去西南却毫无作为。
万一仗打起来,打仗的事儿,肯定也是大将军全权处理,无需他出力,一旦仗打赢了皇上肯定要嘉奖,输了有大将军在自是与他无碍。
“是,不过将军谨慎得很……”何珩略带可惜的说道,他这句话也有别的用意,秦业能洞悉大将军的心思,何珩也能,大将军不想打,何珩只能撺掇秦业。不过两人谁撺掇谁还不好说。
“大将军谨慎用兵,确实是不世人才,乃国家幸事,不过……有时候突发
奇兵方能致胜。”秦业明白了何珩的意图,试探的说道。
何珩笑道:“这事儿我说了不算,有没有奇兵还得仰仗秦大人不是!?”
“何大人有这份心就一切好说。”
秦业笑道:“你伯父既是我先师,咱们无需客套,咱们好好说说******的事情。”
“这事儿还未查明,我说不好,再说家事都是夫人做主,这也只好问我夫人的意思。”何珩略带调侃的说,不过意思很明了。
秦业一听笑道:“有些意思,我倒想见见尊夫人。”
“夫人倒还好,只是如今我不得空闲,岳母在家中照料夫人。”何珩故意提宁碧云,他心里清楚秦业肯定不想见宁碧云。
“宁……”秦业皱了皱眉,宁碧云的脾气……有她在,就难办。
“话我就说到这里,您请三思。”秦业自觉抛了一根橄榄枝给何珩,沉声道:“何大人,你可知你丢了许多机会。”
“多谢大人,不过我说过这事儿我夫人做主。”何珩笑道:“我不插手夫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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